柳故在此之前大约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向来严苛冷峻的大哥会满嘴荤话地羞辱他唾骂他,更何况是掰开他两片白嫩肥软的屁股Cao进去,搅得满腔嫩rou都红肿发烫。
好在确实如柳故猜的那样,柳霄那日确实不大正常,大概是在谈生意的时候着了谁的道,给他喝的酒里掺了不干净的东西,再加上那天喝大了,第二日柳故拖着疲软酸痛的身体将家里那些yIn糜的痕迹清理干净,因为过分的羞臊与震撼早早离家,柳霄醒来之后竟也没问什么,只留下一个短信告诉柳故自己那天喝多了,多谢他的照顾,以及通知他自己要出差,除此之外和以往毫无区别。
清瘦隽朗的男人坐在会所的沙发上,两条细长有力的双腿交叠到一起,背部挺直,怎么看都是清冷高贵的模样。
这是独属于柳故一个人的休息室,自从被他大哥开了苞,未经人事的花xue被磨得破了点皮,走几步路就会磨得生疼,即便那里已经饥渴得又sao又痒,柳故还是安耐着性子等那里长好了才再次来到会所。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被男人Cao干那里能给自己带来那样灭顶的快感,是那些冰冷的器具完全给不了的崩溃与畅快,男人粗喘的气息,灼烫炽热地喷洒在颈窝里带来的战栗,还有握住他腰部凶狠撞击征戈Cao干的力度,无一不使他在梦里翻来覆去浑身chaoshi,欲望chao水一般只涨不退。
柳故想起了那个带着面具的调教师,高大健硕又极富技巧,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眼神与看一条狗没什么不同,从前还会有些忌惮,可和自己亲哥的那场性事像是打开了自己隐秘的开关,想要见到那个调教师的想法越来越强烈,想要被当做一条毫无尊严的玩物的欲望几乎将他吞没。
如若不是下体受了伤,他几乎捺不住自己的步子,每日都想要来这个地方。
侍者告诉他L先生今天要来得晚一点,柳故只好一个人呆坐在休息室里,他穿着最为笔挺的西装,板正修长,眉眼间仿佛万年凝着一道寒冰,萧索又冷傲。可是与外在那样的矜贵不同,只是坐在这里,想着那个男人用最鄙夷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场面,柳故的下体就已经shi的一塌糊涂,双腿微微发抖,不算粗长的性器顶着那片西装料子,隆出一个不小的凸起。
他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只记得在面上越来越滚烫时听到侍者的传唤,西装革履的男人迫不及待地站起身,几乎是飞奔着冲进了调教室。
L还是那副打扮,手上戴着一副棕黑的鹿皮手套,剪裁合贴的衬衣外罩着一件灰黑色马甲,漆黑的皮靴将健硕有力的小腿紧紧包裹着,极强的雄性气息几乎从房间幽暗的空隙中透射而来,只是看着,柳故就已经双腿发颤几欲跪倒。
他慢悠悠地转过身,面具下的眼睛微眯,略有沙哑地幽幽开了口:“过来。”
柳故身上还穿着板正笔挺的西装,一副身居高位许久的矜贵样子,闻言却没有丝毫犹豫,当即走在男人身侧,噗通一声跪在皮靴一侧。
男人轻笑,握着散鞭挑起他带着面具的脸,“这次倒是自觉,需要我重新再把规矩告诉你一遍吗?”
柳故摇了摇头,面具下白皙的脸颊因为过于激动染上了一层浅红,他呼吸微微急促,颤着声音开口:“奴隶是主人的奴隶,没有尊严没有自我,是主人脚边一条贱狗。”
灼烫的视线随着他发颤的声音落在细嫩纤长的脖颈,继而缓缓下移,慢条斯理地打量着他每一寸被西装包裹着的yIn荡躯体。
“这么几天不见,你长进不少。”
明明是揶揄出来的夸赞,柳故还是激动得眼角泛红,仿佛真的成了男人脚下的一条狗,因为主人的一句夸奖而激动骄傲。
男人抬脚踩在西装裤上隆起的凸起,沾着尘土的鞋底像是将一些腌臜的废料一股脑倾倒在柳故发颤的身上,光是被男人踩着Yinjing,他的下体就已经硬的要命,不知羞耻的花xue泅吞着空气,不满于简单的碰触,难耐地开合翕动。
“脱了他。”
他在男人灼烫审视的目光和戏谑的声音里颤抖着把衣服脱下,白嫩泛红的纤瘦身躯在幽暗的调教室里一览无余,男人像是在审视一件货物,而不是将他当做一个活生生的人。
仿佛被物化的滋味太过微妙,柳故颤抖地越来越厉害,Yinjing在空气里颤颤巍巍地往外吐着一股股清ye,把浅色的jing身打shi淋透,直到散鞭落在他挺翘的ru尖上,兴奋难耐又羞耻的人才回过神,低低喘息一声,发出一声短促难耐的呻yin。
“啊——”
“在想什么呢,这么些个日子不见,我的客人sao贱不少,怎么,sao逼被人开苞了?”
他本来只是习惯性的戏谑两句,柳故却低着头,小声地嗯了一句。
男人眉头紧蹙,一脚踹在那抹白嫩薄软的胸口,气压低沉,狠狠把他踹到在地:“长本事了,学会勾引男人了。说,是哪个野男人开的苞。”
柳故吃痛,被踩着胸口的滋味不大好受,硬质的鞋子磋磨着细嫩的胸口,又疼又麻,他连忙抬着眼睛,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看着身上似乎在发怒的男人,小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