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起来,确实太像了……可这并不可能!神威确实早已死去,当年的尸体是他亲眼所见,亲手下葬,绝无可能是假的!
即使再相像,也不过只是名字一样的敌人罢了!泉奈握紧了拳头,这个人、怎么配叫神威这个名字?!那是他三哥的名字!
可无论如何,他们现在根本无法对他怎么样,毕竟他姓鬼咒!这对于神启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事,这个姓氏代表的是江山社稷,他绝无可能为了门下的宇智波而得罪鬼咒。这就是他有恃无恐的在他们面前使用了他们父亲眼睛的原因,因为他知道他们动不了他!这才是最让他们感到憋屈的,泉奈觉得愤怒与屈辱,总有一天一定要让鬼咒神威付出代价!
当他们回到皇宫后,确实一切都已经处理干净,甚至空气中都没留下血腥味,而是重新摆设上的花卉的香味,只是锁灵玉的红色纹理似乎变得鲜艳起来,大概只是心理作用吧。
“斑,你是在生气我没提前告诉你吗?”神启拉着他的手,解释道,“这也算是临时决定的,从收到大名请帖的那天,我就想了很多对策,但具体的事总得知道大名到底想做什么才好做决定。本来天赐城这些年的壮大已经让大名忌惮,若是他找到机会,一定会发难,但应该不会直接下杀手,或许会留下亚也或者我作为人质,这是最大的可能了,若是如此,倒也可以陪他多玩几年……但既然被知道了鬼咒神威和我长得一样,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哪有在位者会希望见到自己位子不保的?他已经起了杀心,我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便立刻采用了紧急方案。”神启得意道,“白绝作为实验产物,虽然智商不高,但能骗过白眼、变化成任何人的特殊能力十分好用,让他们代替护卫队简直轻而易举。加上瑶子研发的武器,这样一队战力已经足够造反了,谁让大名战力不足呢?”
“那千手呢?”斑问道,“那日酒楼里,你和鬼咒单独谈话,就是商量此事?”
“自那次鬼咒问我可志在天下时,我便应下了。”神启说道,“既然我的野心有一条捷径摆在我面前,我为什么不走呢?但那日酒楼里,我和他谈的,并不仅是此事,我们还谈的是如何整合火之国内所有兵力,无论是忍者还是武士,都收为国家所拥有的兵力。”
“千手已经联合了火之国内除了日向以外的所有忍族,他们想要建立一个属于忍者的地方,让所有忍族握手言和……这在以往看来是不切实际的,但如今在千手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其他忍族似乎都已经妥协了,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神启慢条斯理的继续说着,“我本来就想整合战力,他既然已经帮我做好了,那就再好不过了,我已经答应他建造忍者城池了,只是,这力量一定要握在我手中,而不是像过去那样忍者家族自治……”
神启深情的望向斑,缓缓说道:“统治这股力量的,必然是我最信任的人,而我希望那个人是你。”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不可信的,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破嘴,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等等的至理名言已经明确向我们诠释了一个渣男的话是不可信的,可是,这个世界上总还是有人会义无反顾去验证这些道理,想想也是,在一个人还没开始暴露其人渣的内在时,你又怎么知道他是个渣呢?特别是当那个人还有着举世无双的俊美容颜和情深似海的眼眸时……所以,斑是信任着神启的。
情/事过后,斑已经Jing疲力竭的昏睡了过去,而神启依然保持着清醒,他的这幅身体本就不知疲倦,如今在锁灵玉的帮助下更是如虎添翼。但斑恰好相反,皇宫本身就无差别的克制所有拥有查克拉的人,没有查克拉的加成,忍者本身也就只是比普通人体能好一点罢了,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神启卷着斑的头发把玩着,若是现在一刀刺入对方的心脏,对方也完全不会反应过来的。但这并没有什么意思,太过痛快的死亡反而是一种解脱,若只是想让斑死去,他又何必花费那么多Jing力在他身上?完全可以像对付田岛那样杀之后快。
他最恨的,就是背叛,因为背叛的前提是信任。他曾经一心一意的信任着他这个哥哥,把一切都告诉了他,结果得到了什么?是赤/裸/裸的背叛!当初田岛杀他时那穿心而过的一刀,确实很痛,但死亡也只是一瞬间的事……这些年来真正折磨他到如今的痛苦,是从不曾淡忘的记忆!
记忆里,他在不断的失去重要的东西,兔兔、大哥、夏、母亲……他憎恨父亲杀了兔兔,恨他不去救大哥,恨他将夏推上战场,恨他在母亲病重时也不回家,他早已失去了父亲,他的亲人只剩下斑和泉奈而已。正因如此,将全部感情倾注在剩下的兄弟身上,才会在被背叛的时候,那么难以接受!钻心剜骨的痛楚总是伴随着记忆反复冲刷着内心,只要还活着,就永远无法摆脱这样的痛苦。当年他从死亡的边境挣扎着爬回来,只是爬回了地狱而已。
要洗刷这样绵长的痛苦,又怎么能那样爽快的杀死痛苦的根源呢?神启柔情蜜意的抚摸斑的脸颊,仿佛这是他最珍贵的东西。他早就已经打算好了,他要得到他的一心一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