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让她糖糖太子认错么?
她糖糖太子说过的话是收不回来的,认错也是绝不?可能的!
“难道阿幸知道自己错了?”
裴酥转过身子,带着纽扣的上衣被她脱掉了一半。
东方幸这一抬眼,将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到了。
连忙退后了几步,捂住了眼睛。
“既然阿幸已经知道自己错了,总是要做出一点实际行动来,才能显示出自己的诚意,本来嘴上就别扭的要死,如果不?做出什么有诚意的举动了,我怎么知道阿幸,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错了?”
东方幸耳根上的红色不断的涌到脸上。
“酥酥快将衣裳穿好!”
再不?穿好,她可就忍不?住了!
“为什么?我这样有什么不?对的吗?我和阿幸是夫妻,又不?是陌生人,为什么要这样见外?呢?再说这是我的房间,是阿幸晚上害怕,非要赖在我的房间不走的。”
东方幸:“……”
为什么她会觉得太子妃的话竟然该死的有道理?
但没关系,她糖糖太子,理不?直,气?也壮!
裴酥看到东方幸,不?但没有把手拿下来,还正人君子一般的转过了身。
难道是韭菜和羊腰子吃的太少了?
看来从明天开始,她要多多的给东方幸准备一些大补的膳食。
“阿幸转过身去,这是拒绝和我交流咯,难不成阿幸只是脸上表现一下?既不肯嘴上认错,身体上,又不?肯做出什么举动来,糖糖太子爷,是要耍无?赖?!”
“孤才没有……耍无?赖……”
东方幸被裴酥这一招激将法,激的立马转过了身,没想到裴酥竟然将上衣脱掉了。
“既然没有……”裴酥用手划过自己的小臂,“那阿幸帮我洗澡吧……”
洗澡??。
东方幸不?知道自己脑补到了什么画面,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头顶上似乎又有了隐隐要冒烟儿的趋势。
“只是搓背而已,阿幸想到哪儿去了?”
裴酥转过身打算把牛仔裤也脱掉。
白嫩的腰肢在空气?中,微微弯腰时,那两个可爱的腰窝,就明晃晃的落在了东方幸的眼中。
东方幸觉得面前好像一朵芙蓉成Jing了,那朵芙蓉花正在不由余力的在她面前散发着自己的香味。
芙蓉虽然不似牡丹雍容大气?,却清新脱俗,虽不像梅花一样高雅不?可攀,就会让人人都生出占有这清新美好的心思。
想让人一看就将她采下,抱回家中,搂在怀里,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只能让自己偷窥到这芙蓉花的美好。
面前这的芙蓉花,每朵花瓣都嫩的能滴出水来,白色上面还带着一些浅粉色,在左右的摇摆上,似乎的无?声发散着,快来呀,快来呀!
我每一瓣花瓣都非常好吃哟!也可以闻闻我的花蕊,我的花蕊不?仅可以散发花粉,还可以有花蜜哟,要来尝尝吗?
东方幸猛然的摇了摇头。
要不?是太子妃在场,她甚至想给自己个嘴巴子。
她竟然……她竟然……
不?可饶恕!
东方幸咽了几口口水,稳定了自己微哑的声音,“酥酥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需要别人帮忙?我已经知道错了……既然我认错,是不是就不?用睡在地板上?”
不?就是认错嘛,她糖糖太子乃是大丈夫,能屈能伸!
裴酥换上了浴袍,撅了撅嘴,微微有些不?高兴,好看的眉毛都皱在了一起。
听到东方幸话,没有说什么,意外的乖巧的进?了浴室。
然后闷闷的开口,“阿幸可是太子爷,我又能说什么呢?”
面前的芙蓉花好像失落了一样,花瓣儿都憔悴的耷拉了下来,然后不断的朝着自己的花蕊中回缩,想重新变回一朵花骨朵,仿佛这样就能不再难过。
东方幸心里一抽,懊恼急了,她也不?是不想,只是不能……
裴酥在浴室中看着镜子面前的自己,将身上的浴袍一下子脱下。
浴室的灯是冷白色的色调,将皮肤照的更加白。
打开水龙头,哗啦一声,温度适宜的热水浇在了肌肤上。
没多大一会儿,浴室就变得水汽氤氲,雾面朦胧,热气不?断的在浴室中升起,如果从外面突然到浴室中来,定会觉得胸间有些闷,呼吸有些不?畅,周围都极为的热。
裴酥看着镜中的自己,1米6多一点的身高,完美的身材比例,细腰长腿,脚趾头局促的在地板上动来动去。
她略微有些心急,都这么久了,还没有成事,真的是她的问题吗?
裴酥狠下了心从一旁拿了一块儿肥皂放在手中,放到水龙头开始搓了起来。
她觉得她和阿幸的感情之?间只差一步,只要突破了这一步,两个人肯定能得到质的飞跃。
已经搓出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