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回来的时候喻温规规矩矩跪在地上,因为束腰无法下弯,也不敢再压迫自己快要被涨破的膀胱,双腿并拢,背部挺直,腿间那根东西颜色通红,萎缩垂下,上面还残留着水渍。
用了冰块吗?言蹊带着和煦的笑意摸了摸喻温可能是因为疼痛汗shi的头发,夸奖道“喻老师真棒”。
喻温下半身又热又痛,他想不到什么办法能不泄出来还让自己那根不受控制的东西快速软下去,最后只能拿了一小桶白子芥喝酒用的冰块把自己的Yinjing埋了进去,他现在甚至怀疑自己已经被废了,这辈子也不可能再勃起了。
言蹊一手把喻温扶了起来,说“今天要出门,就放纵一下吧”。
上次言蹊调教喻温第一条就是没有他们的允许不能站起来,那时候喻温还没有意识到言蹊不是白子芥那种光说不做的,开始自然是强烈反抗,言蹊问了他一遍是不是没听懂,喻温消极抵抗,然后言蹊笑了笑
……把他的脚踝卸了。
那天要不是秦深刚好提前回来帮他接好,他的脚恐怕已经废了,从那之后只要Yin雨天他的脚腕都发酸发痛,仿佛又看了言蹊一脸温柔无奈地说“那我帮帮喻老师吧”。
喻温站起来,低着头不敢说话。
言蹊拿过一根尺寸不俗的按摩棒递给了喻温,狰狞的假阳仿gui头的部分有一圈细细的绒毛,柱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疙瘩,会带来各种刺激不言而喻。
喻温再害怕也不敢拒绝言蹊然后让言蹊“帮帮他”,颤着手接了过来,他屁眼肿起,肛rou鲜红糜烂,细软的手指碰上去都痛得打颤,但里面上过药伤势全好的肠rou发热发烫,渴望着外物入侵。
喻温在言蹊的注视下不敢拖延,转身爬在旁边的沙发上,死死咬着牙掰开了自己屁股,两根手指插进了禁闭的xue口中间,红肿的肛rou被强行破开,里面sao浪的肠rou渗出的肠ye流了出来沾shi了手指,另一只手拿着那根凶器递在了xue口。
仿照Yinjing设计的假阳顶端大如鸭蛋,要挤进勉强插入两指的后xue肯定是要经历一番痛楚,喻温不敢直接插进去,冠头已经被肠ye润shi了仍然没含进去,言蹊看了一下表,温声提醒“时间不多了,麻烦喻老师快一点”。
被催赶的喻温心一横,咬住沙发布料,把那根凶残的按摩棒捅了进去。
喻温身体剧烈弹动了按摩棒最粗壮的gui头部分总算进去了,shi软肠rou兴奋地缠上了带着软毛的假阳顶端,被刺激得收缩不止,喻温却已经连握住的力气都没有了,汗涔涔地瘫软在沙发上,言蹊拿了块手帕聊胜于无地擦了擦喻温脸上的泪和汗,神情温柔,语气轻缓,“喻老师做得很好了”,说话间一手捂住喻温的嘴,另一只手将整根假阳按了进去。
喻温纤细白皙的长腿剧烈弹动,被言蹊压在了沙发挣脱不了,眼前金星环绕,脑中一片空白……
再回过神来仍然是在沙发上,言蹊站在一旁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见到喻温不再是双眼翻白失神的模样,收起了手机,微微笑了一下,说“喻老师休息好了的话可以站起来了吗?”
喻温以为自己下身已经痛得失去了知觉,但动一下被那根假阳正正顶在菊心,又“呃”地一声瘫了下去,后xue的拥挤加深了小腹的尿意,但他的尿道连一滴ye体都不可能逃出来,让喻温真的有一瞬间恨不得把那根东西割了只求尿出来。
言蹊没勉强喻温站起来,拿了一条像是普通四角短裤模样的黑色物品递给了过去。
喻温不知道这是什么,也看得出应该怎么用,抬头看了眼言蹊,言蹊微笑着看着他,喻温赶紧抬腿把那条短裤往自己光溜溜的下身套,这裤子极为宽松,布料触感却很奇怪,除了喻温因为束腰和下身疼痛动作有些艰难外,并没有造成很大的痛苦就套了上去,轻轻薄薄地从腿根贴上束腰下侧,连被冻伤的Yinjing和塞得合不拢的红肿后xue都没有感受到被摩擦的痛楚
这种轻松反而让喻温更为紧张,不知道什么样的折磨什么时候会降临的恐惧让他忍不住开始发抖。
言蹊戴着小羊皮手套抚干了喻温眼角渗出的泪水,柔声说“喻老师,不用紧张,只要像喻老师以前做的那么做就好了,辛苦你了”。
喻温摸不透言蹊今天是想把他带去哪,他认识言蹊十年,八年“地下恋”,言蹊从来没带他去见过朋友或者家人,理由是不能暴露——言氏的二少不能是个同性恋,a大着名研究员也不能是。
这正合喻温的意,尽管后来秦深无条件信任他,但是他不能冒险。
但不管言蹊要把他带去哪,喻温只能点头,低声说“好的,主人”。
“所以喻老师今天要更注意仪态一点”。
言蹊说完拿出了手机,喻温还没理解这句话,下身那条奇怪的裤子突然开始缩紧,瞬间就紧紧裹住了喻温受不得一点刺激的Yinjing,痛得喻温一下叫了出来想去捂自己下部,但就在他张口的瞬间,那根choker中间突然发出一阵电流袭上喉结,下身还在不断缩紧,剧痛之下喻温滚到了地上,一手扣住下身,一手想去扯那根不断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