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忱久在华国生活,韩语也只记得小时候常用的那些了,为了迟一点能和这个大哥交流,他不得不重新翻看起韩语的教学书。
又是晚上十点多,顾忱平日里窝在沙发看书只是习惯,而今晚确实是特意为了等姜珉锡回来。
“大哥,我有话想和你说。”
顾忱韩语说的很慢,又带着一点温软的口音,姜珉锡难得的耐心,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示意他慢慢说。
“我想明天回国。”
姜珉锡闻言愣了一下,心里风雨欲来,面上却盯着顾忱手里那本基础韩语书不显山也不露水。
“家里有什么急事吗?”
“不是,只是在哪里等着都一样,而且还不知道他们处理文件要多久……”
“那就是我照顾不周了?” 姜珉锡似笑非笑,眼里的Yin沉却像是被浓墨浸染。
熟悉的姜珉锡的人只道这是姜理事要生气了,然而顾忱并不了解姜珉锡,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姜珉锡已经暗暗挥退了管家和佣人。
“大哥这里很好,”一切得体又妥当,甚至专门为他换了两个中国厨子,顾忱却不知接下来该怎么说,姜珉锡的咄咄逼人完全是他意料之外的。
“好就留下来吧,”姜珉锡点点头,直接站起来把顾忱拦腰抱了起来,不顾他的惊慌和挣扎抱着人往楼上走。
“你做什么!”
“总会有这么一次的,你乖一点,嗯?”
顾忱还全然不觉他要做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感到危险想要逃,可惜他和姜珉锡比起来实在是太瘦弱,姜珉锡把他紧箍在怀里几乎动弹不得。
顾忱是第一次来姜珉锡的二楼主卧,正对着花园的两扇落地窗被厚重的暗色绒面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唯一的光源便是两盏长亮的床头灯,和姜珉锡本人如出一辙的Yin沉的布置。
顾忱此时才意识到不对,他的大哥根本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种冷静自持好相处的人。
他被姜珉锡扔到床上,躲闪挣扎间被姜珉锡抓住两只手腕,后来干脆不耐烦地拿出情趣手铐将顾忱的双手拷在床头。
“你要做什么!”
顾忱难以置信地看着姜珉锡俯下身来一件一件剥去自己的衣服,直到最后只剩一件衬衫可怜的挂在手臂上。
挣扎得这么厉害,可惜他不知道他早就全都被我看过了也摸过了。姜珉锡心里的暴虐被这样的想法稍稍地驱散了一点,俯下身温柔地摸了摸顾忱的脸,只道:“你是第一次,我不想弄痛你,乖一点。”
顾忱狠狠地一偏头避开姜珉锡的触碰,眼神里的光清亮又锐利:
“你疯了,我们是亲兄弟。”
“我知道,” DNA鉴定我甚至都暗自做了两次。
姜珉锡沉着脸没有多言,只是伸手按着顾忱的腰身,一寸一寸地往下摸。
“不要!你走开!”
顾忱剧烈地挣扎,手铐打在床柱上叮叮作响,却还是无法阻止姜珉锡往后xue探入的手指。
同样的膏脂被姜珉锡推挤入顾忱体内深处,他却退开了,好整以暇地搬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
“你不会想要我走开的。”
顾忱原本冷冷地和他对视,眼前却渐渐开始朦胧,整个人都仿佛要烧灼起来似的,他甚至清楚的感觉到后xue有一股ye体在缓缓地往外淌,失禁般地弄shi了床单。
顾忱止不住地开始喘息,身体也开始在床上扭动。
“要我抱你吗?”
姜珉锡坐在床边,耐心十足,观赏美景一般地看着顾忱雪白的胴体染上绯红,目光也不再清明,他再清楚不过这个药的药性,这次他不仅用了过量,而且顾忱已经被他暗自调弄了那么多个晚上。
顾忱的性器已经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和这几日早晨自渎的快感不同,此刻顾忱只觉得后xue空虚饥渴得厉害,他知道姜珉锡是有意折辱,可是主动开口求欢这种事他做不出来,更何况是向自己的亲哥哥。
“你,不可能!”
姜珉锡冷眼看着顾忱难耐地忍着欲望,紧咬着自己的嘴唇,连手臂上挂着的衬衫都已经在扭动挣扎下变得皱巴巴。
他叹了口气,伸手解开手铐,帮顾忱把衬衫脱下来,然后握着他纤细的手腕,把人按在了床上。
“不论你要不要,我都会Cao你的。”
顾忱已经深陷情欲之中,甚至没有Jing力去分辨姜珉锡说的韩语是什么意思。
姜珉锡一手按着顾忱,一手摸向了他的股间,果然如自己所想,已经shi滑一片,连没有扩张的小xue也shi软得淌着水。
姜珉锡草草地用两根手指扩张了几下,便掰开他的双腿,强硬地将自己挤身进去。
“啊!不要!”
饶是有药物,顾忱也还是疼得快要失去神智,他脱口而出的是中文,姜珉锡根本听不懂是什么意思,可带着呜咽的哭腔还是让他心生怜惜。
“我慢一点,你别哭。”
姜珉锡在顾忱耳边哄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