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银来到体检室的时候,“新来的”正在接受全身检查。
“夫人叫我过来看看。”阿银对守卫解释道,他们没有过多盘问,直接把他放了进去。
体检室内温度调节装置不间断地运转,四季如春。阿银在门口脱下裹在身上的厚厚的斗篷,轻轻抖去上面的落雪,又一只一只蹬掉靴子,只穿着干净的白棉袜走进去,踮起脚尖把抱在怀里的斗篷挂到落地衣架上。
新来的Omega躺在房间正中央,一张铺着柔软褥子的金属平台上。
Omega不着寸缕。黑色皮革束缚带桎梏住他的双手双脚和头颈,硅胶电极片贴在因为挣扎而汗津津的雪白胸膛上,一左一右压住两枚ru尖,白色电线在肌肤上交织缠绕,粉红半透明的润滑剂弄得整片胸脯shi莹莹发亮。
这让站在旁边的阿银忍不住想象,对方被盖在电极片下的nai珠会是什么颜色、是怎样一种情形。
一定嫩乎乎的吧?阿银不自觉地轻咬着指尖。
但是被压扁了,好可怜哦。
Omega紧紧闭着双目,偏薄的唇紧抿成一线,眼尾绯红斜飞,那两抹动人的水红几乎要晕染到鬓发里。
“他好像不太舒服。”阿银看着Omega眉心拧出的川字褶痕,小声说。
“他只是还不习惯。”负责检查的医生推了推眼镜,记录下仪器显示屏上一串阿银看不懂的数据。
习惯。
阿银在心中咬字。两团彤云悄悄飞上了他的脸颊,他觉得自己的胸也开始发痒,想要被人好好地揉一揉。
揉出nai就更好了,主人会高兴的,也许他就不用再每天吃催ru药了。那种药片实在太苦,涨nai的滋味也很不好受。
阿银为自己的不知廉耻羞得耳根发烫。
“下一项,”医生并不知道他心里一闪而逝的念头,转过头吩咐护士,“敏感度测试。”
护士调整着束缚带的松紧程度,固定住腿根的束缚带往上拉,将Omega线条流畅的大腿分得更开了一些。纤薄的花瓣被抻平,夹在中间的一线嫩粉因此而裂开,成了口色泽浅淡的小小孔窍,隐约透出藏不住的水光。
Omega闷哼一声,表现得十分抗拒,低喘着与束缚带角力,极力想并拢腿。
阿银听夫人说过,这个Omega是战俘,被俘虏前原本是联邦军方的少将。
“你们把他弄痛了。”阿银皱皱眉埋怨了一句,伸手将束缚带的皮革圈带调松了点儿。
他是个耐痛性比较差的Omega,主人总说他娇气。
以前玫瑰之心的工作人员也这样说,他们担心他承受不了生育之苦。
金属平台上的Omega对疼痛的忍耐度显然比他高。因为不肯配合,他的腿根被勒红了一圈,磨破了皮,可当阿银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上去时,Omega既没有瑟缩也没有溢出呻yin。
对方皮rou紧致,肌理流丽,无一丝赘rou,摸起来紧而滑,跟阿银腿部柔嫩丰腴的rou感不同,跟夫人的清瘦单薄亦有区别,一看就是常年在军队里训练的结果。
真漂亮啊。阿银不由得心生羡慕。
“阿银先生。”医生不客气道,“请您不要妨碍我们的工作。”
“啊……对不起。”阿银只好乖乖退到一旁,看护士走上前,用给病人打针一样的严谨态度,把一根裹满不知名膏状物的假阳具推进了Omega不停颤抖着一张一合的私处。
一缕鲜艳刺目的血,细细的,流淌到了Omega薄嫩的Yin阜上,缓慢蜿蜒。
阿银呼吸微滞,两个圆圆的膝盖并在一起蹭了蹭。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被进入时的场景,也是在这张金属平台上,也有一群戴口罩、身穿白大褂或者护士服的医务人员,也有这样一根裹满膏状物的假阳具。
他还记得ru胶手套的触感。假阳具做得很逼真,伞状gui头猩红硕大,连马眼和jing身上盘结交错的筋络都有,上面黏稠的膏体弄得他下体shi哒哒的,有点凉,一寸一寸挤进来时发出一种隐晦而黏腻的咕啾水声,把阿银的脸羞得通红,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医生拍着他的tun瓣叫他放松,说他太紧了。在那以后大约半个月的时间,阿银每天都需要含吮着两指粗细的玉柱,睡觉、走动、膝行,直到习惯。
阿银记得自己哭过,但眼前的Omega看上去很坚强,不像是会哭的样子。
满屋子的医生护士全是Beta,只有他能感受到这个Omega波动的信息素。
小苍兰与白松香,冷冷冽冽,非常好闻的味道。
Omega之间的发情期会彼此影响,阿银的气息也变得有些不稳,牛nai白的面颊泛起喝醉了酒一般的酡红。
细微的嗡嗡声回响在室内。
“嗯——”震动的假阳具顶到某一处,Omega陡然泄出一丝隐忍的鼻音,被固定着的长腿勉强踢蹬了一下,脚跟蹭皱了垫在身下的褥子。
“G点位置:Yin道前壁靠Yin道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