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阿芥的品味很好,但是要穿裙子的话还是得把这个脱了呢”言蹊戴上了手套,亲自给喻温脱了那件给他痛苦又赐他欢愉的胸衣,红肿的胸部和青紫硕大的ru头弹了出来,喻温不由地哼出了声,满是媚意,察觉到后又死死咬住了下唇。
言蹊随意拨了两下,喻温满脸弥漫上情欲和恼羞的chao红,想到过两天就到了的那个东西,现在可以开始准备了,阿芥会很期待吧?
喻温发现自己竟然期待着言蹊再弄两下自己的ru头的时候简直想掐死言蹊,都怪这个恶魔,把自己变成了一个面目全非的sao货。
言蹊不知道从哪拿过两个好似胸贴的东西,喻温现在看到言蹊要给他用什么就全身发抖,各处都痛了起来,抖着嘴唇问“这,这是什么?”
言蹊瞥了喻温一眼,喻温脸色一白,立刻说“贱狗不敢问了,贱狗不该多嘴”。
昨天就是因为他多问了几句言蹊拿的是什么,言蹊解释完后淡淡来了一句“还是让喻老师安静一会儿吧”。
之后就把他封在胶衣里面放置了两个多小时,黑暗,疼痛,孤独……
开始的时候他能感觉到痛苦,全身上下各个地方传来的痛苦,他在心里大骂言蹊,随着药物的作用,身体的瘙痒战胜了理智变成心理的饥渴,他疯狂叫嚣想要被艹,想要被打,想要被虐,他觉得言蹊想要的肯定就是这样,消除原本就是他带来的痛苦,让他感激涕零——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太天真了,不可能的,他只会恨他,只会恨死他了,这个没有感情没有人性的怪物!明明就是个实验品,只是个实验品,是他的实验品!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饥渴成了身体的一部分,他逐渐丧失感觉,知觉却开始敏锐,全身上下折磨他的道具成了他存在的证明,周围却万籁俱寂,他动不了,但挣扎没有像开始一样带来痛苦,但他动不了,他什么都碰不到,他什么都不是……
就在他清楚地感受着自己走向崩溃的时候,身体传来被人触碰的感觉,是言蹊!是言蹊!言蹊在碰他!
他听不清言蹊说话,但是知道言蹊在跟他说话,知道他就在言蹊旁边,知道……
言蹊成功了。
那直逼灵魂的恐惧和救赎,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虽然这样直接穿也别有一番风味,但是今天要见的人挺重要的,还是要注意一点”言蹊说着往那个胸贴上抹了一点红色的药膏,直接按在了喻温胸前,将那两个大ru头压进了rurou里。
喻温不知道那又是什么药,也不敢问,被贴上那个东西后原本发热瘙痒的ru头被一阵清凉感抚慰了,舒服得喻温脑子空白发出了一声喟叹,眼巴巴地看着那支药膏,有点想让言蹊往他的后xue也抹一抹,但马上又回过神来,言蹊怎么可能有这么好心!
喻温这十年来最大的教训就是,所有言蹊给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绝对是他不能承受的代价。
被来之不易的一点儿舒爽麻痹的喻温的心思全表现在面上,但言蹊不在意喻温怎么想的。
“喻老师,请站起来”,言蹊稍稍比了比喻温的腰,喻温骨架纤细,腰细腿长,只看体型还真可以说是个身量较高的女人,但这些衣服是几年前订制的,那时候喻温正值身体巅峰期,又为了维持他们三人的兴趣刻意保持体型,这两年可能年纪也不小了,虽然仍然是个顶尖的美人,但到底还是比不过当年。
喻温看着言蹊拿过一条长布模样的东西,他真不知道这个衣帽间哪来的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言蹊将那个束腰绕在了喻温腰间,温声说,“喻老师,请吸气”。
喻温仍然没有反应过来言蹊想干什么,不敢违抗言蹊的话,深吸了口气,就在这时,言蹊将那个束腰绑紧了
“不…”喻温从昨天晚上开始那个尿道棒就没有被取下来过,逆流的Jingye都被倒灌回了囊袋,早上也已经有了隐隐的尿意,甚至刻意少吃了东西,刚才因为恐惧暂时忘了这个,现在被这么一勒,压得他膀胱胀痛,不由叫了出来,但是连痛呼都被勒在了肺里。
喻温努力小口小口吸气呼气,仍然憋得头昏脑胀,声音微弱,“饶了我,饶了我,言蹊,主人 主人,我好难受,饶了我…”
言蹊拿出手机,点开控制界面看了一下数据,仍然不太满意,点了一下屏幕。
喻温只觉得肚子被越勒越紧,已经快要到了不能呼吸的程度,往后栽去,被言蹊一把搂住了腰,膀胱受压,尿又流不出来,痛得他眼冒金星。
言蹊一手扶住喻温,一手放在了喻温被束的细腰上,声音低沉温柔,说“别怕,来,吸气,呼气,吸气……”
喻温大脑都开始缺氧了,本能地跟着言蹊的节奏走,艰难地汲取着氧气,过了很久才觉得捡回了一条命,睁开眼看见面带微笑的言蹊,“求,求求你,放了我……”
言蹊好似没听见喻温的话,将喻温扶正,说“喻老师,请站好了”。
喻温被勒得胸部高挺,腰肢盈盈可握,肿烂的tun部荡起微波,面色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