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只讲禅哟,你的专业茶学,他也敢在电视上讲,将茶叶与禅文化结合。反正什么嘉宾都有他。”许哥微笑着对小白说道。“我们四个不久前还在北京聚过,班长和张弛都忙着考研,他忙着当电视嘉宾……”
许哥和小白俩人聊得热络,我低下头,从包里拿出一个Jing美包装的小礼盒,递给吕逸。
“你出国,送你的护身符。”我小声说。
“护身符?”她有些意外,从锦囊里取出一个绿色小盒。
“包装竟然这么Jing美。”
“是个手串。”
“和田羊脂玉吧?”
“嗯。”
“怎么也是玉?”她灿烂的一笑。
吕逸温暖而恬静,看起来像个小女孩似的,可做起事来专注认真,一丝不苟。我思考了一下,“可能是你常给我温润如玉的感觉。”
“许哥送玉佛吊坠项链,你送玉佛珠,我只是出国,又不是出家。”吕逸似乎很开心,竟开起玩笑,语气愉悦。
“……”我咧咧嘴,表示感受到她的幽默。
吕逸给我的生日礼物是一把吉他,回到禅那民宿,白帆便坐着弹唱昨晚的催眠曲。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就像一张破碎的脸
难以开口道再见
就让一切走远
……
后来渐渐成了他在弹,我在唱。
“什么时候学的吉他?”
“初中和哥哥学的,那时候他刚上大学,我现在还只会弹唱。”
“弹唱好流畅啊!”
“大学时经常弹。”
“那独奏起来就简单了,熟悉了常用和弦,练习一下就可以。”
弹琴唱歌、游泳,剩下的两天很快过去,我又要飞去上海。
“乖的噢,等我来给你过生日,送你一份大礼!”他捧着我的脸揉了揉,目光暧昧又温柔。
“噢,噢。”我吃痛,声音被他揉得旖旎无限。
我走进安检口的时候,回头望一眼,白帆仍站在那里,还朝我挥了一下手。耳边萦绕他刚才的话,心里一下就安定了。
七夕的第二天,我收到吕逸的QQ消息。
口口逸:八卦一下,昨天你生日,他送了你什么大礼?”
看到她的消息,我不禁脸红,隔天才回复她。
会唱歌的鱼:我收到一只超级漂亮的小nai狗,又爱粘人又爱撒娇。
吕逸新年回家的时候,白帆和我在利川过新年。
他说,爸爸妈妈新年去国外度假了,他和哥哥从小就是这样。父母开酒店,他们要么忙生意,要么满世界跑,只顾着过他们的二人世界。我要是不带他来利川,他只能可怜巴巴地在民宿店里独自看春晚,然后等我的新年短信。他说这话的时候,把我的眼泪都快勾出来了。
我们是开车回的利川,装满了一车年货,一路旅游,走走停停,玩了五六天才到利川。金华街头的酥饼味道极好,原味和辣味,我各打包了30个。到江城的那天,我还特意带小白同学品尝了学校附近的小秋水饺,还有平时只有排长队才买得到的油饼包烧麦。
“你们运气几好,不用排队,再晚一天来就买不到了,明天我们放假。”卖油饼烧麦的老阿姨笑着说,盯着白帆看了好半天。
晚上,外婆见到白帆都笑得挪不开眼睛,怎么会有这么俊的小伙,真人比照片好看,外婆的话,白帆一句也没听懂。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在干燥的唇上涂抹润唇膏。
"给我也涂下。”
坐我旁边的白帆,猝不及防捧着我的脸,将嘴唇落在我的唇上,来回蹭了几下。
“把我的全蹭没了。”
我嘟囔完又重新开始抹。
“明天小年,我们打打扬尘,再弄点年味儿出来吧。”我边抹唇膏边说。
“嗯,小时候,在湖南外婆家过年之前也是要‘打扬尘’。”
“嗯,放点音乐,那样才有力气干活。”我一边说,一边打开CD机。
白帆清扫完犄角旮旯,嗤笑了一声,我转头看他,突然身子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擦个桌椅,抹个窗户把自己搞得蓬头污面,还差点摔了。”小白同学挑眉一把抱住,老母亲般叹口气,将我从矮凳上抱下来。我讪讪笑两声,坐在椅子上,悠悠哉哉看他擦窗子。
忙活了一上午,整个花楼打扫得焕然一新。看着窗明几净的房子,才想起来从行李箱中翻出两个大红色的福字和如意结,家里装点后顿时年味儿十足。
“小白同学,车后座上还有两个红灯笼,我们现在就去挂上。”我拉着他便噔噔噔地跑,准备下木楼梯。
“安生,你炖的这个鸡汤该好了吧,和小白来吃饭啰。”
“别让外婆等,吃了午饭再挂灯笼。”白帆拉着我转身去厨房。
外婆闲不住,坐在厨房一针一线地纳着鞋垫。“你弄的鸡汤炖好了,我不晓得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