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倾保持着每次吃饭的时候都要想方设法的捉弄一下薛文逸,每天下午去薛微微那里擦药,过了三四天,身上的痕迹基本上就已经完全褪去了,又变回了先前一块无瑕白玉的样子。
薛倾心头心情不错。
薛文垣心情就更不错啦,他已经暗搓搓的想好了,晚上再一次夜袭的事情。
可惜……
薛倾快要睡觉的时候,突然被他爹那边儿使人叫了过去,薛文垣本来是偷偷藏到了房梁,就等着熄灯就下去呢,见到薛倾被他爹那边儿叫人给叫走了,不由得锤了锤房梁。
薛倾里边儿想的他爹叫他到底能有什么事儿,一边跟着他爹身边儿的管家往他爹的院子走。
“老爷就在书房里头,少爷自己进去吧。”管家和蔼的笑了一下,只是帮忙推开了书房的门并不进去,而是守在房门口。
薛倾点了点头直接就进去了,一眼就看到他爹正坐在点了灯的书案后面看东西,看的一本正经,专心致志的样子,薛倾想着应该是什么重要的书信之类的吧。
但是上前还是跟往常一样准备赖在爹爹身上,结果才刚刚挂到了爹爹脖子上,就正好看到爹爹正在看的那一页“书”!
不是什么书信也不是正经的书,而是薄薄的一本小册子,上面画着的是两个人,而且是两个男人的那种交媾的画面……
薛倾感觉有点眼熟,这不正是前两天自己拿来责问望月的那本册子吗?!
薛倾突然有点儿心虚的同时,又感觉气氛有点不太对,僵硬的准备从他爹腿上下来。
薛钰延一把揽住了薛倾的腰,直接把人扣在了自己的腿上。
“怎么了?”薛钰延今天跟往日温和的样子并不一样,哪怕在温暖的灯光的映照下,都显得格外的冷凝。
薛倾心头突然慌了一下,他也不傻,能看得懂人脸色,今天爹爹突然在睡觉之前把他喊了过来,很显然是有什么事儿等不到明天再说,再看看爹爹,一脸的严肃,根本没有平日里温和的样子,恐怕……
薛倾总感觉自己不敢跟爹爹说的那些事情,好像被爹爹知道了……
“我错了……”薛倾小心翼翼。
薛钰延轻轻地笑了一下,“错哪里了?”
“我……”薛倾试图敷衍过去,“我不应该非要闹得娶宋小姐……”
“倾倾……”薛钰延叹了一口气,“跟爹爹也要隐瞒吗?”
薛倾心头一紧,“我……”
“倾倾,爹爹再告诉你个事儿……”薛钰延突然笑了一下,把嘴巴凑到了怀里的儿子的耳边上,“前几天晚上进你房间对你行不轨之事的那个人并非是文逸,而是文垣。”
薛倾悚然一惊。
“爹……”薛倾呐呐说不出来话了。
真的被知道了。
“倾倾……”薛钰延把下巴磕到了薛倾的颈窝,说话的时候,热气不断的打在薛倾的脖子上,嘴唇也偶尔会擦过薛倾的脖颈,“爹爹不生气,倾倾也别害怕好不好?”
薛倾整个人的力气好像都被偷走了一样靠在了薛钰延的身上,根本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和勇气,现在就哪怕是他爹打他一顿,他也没有办法躲开了……
是南风。
还是乱lun。
他一个整日无所事事的纨绔子,沾染了刚刚考了武状元,前途一片坦然的弟弟……
薛倾心里慌乱,毕竟一般能在这种情况下最先舍弃的肯定是那个差的……
“倾倾搬过来跟爹住好不好?”薛钰延揉了揉儿子的耳垂,轻轻的在上面吹了一口气,“你住在我院子里头,你四弟肯定不敢在公然到你房间里欺负你了。”
薛倾愣了一下。
看来他爹还是很宠他的,哪怕是知道了他们两兄弟乱lun的事情,也并没有把过错都推到他一个人身上,而是想用这种方法把两个人隔离开,而不是全然放弃他。
薛倾突然就有了一点感动,费力的转过身去搂着了他爹的脖子,刚才因为心慌,眼圈通红,现在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吓……吓死了……”薛倾声音闷闷的。
薛钰延感觉自己脖颈那里有热热的呼吸打上去,不由得顿了一下。
“爹,你身上玉佩有点儿硌人啊……”薛倾一边儿说着一边儿手往下伸,就准备把硌到自己腿的“玉佩”给拿开……
摸啊摸……
薛倾突然感觉周围近的厉害,心里咯噔一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爹……”薛倾心头颤抖了一下,手也跟着颤颤巍巍。
“再多摸两下。”薛钰延把下巴枕到了儿子的肩膀上,在儿子的耳边上轻轻的笑了一下,“倾倾摸的爹爹好舒服。”
!
薛倾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
“我……我一不小心摸错了地方,咳…那什么,爹,我突然感觉好困呀,不然我先回去睡觉,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薛倾刚说完就猛地挣扎,试图从他爹的怀里挣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