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春嵐低著頭,趴在床邊拿著帕子捏住鼻軟骨、想盡辦法止血,心裡頭簡直後悔得不行!
她渾身不著寸縷,任由面懷愧疚的賀南淵替她上上下下擦拭身體,順帶給她清理身上的一片狼藉。
看看那混蛋趁著她意亂情迷時做了些什麼好事!
每回事後,賀南淵總要捏起法訣將自己的Jing水都轉化為靈氣灌入喬春嵐體內,而喬春嵐踏入仙域後本來就受水靈大仙點化而靈氣充沛,若說早前他們頭一回交合時吸收的靈氣算是用以化去她體內的蠱毒與藥性,這回可就是單純的補藥了。
他們一連補補補補補補補了這麼多回,補著補著、也就流鼻血了。
雖然聽說修仙之人體力豐沛、Jing氣亦能藉由吐納之法而源源不絕,但也不能這般浪費吧!更沒想到原來體內靈氣充沛、又再多吸收過多靈氣的她竟是以流鼻血的方式宣洩出來,這可令她著實震驚!
好不容易用力將賀南淵給踹下床,拿著帕子要止血,卻是她渾身汗涔涔的、下身也因為一片泥濘而不太舒服,便勒令要賀南淵替她好生清理。
喬春嵐顯然忘記這仙域裡還有除塵訣這招,便任著賀南淵把帕子沾上靈茶水、藉由替她清理的由頭渾身上下給重新摸了一回。
由於喬春嵐得低頭止血、又必須被賀南淵清理身體,因此她姑且站在床邊面向床鋪,只騰出一手撐在床沿,就這麼毫無防備地以極其誘惑的姿勢面對賀南淵。
賀南淵起初也覺得有些「苦惱」,但最後總算是按捺住內心的慾望乖乖地替她清理身體,頂多是在挖除她體內的Jing水時光明正大地多揩幾次油。
感受到了體內不對勁的喬春嵐扭著屁股,嬌斥道:「快一點啦!我都要癢死了!」
這話一開口,賀南淵又覺得自己蠢蠢欲動,嘴裡卻道:「剛才射那麼多次,總是要清久一點,要不然妳自己掏!」
「我怎麼掏?」喬春嵐臉上的紅暈尚未褪盡,說出這些話後更是覺得滿心盈滿遲來的羞恥:「那是你做的,該你負責!」
「妳也沒吃虧好不好,哪有人才短短一日就吃這麼多靈氣的,天底下就沒有哪張嘴比妳這裡的小嘴還要會吃的!」賀南淵一面說著,又插入了兩根手指摳弄著,使得裡頭濃濁的白色ye體又溢出了些許。「誰讓妳這麼會吃?還怪我了?」
「你!如、如果不是啊,那邊,不行」喬春嵐開始低低地喘著氣,鼻血似乎已經止住,但她依然捏住鼻子、就怕有個萬一使得剛才的作為都變成白費的工夫,卻是原本的抗議到了嘴邊又轉為另一種意思:「嚶賀南淵,啊,就是那裡,快、快點!啊唔嗯,快」
賀南淵哪裡不知道喬春嵐又被自己弄得發情了?雖然自己的那話兒亦是復又Jing神抖擻,但他心裡升起了惡作劇的心思,一面擼動自己的小南淵、一面更加賣力地摳弄著。
若說先前那總和十來回的交媾沒能讓他清晰地了解喬春嵐那迷人甬道的確實觸感,以手指侵入便是清楚明白地了解了裡頭的每一處摺痕甚至那塊異常平滑突起軟rou的所在之處。
賀南淵老早就注意到,每當他捅到這塊的時候,喬春嵐的叫聲便會有一瞬變形,使得他愈發鬥志昂揚!
念及方才的幾場性事,賀南淵眼底一暗,暗暗罵道那寒家老祖宗的神識作祟,卻是手指動作不停,開始模仿著陽具抽插的動作更加深入地來回研磨探索,甚至還旋轉起自己的手指,企圖加強對喬春嵐的刺激。
喬春嵐哼哼唧唧地叫了出來,那聲音叫得愈媚、賀南淵便覺得愈歡。
兩根手指的不規則狀遠比整根rou棒子而言令她更加感到突兀,但賀南淵似乎是箇中好手,沒一會兒便找到了令她最為舒適的方式,惹得她嬌喘連連,甚至還扭起屁股來企圖迎合。
黏滑的透明水花噴滿了他整隻手,賀南淵著實有些受不住,索性直接將手抽了出來,換上早已準備好了的rou刃猝不及防地戳了進去!
「呀啊!啊啊你、你怎麼怎麼又啊啊不、不行呀,快些、快些呀!」
喬春嵐的嘴上嚶嚶抗議著,身體卻極其配合賀南淵的動作擺動,賀南淵掐住了她的tunrou,毫不保留力道地撞擊著她白皙豐滿的翹tun,喬春嵐不得不放下捏住鼻子的那隻手、雙手緊緊抓住床沿接受這瘋狂的撞擊,而後她在一回衝擊力道下趴上了床、雙ru貼上了繡花被子上,僅有屁股高高地撅起,她的身子隨著賀南淵的撞擊下而不斷前後在被子上摩擦著,敏感的ru尖更是被那繡線給刮得癢癢,令她嘴裡吐出的聲音更加魅惑人心。
從背後而來的交合就像是野獸的交媾,賀南淵雙目微微發紅,幾乎要將自己全神貫注在這場性事中,而喬春嵐起初雖也有些不舒服,現在卻是完完全全地沉淪其中,耽溺於這場酣暢淋漓激戰的兩人不斷地高速碰撞拍打著。
喬春嵐的花戶緊緊咬著那入侵的慾望而不願放開,賀南淵那敏感的rou冠刮過她甬道內側的每一分軟rou,帶來無窮無盡的快感,直到她意識將近茫然之時,終於感受到一股灼熱的ye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