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的性爱都交代清楚,所以从将阳具插入我口中,林世昂便开始依照着
他的习惯,将我的口腔当做一个无底洞一样用力地往深处顶入。
他的突然粗暴令我无所适从,喉腔深处一阵恶心,忍不住咳了出来,于是牙
齿不可避免地磕到了他。
啊!
林世昂怪叫了一声将下体抽了出去,然后愤怒地瞪着我:
你咬我干什么!?
咳咳……对不起。
我不明白自己为何向他道歉,但仍在咳嗽和干呕之中挤出了这三个字,也许
我已开始试着去按照他的逻辑来要求自己。
哼!真笨!他嘟囔了一句,小心地查看着自己的阳物,确认没有破皮后
又对我说,已经湿湿的了,可以插到你的洞洞里去了。是的。那根丑陋的东
西上已经沾满了我的口水,润滑的步骤便算是完成了。
这一切对于他来说似乎都是在进行最后一步前所必要的程序而已。于我而言,
这可能并不是一件坏事,可不知为什么我只觉得愈发难过。
你想要躺着还是趴着?
他又问询起我的意见,就好像屠户去询问一头待宰的牲畜想要怎么死一样讽
刺。但我仍然做出了我的选择,默默地走到床边,跪趴上去——我不知道一般男
女间都是怎么做的,我这样子,只是不想看到他的脸。
几秒种后,我感觉到一个东西顶在了我的下体上,紧接着,没有给我任何准
备的时间,它就粗暴地钻进了我的体内。
呃……
尽管已经自己弄破了处女膜,但毕竟那里在过去十九年都不曾被任何东西进
入过,狭窄的阴道次被这样无情地分开贯通,强烈的痛楚让我忍不住痛哼出
声。而终于占有了我次的林世昂大概在此刻也才真正体会到快感,满足地叹
息了一声,阳具完全隐没在我身体里,小腹也紧贴着我的臀部,并没有急着开始
进一步的举动。
其实我反而更加希望他在一插入后就开始抽送,那样子我至少可以在痛楚之
中无暇去思考任何东西。而眼下这样子沉默的静止反倒让我不得不细致地去感受
阴道是如何被一根全然陌生的男性生殖器所占据,它的温度,它的形状,甚至它
在我体内那轻微的跳动都在提醒着我从这一刻开始,我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小女
孩,而是一个女人——一个肮脏的女人。
你的洞洞里面好紧哦!屁股也好白啊!
他这样说着,手掌在我臀部抚摸。我死死握住床单,咬住了嘴唇,没有让自
己哭出来。
林世昂没有得到回应,干脆也不理我,开始在我体内抽送起来。速度并不快,
但对甫遭破瓜之痛的我仍然是难以承受的折磨。我不想在此刻发出任何声音,却
止不住地在痛感侵袭下闷哼出声。
你叫的声音不大,可是声音很好听诶。
他似乎很喜欢我的声音,于是为了听到而加快了速度。这样也好,至少
我不必强迫自己迎合他,反正痛苦的叫声是无法忍耐的。只是,在他耳朵里,这
可能代表的是我的高兴吧。
值得庆幸的是,我荒唐的次并没有持续太久,大概几分钟的时间林世昂
就在我阴道深处射出了精液,像是野兽撒尿一样完成了对我最后的占领。紧接着
他便将阴茎抽了出来,让我转过身去。
好了,舔干净吧。
依旧是那么的理所应当。单纯的表情,干脆的语气,仍在滴落着白浊液体的
丑陋阳物,当这些东西极不协调地展现在我面前并且支配着我的时候,我忽然开
始羡慕他——他永远不会理解自己的扭曲。
我凑上前,将那涂满男性体液的东西含进了嘴里,小心翼翼地用舌头将它舔
干净,没有再弄痛他。我记住了那时候口中令我作呕的腥咸味道,也记住了那时
候对自己说的话:
陈语蕾,你终于为妈妈完成一件有意义的事了。
那晚我一夜无眠,尽管经历了初夜的疲累,却被脑子里纷乱的东西侵扰着毫
无睡意。在身边抱着我的林世昂倒是睡得很香,我记得我看着他的睡脸想过,这
个人或许也没什么错,他只是和我一样,一直都在坚持着自己相信的东西罢了。
第二天一早,当我推开门的时候冯姐已经守在外面,手里端着一杯热水,以
及拿着一颗药。
不会让任何女人怀上他的孩子是么?
我想起林源康的话,接过药片,在冯姐的注视下吞咽,然后走进了浴室。
.
林源康有一点说的没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