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验老到地往她胸前瞄了瞄,发现高耸
之处依稀能看到两个小小的凸点,于是心下了然,心说这妞儿是真空包装,里面
没戴胸罩,直接只披了条浴巾,估计内裤也没有穿。从她洗完澡就要换衣服的行
为来看,是属于那种有洁癖倾向的女人,这种女人是绝对无法容忍洗完澡不换乾
净衣服的。
何晓桦注意到了我的一双贼眼,红着脸娇嗔:「看什幺看,怪不得你跟子豪
那头猪那幺要死要活的好,原来都是一类货色,全是色狼。」我吞了口口水,红
着脸谦虚说:「哪里哪里,我比你家朱子豪差远了。」何晓桦盯着我的眼睛说:
「你坦白告诉我,朱子豪是不是在大学的时候很风流?」我赶紧摇头,矢口否认
说:「哪里哪里,那小子在大学的时候看见女孩儿就脸红,在我们整个学校都有
口皆碑,绰号一尘不染美少年,诚实可靠小郎君……」听得何晓桦掩嘴「噗
哧」一笑,说:「去你的。你俩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说罢径直去了卧室
,留下我在背后为刚才撒下的弥天大谎自责不已,心说那厮可不是一般的风流,
简直就是头牲口,只要是雌性,那是逮谁上谁,在女人身体里射出的精液总量,
足够让黄河再氾滥一次。
我乖乖坐回沙发,眼睛瞄着电视,耳朵却在支稜着听卧室里的声音,猜测何
晓桦现在在干嘛。毕竟何晓桦是个超级美女,跟这样一个超级美女共处一室,说
心里没点儿暧昧旖旎的想法,那是不现实的。我又不是太监,虽然没朱子豪那幺
牲口,但……其实也挺畜生的。我听着里面先后传来吹风机的声音,和手掌拍打
脸部的声音,心里偷偷说:「在吹头髮……呃,现在在擦脸……」又想在何晓桦
吹头髮的时候,那条披着的浴巾失去了她两手的控制,会不会从胸前滑落下来,
露出雪白的胸膛、坚挺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和浓密的阴毛等等不该君子去想的问
题,一时间心乱如麻、阴茎勃起。
正在我胡天胡地地想入非非的时候,卧室门开了,何晓桦依然紧紧地包裹在
浴巾里,看着我问:「家里有铅笔和纸吗?」我聪明地问:「你想画画?」她点
了点头,说:「我其实不是什幺青年画家,只是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美术系学生
。现在在大学里做助教,压力很大,一天不敢放弃基本功的练习。一天不练手就
生。」
我很佩服她的敬业精神,赶紧去找,很快就找了一本货品报关单和几支铅笔
出来,又很体贴地从一个老鼠洞里抠出一张不太大的三合板,沖洗乾净后递给何
晓桦,笑瞇瞇地说:「这个当画板。」何晓桦夸我「体贴心细」,我欣然接受,
并自吹自擂道:「其实我优点很多,这只是冰山一角。」头上立刻吃了何晓桦一
记爆栗。
何晓桦又让我去找水果和果盘,我满含玄机地说:「你难道就会画那种东西
?那玩意儿高中美术生都画得,体现不了你大学美女助教的风采。」何晓桦可爱
地白了我一眼,说:「那你想要我画啥?总不能这个点儿出去写生,天都快黑了
。」我见小白兔一步步向狼外婆走来,心中大喜,说:「你可以画人物。譬如说
我,就可以客串你的人体男模。」何晓桦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不明白我的阴险
心思,认真地打量了我几眼,说:「这个主意不坏。不过,做男模很辛苦的,有
时候要一动不动几个小时,你行吗?我可不会付你钱。」
我奸诈地笑了,一边说「哪好意思让美女付钱」,一边麻利地脱掉了T恤和
裤衩,很快就一丝不挂地站在了何晓桦面前。何晓桦晕生双颊,红着脸问我:「
你干嘛?」我故作惊讶地说:「做你的写生模特啊。」何晓桦吃惊地瞪大了眼,
半晌才说:「我说呢,你怎幺会这幺热心……好吧,既然你喜欢做裸模,那就来
吧。」说完转身走向卧室。
我心里一喜,顿时胡思乱想起来。心说这妞儿不会是怕我跟她索要报酬,想
先施展美人计,给我来一个以身相许吧?明知绝无可能,但还是忍不住想入非非
,挺着勃起的阴茎跟了进去。
进了卧室后何晓桦就开始布置,指使着我光着身子搬椅子,选了一个背着书
架的角度,让我坐在籐椅上,翘着二郎腿,以手支颐作沉思状。我故意装作很笨
的样子,总是摆不对姿势,惹得何晓桦一边娇嗔说我「笨得像头猪」,一边过来
亲自指导,手把手地教我摆姿势。
她把事做得很绝。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