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宅的门被恭恭敬敬地打开,姜珉锡裹挟着一身微醺的冷意大步走进来,将大衣脱下递给一旁的管家。
“大哥。”
顾忱裹着毯子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中文小说,闻声也只是抬头不咸不淡地打了声招呼。
他和这个同父异母的大哥其实完全不亲近,如果不是父亲过世,他甚至根本不会来韩国,如今参加完葬礼仍有些继承财产的文件等待处理,他才不得不多住几日。
虽然不熟,但面子上的礼节仍在。
姜珉锡对他微微点了点头,目光往旁边茶几上微不可察地落了一下,便径直上楼去了。
顾忱这几天早已习惯他这个大哥寡言少语的性子,也不以为意,拿起茶几上还温热着的牛nai一饮而尽,也准备回房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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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珉锡悄无声息地推开顾忱房间的门的时候,顾忱已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即使知道迷药的量足够,即便此刻自己真的在睡梦中强行抱了他他也不会醒来,姜珉锡还是在打开床头灯之前拿绸带蒙上了顾忱的眼睛。
橘黄的暖光映在顾忱白皙无暇的脸上,姜珉锡紧紧地盯着,只觉得刚才宴会上的酒意这才有点熏人上头。
顾忱和那些被刻意挑选出来送给他的玩物都不一样,Jing致漂亮的五官,举手投足的闲淡全然是他之前从未见过的异国韵味。
更何况,他还和自己有部分相同的血脉。
真是神奇……他和自己难道会有相似的地方吗?
姜珉锡伸出手顺着顾忱线条分明的下颚往下摸去,点过纤细脆弱的脖颈,然后轻巧地解开了他的睡衣。
顾忱整个人都有种略微病态的消瘦和苍白,想来是不怎么爱出门也不常运动的缘故。
早在姜珉锡知道有这个弟弟的存在的时候,顾忱的所有资料和每日日程都被事无巨细地送到了姜珉锡的办公桌上。
他一直对这个弟弟了若指掌,但直到他在机场真正地与顾忱见面,那种可以把顾忱真真正正地掌握在手中的吸引力,他再也无法抗拒。
姜珉锡把顾忱扶起来搂进怀里,慢条斯理地剥下他的睡衣,落在顾忱身上的目光像在欣赏一件完美的瓷器摆件。
顾忱被剥得赤裸,毫无知觉地靠在姜珉锡怀里,兴许是感到有些冷,还主动往他怀里缩了缩,姜珉锡眼里顿时有了些笑意,但手还是不停地顺着腰线往股缝摸去,朝那隐秘的xue口探入一指。
虽然昨晚已经上过同样的药,但一日不见,顾忱的后xue又恢复了紧致,灼热紧咬着姜珉锡手指,难以移动分毫,到底是还没被Cao开的xue,姜珉锡想着,抽出手指,又沾了一团膏脂,再次插了进去。
姜珉锡极有耐心,一点一点按摩着肠壁,把膏脂往深处推挤,又等着膏脂被火热的内壁融化,像水一般地往外淌,借着这般润滑才慢慢抽插起手指。
起先是一根手指勉强通畅,后来两根手指都能顺滑得听到yIn靡的水声,甚至连姜珉锡的西装裤都被沾shi了一片。
顾忱被蒙着眼睛,姜珉锡只能看见他微微张着唇,轻微又无助的喘息。
“两根手指是不是不够?嗯?”
明明知道顾忱仍在睡梦中根本无法回应,姜珉锡还是忍不住出言调戏,一如平时的冷声此刻却多了几分狎昵。
即使是独角戏姜珉锡也不恼,低笑了一声偏过头吻上了顾忱的唇,在后xue进出的手指却变本加厉地刺激顾忱的敏感点,姜珉锡把他所有的喘息都堵在喉间,强硬地和他呼吸交缠,却也没有更多动作了。
他还不想留下什么痕迹让顾忱发现,律师那边的文件处理早被他授意拦截,再拖延个十天半个月不是什么问题。
而他有足够的时间让顾忱心甘情愿地成为自己囊中之物。
顾忱的后xue仍只扩张到两指,先前抹进去的yIn药已经被肠壁完完整整地吸收了,姜珉锡看着顾忱未经触碰就已经半勃起的性器,慢慢地抽出手指,然后用shi巾仔仔细细地清理干净顾忱泥泞的后xue,再帮他重新穿好衣服抱回床上。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除了姜珉锡撑起帐篷的胯间和被濡shi了一片衣料的西装裤。
姜珉锡俯下身解开蒙住顾忱眼睛的绸带,在他微微发红的眼角轻轻吻了一下,伸手关上了床头灯。
“阿忱,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