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三岛窝在宿傩怀里,叫着这个身体的另一个人的名字。
宿傩一声冷笑,信手把三岛丢在榻榻米上。用三岛的手胡乱擦了两下性器,留下虎杖的内裤在三岛手心,又把整瓶白鹤灌进三岛的喉咙。办完这一切,宿傩心满意足的穿好衣服出了门。
晚上,狗卷祓除咒灵回家,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烧糊了的味道,他打开灯,却见三岛灰头土脸的躺在一片狼藉的榻榻米上,像是死了。
“明太子!”狗卷几步奔上去,把三岛从烧成灰烬的床单里抱出来。焦急地查看一番,却感觉到三岛呼吸均匀,再查看他全身,身上除了沾满灰烬,呼吸之间满是酒气,看起来倒是没有受伤。
被人从榻榻米上抱起来,三岛慢悠悠抱住来人的脖子:“虎杖...”
狗卷横了横眼睛,戳了一下三岛的额头:”海带,海带。”
三岛晃晃脑袋,用力呼了一下气,把鼻子尖上沾着的一片灰烬呼开。
“虎杖君...”他摸摸狗卷一头略微凌乱的亚麻色头发,傻乎乎的笑,一呼吸就酒气袭人。
狗卷垂下长睫毛有些不高兴,抱着三岛在房间里巡视一圈,发现自己准备送娜娜明的礼物被人打开了。再看三岛醉成这样,立马猜到是三岛喝了他的酒。
“大芥,”狗卷想到三岛虽然偷喝了酒,还不小心点起了火,但三岛自己没有受伤,值得庆幸。
三岛在狗卷怀里翻了翻身,脸颊蹭蹭狗卷的校服,一脸幸福的重复:“虎杖,悠仁~”
终于,狗卷的怒气值一点点燃起来,他捏捏三岛的脸,声音低下来:“木鱼花。”
睡梦里的三岛觉得木鱼花这三个字好熟悉,好像是谁爱说来着。
他想来想去,想来想去,哦。
“狗仗学长,”三岛扁扁嘴,又往狗卷胸前蹭了蹭,高专校服质地优良,脸蹭上去像是蹭在天鹅绒上。
“木鱼花,木鱼花。”狗卷不许三岛叫错名字,喝醉了叫错也不行。
又是木鱼花,三岛眼皮动了动,看看对方一头浅色的柔软长毛。
“狗仗,狗仗。”他抬起胳膊,想要把对方高高的衣领扯下来。
看三岛竟然醒了还叫错,狗卷大叫着木鱼花!木鱼花!抱着三岛冲进浴室。
三岛在狗卷怀里一颠一颠的,忍不住用手去捂嘴。狗卷一下就注意到三岛手上那条淡红色条纹内裤。
这个三岛,竟然偷拿虎杖悠仁的内裤!
狗卷更生气了,从抱改成拎,提着三岛的后脖颈,一直把三岛提溜到花洒底下。也不顾自己还穿着衣服,直接把花洒打开到最大,摁着三岛头给他醒酒。
冷冷的洗澡水立刻冲醒了三岛这个迷糊蛋。他瞬间清醒。
“啊,好暴力!好暴力!”三岛在冷水里涩涩发抖,不断用嘴巴“扑,扑”吹水。
“木鱼花!!!!!!!!!!”狗卷怒发冲冠。
“这么凶,干嘛。”三岛晃动两下手脚,奈何狗卷手劲大的惊人,三岛根本逃脱不了。
“木鱼花,木鱼花,木鱼花!!!”
三岛觉得狗卷疯了,可怜巴巴的求饶:“狗卷学长,我错了..”
‘狗卷学长’四个字一出口,狗卷立刻点头:“鲑鱼,鲑鱼。”
花洒里的水从冷变成了温的。
“真的好奇怪哦,”三岛看看卫生间地下,好奇道:“这些黑黢黢的东西是什么..”
话还没问完,却发现地上那些看起来像是灰烬的东西好像是从自己身上掉下去的。三岛往自己身上一看,呃...他这满身的黑,是梦里去挖煤了嘛...
“biu~”狗卷把三岛手里的内裤丢进垃圾桶,拉下shi漉漉的领口就堵住美少年的嘴。
“唔...狗卷学长,你还没有脱衣服,”三岛嘴巴被堵住,下意识用鼻子呼吸,淋浴头里的水呛的他直咳嗽。
手指伸到三岛身下稍一扩张,狗卷挺身而入。
“喂,裤子都不脱下来,唔....你...”三岛躲闪着想要把话说完,奈何狗卷Cao的太深,也吻的太用力,根本不给他好好说话的机会。
自己脱的一丝不挂,对方却穿着衣服,只拉低裤腰就Cao进来,好侮辱人!
三岛用力含住狗卷探进来的舌尖,想要让他缩不回去,一含之下却感觉到了狗卷舌尖上那涩涩的眼镜蛇图纹。唔...凹凸不平的图纹像一圈圈涟漪,荡漾的三岛心都软了。
“笨蛋,”狗卷垂了垂漂亮到几乎妩媚的眼睛,骂的三岛心甘情愿。
“好了啦,知道我是笨蛋了,”三岛努力适应着狗卷侵入的频率,好奇他今天出去祓除了什么咒灵:“今天的咒灵是特级还是小杂鱼呢?”
狗卷无法回答复杂的问题,害怕说出的话会伤害到三岛。三岛对此心知肚明,他只是想要和狗卷说说话,也并不一定要狗卷回答。
“手,还是从裤兜里拿出来吧,裤子也不脱,单手插兜就上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