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以新娘子的身份与他共赴洞房,心里就不是滋味。我还没跟叶子
办过婚礼呢,哪怕是假的。
朱子豪带着叶子走了,我也没心思再去吃饭、跳舞、泡温泉,于是带着何晓
桦回到家,準备随便对付点东西吃。
何晓桦进门后很自然地脱掉鞋子和丝袜,光着脚走进客厅,笑着对我说:「
屋子不大,但很温馨。一看就知道叶子是个贤慧女人。」我急忙谢谢她的夸奖,
又取出果盘请她吃,却不料她笑着拒绝,说想先洗个澡。我心里一紧,忙带她去
卫生间。
卫生间里有点儿乱,盆里堆着一堆没洗的髒衣服,有我的,也有叶子的。朱
子豪的电话来得有点儿急,我们接到电话后,只来得及简单收拾了一下,根本没
顾及到卫生间这个卫生死角,而这个卫生死角在目前的我看来,则是非常致命的
。那里有叶子褪下来的接待大卫时穿的旗袍;有她的一套红色情趣内衣,是那种
带着蝶形跳蛋内裤的情趣内衣;还有两条黑色网格丝袜。叶子的情趣内衣和丝袜
上,沾满了精液,有李小白的,也有我的。那次李小白把叶子的情趣内衣都射上
了精液之后,也让我受到启发,开始学着在叶子衣服上射精。而且,这套沾满李
小白精液的情趣内衣,我一直没让叶子洗,而是让叶子继续穿着,等我干完她后
,把精液射到上面,然后丢到卫生间收纳盆里,等下次交尾的时候再穿上。一个
多月的时间累积下来,那套情趣内衣上已经糊满了精液。
我暗自祈祷何晓桦没看见,却不料她深深地看了那套情趣内衣一眼,又玩味
地看着我笑,一副「我懂的」的样子,搞得我更加侷促,急忙逃也似地离开卫生
间。
卫生间里很快就传来水声。但没过一会儿,我就听到何晓桦在喊我:「刘伟
,你家卫生间冷水怎幺调?水好热,我不会兑。」我心里一紧,急忙走到卫生间
门口,问:「我可以进来吗?」何晓桦的声音说道:「进来吧,门没有闩。」听
得我心里一蕩,心说她是一直没闩门,还是刚刚给我开的门呢?这里面可是有说
道的。
我深吸了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卫生间里热气腾腾,显然何晓桦不会用我
家的热水器,只开了热水,而没有兑冷水。我没急着去调热水器,倒是先打量了
一眼何晓桦。何晓桦此时已经脱光了衣服,身上只披了一块白色的大浴巾,勉强
掩住了乳房和私处,却依然暴露出了雪白的胸膛和笔挺的大腿,使得她全身上下
都充满了诱惑。我心里一蕩,竟然拉着她的手抬起来,放到热水器冷水阀上,手
把手地教她如何兑冷热水。
何晓桦的脸有点儿红,却没有挣脱,任由我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教她将
冷水阀忽向左转焉,忽向右转焉。我把一个很简单的问题,足足教了何晓桦五六
分钟,最后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只好讪讪地对何晓桦说:「水调好
了,你先洗吧,我出去了。」说罢转身就走,却刻意没有把卫生间门关紧。
不过让我失望的是,在我刚离开卫生间后,门就被何晓桦关上了,而且听声
音,似乎还闩上了门闩。我无奈地隔着门上的毛玻璃向卫生间里张望,心里暗骂
自己没提前在卫生间里装上高大全提供的间谍设备。我家卫生间的门中间有好大
一块毛玻璃,隔着毛玻璃虽然不能看清里面的情形,但却大致可以看个轮廓。所
以,我此刻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里面一团肉乎乎的颜色在动,却根本分辨不清哪是
何晓桦的乳房,哪是她的屁股。
半个多小时后,卫生间里又传来何晓桦的声音,她说:「刘伟,我走得匆忙
,忘记了带换洗的内衣和睡裙。你女朋友的可以借我穿一下吗?」我心里一蕩,
忙说可以,几步冲进卧室,帮何晓桦选了一套叶子的睡裙。我承认,我很邪恶,
我选的这套睡裙,是叶子的一套情趣内衣,黑色高透,裙摆短得只能挡住半个屁
股,而且配套的内裤还是条丁字裤。当我把这套睡裙隔着门缝递进去后不久,里
面就传来何晓桦一声娇羞的低喊:「刘伟你好坏,居然让我穿这种衣服。」我在
外面嘿嘿蕩笑,说:「我们家叶子只有这种睡裙,我也没办法啊。」里面没动静
了。
过了一会儿,卫生间门打开,何晓桦红着脸走了出来。不过令我绝望的是她
并没有穿那套透明情趣内衣,而是依然包着那条大浴巾,裹得很紧,只留下两条
大腿供我瞻仰,连胸膛都掩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