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薛微微平日里在外头行走,见惯了大风大浪,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轻轻地往后挪了一下不让自己下头硬起来的玩意儿,戳到薛倾,讲话的语气亦如往常,“只是一块儿温玉而已,不过你在身上的痕迹好像不是蚊子咬的,而是……”
薛微微故意说一半留一半。
“是什么?不就是蚊子咬的吗?我睡觉不喜欢穿衣服来着,昨天晚上洗完澡就直接上了床,被咬了一身包呢……”薛倾耳根子有点红,但是还坚定的说自己身上的痕迹就是蚊子咬出来的。
“我从小学医,你这些自然是骗不了我的,我给你再换一盒更适合的药吧。”薛微微眼神深邃了一下,轻飘飘的笑了笑。
薛倾被薛微微笑的耳根子发红,趴在床上,自暴自弃的拿枕头盖着脑袋,不高兴的锤了两下床,“好烦……”
十八岁的儿郎,还是一副小孩子的娇态,薛微微忍不住顿住了脚步,多看了两眼。
跟他从小长大的环境不同,他这个二弟可以说是从小被爹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娇娇少爷一个,虽然有些不着调,但是长得是真的好看,娇娇软软,惹人喜欢的很。
却不是女子喜欢的那种……
薛微微忍不住多想了一点。
女子一般都喜欢顶天立地,能给自己撑起一片天,可靠的丈夫,谁会喜欢一个娇娇呢?
薛微微突然就想起来了,之前几次在饭桌上,爹爹还有两个双生弟弟对着薛倾殷勤照顾的模样。
薛微微之前一直拖延回府的时间就是觉得。世界那么大,他想去看看,不想被困在府里头,终日无聊,但是现在看来,说不定府里头更有意思……
薛微微重新从自己存的要里面找到了一盒白玉膏,拿了过来,临走的时候又看到了箱子角落里头有一个白玉做的盒子,想起里面到底是什么药,薛微微不由得停了一下。
薛倾那一身的痕迹分明是男子弄出来的,只是不知道是家里头的男人还是外面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
薛微微心里起了捉弄的念头,于是就把那小小的白玉盒子揣到了自己的衣袖里面,拿着自己先前找好的白玉膏出去了。
薛倾还是趴在那里尽可能的保持平静,薛微微挑了一点儿白玉膏,重新涂了上去。
薛倾轻轻的颤抖了一下,“姐姐……”
薛微微顿了顿。
“怎么了?”薛微微被这一声娇娇软软还微微带着哭腔的“姐姐”弄得心头一软,身下一硬。
“你别跟爹爹说,也别跟别人说……”薛倾捂着脑袋声音闷闷的。
他天天出去逛花楼,哪怕是不碰外面的女子,爹爹都很不赞同的样子,要是知道他乱搞还搞到了自己亲弟弟身上去,指不定要怎么罚他呢……
薛微微忍不住笑了一下,“放心吧,这是你我们的秘密,我不会跟爹爹说的。”
薛倾捂着脑袋,闷闷的“嗯”了一声。
薛微微于是继续用指尖挑了白玉膏去摸薛倾身上的伤口,皮肤就好像凝固了的牛nai,又好像剥了皮儿的蛋清,更好像上好的温玉一样,视觉上和触觉上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薛微微摸了又摸,又忍不住把手指轻轻的在那一朵一朵的红梅上面按了按,眼神更加的深邃了起来。
薛倾这副样子简直是最诱人的妖Jing样子,又纯又欲,还半点儿不设防,好像子要能过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就可以轻易的弄到手一样。
薛微微突然就把手轻轻的搭在了的薛倾腰上。
“倾倾?”薛微微轻轻的叫了一声。
薛倾皱了皱眉头,“别按我的腰,腰好酸。”
薛微微顿了一下,这才把手拿开。
也是,弟弟昨天才遭了大难呢,还没养好呢,他要是再下手岂不是禽兽不如?
薛微微在心里嗤笑了自己一声,想着自己刚才色迷心窍的样子,慢慢的正了神色。
他这弟弟确实有点儿东西。
整个京城最漂亮的一张脸,全天下男儿都难有的一副漂亮身子,还有连女儿家都没有办法比拟的诱惑和娇态。
薛微微自认为自己不是个没见识的,也不由地渐渐沉迷。
这弟弟有毒。
“好了,以后每天下午来我这里擦药,一直到好了为止。”薛微微轻轻的拍了一下薛倾的肚子,只感觉那软乎乎的,手感好的不行,忍不住又按上去揉了揉。
薛倾不高兴的往旁边躲了躲,“男女授受不亲……”
薛微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刚才给你擦药的时候你想什么呢?现在擦完了又要过河拆桥,倒是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
“刚才擦药的时候你是医者,我是患者,在大夫眼里,没有男女之分,擦完了药你是女的,我是男的,你还是我大姐姐,怎么能摸我身子呢?”薛倾有理有据把双标直接摆在明面儿上。
薛微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薛倾一直叫他大姐姐,他一开始还以为只是笑他,后来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