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身体,但因为使用者不同,性器显现出不同的特征,宿傩紫红色的Yinjing上缠绕着黑色符文,血脉喷张的gui头完全显露出来,血管虬曲的性器狰狞的吓人,也烫的吓人。
反手在窗前的桌子上悠然一撑,宿傩一边看窗外风景,一边体会三岛口腔里传来的chaoshi,不愧是特级疗愈师,没病的人也能被服侍的好好的。
口到动情处,宿傩抬起手,想要摸一下三岛的头,胳膊却张的太开打翻了桌上的礼盒。五根素色硬纸绳帮着叠的整整齐齐的淡花色包装纸,看来送礼物的人很是废了一番功夫。
随手把包装一扯,宿傩打开礼物盖子,汉字书写的“粗品”两个字,让宿傩有了些熟悉的感觉,宿傩所在的年代,能写汉字的人才算的上讲究啊。
“是酒啊,”宿傩拧开盖子,瞄了两眼盒子里的纸笺,原来是狗卷棘计划送七海建人的生日礼物。
磨砂玻璃瓶,橘色的ye体,是白鹤清酒。
“真是小姑娘的玩意,勉强尝尝吧,”宿傩饮了一口,清酒柔和入腹,带着大米的淡淡清香,不是他喜欢的味道。
与酒的柔顺恰恰相反,下体的快感变得越来越浓烈。
“不错,表扬一下,张嘴,”宿傩勾起三岛的下巴,握起酒瓶准确地往少年嘴里倒。
三岛毫无防备的被灌了一喉咙,条件反射做出吞咽的动作。他缓了一缓,眼睛一亮:“还要~”
“自己掰开bi,就给你喝,”宿傩逗小鸟一样一根手指摸摸三岛头上翘起的几撮呆毛。
三岛愣了愣,二次醉酒的他完全没有明白宿傩的话,双颊因为喝了酒而逐渐泛红,呆呆傻傻的样子像极了涂着腮红的玄凤鹦鹉。
“唔....!哎呀!”毫无防备的被反按在桌子上,三岛肚子被摁的呼吸不定。
“啪!”把三岛的右腿拉成九十度,宿傩的Yinjing随后而入。
硬挺,直接,一步到底。
正常人都会张弛有度,抽插注意频率,宿傩却全程都是“啪啪啪”,直啪的三岛xue口发胀,闭都闭不拢。
身体里涌起不可抑制的暖流,下体不断收紧,抬tun夹紧,三岛紧皱眉头几乎哭着呻yin出声。男人明显知道他已经高chao,但抽插的动作丝毫没有半分停顿。只是三岛高chao的太厉害,抽搐的身体抑制了男人的行动。
宿傩颇有些不尽兴的放下三岛的脚腕,单手托举着三岛的小腹接着Cao。
身体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在男人的下体上,三岛整个人都瘫了,手臂无力垂在身体两侧,他简直像个漏了气的充气娃娃,不同的是,充气娃娃不会哭,也不会像他这样不停流水。
“呜呜呜...不行了...咳咳,放我下来...”被干的喘不过气,三岛哭着求饶,却被迫变换着姿势被男人Cao干。
“唔!!”三岛捂住嘴巴,避免一次次的撞击带来的牙齿碰撞,温热的酒在肚子里颠三倒四的乱撞,和男人的鸡巴一起撞的他脑袋发虚。
“还是本大爷干的你更爽吧,”宿傩顶着三岛敏感点,一点一点研磨,三岛只能两三秒钟就弓一次腰,来抑制性交的超阈值快感。
rou棒直插到底,男人抽动的越来越快,巨蟒似的硬物深入xue中,绞磨着汁ye淋漓的rou壁。
“我要...虎杖...”三岛呜咽出声,用力握紧宿傩的手臂,试图把虎杖悠仁的灵魂握出来。
“虎杖那小鬼可满足不了你,”宿傩来了一个硬硬的斜插,捅的太深,三岛又一次忍不住弓起腰。
长时间的高chao让三岛生出一种求死不能的焦灼感,醉酒的他又困惑又享受,他伸出双手想要抱住让自己困惑不已的男人,但宿傩远离了他。
不仅rou体上远离,甚至他上衣都一直没有脱下来。
“可恶!”三岛拧紧双腿,生出一种要把男人性器夹下来的冲动,内壁不断持续绞紧,紧到爱ye都无法流出,终于宿傩喉间落出一声闷哼。
xue口里的rou棒骤然一跳,胀大到令三岛疼痛的尺寸。
男人搂起三岛的腰,把三岛整个抱在怀里,下体开始不断地向少年体内浇灌灼热的ye体。
“呼..呼...”三岛大口呼气来减轻rou棒胀大所带来的痛感,蔓延而入的Jingye很快罂粟汁一般缓解了他的不适,只在他身体里留下热和暖。
沉浸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里,三岛想要沉沉的睡一觉,但男人射Jing一毕,即刻抽离。Jingye从还没来得及完全闭合的xue口里涌出来,shi哒哒黏糊糊的沾满三岛tun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