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同样从事不能见光工作的人谈恋爱是相当方便的事情,既不必与过去的人脉一刀两断,也不用逼迫自己去接受一套全新的三观。
伊恩和泽维尔在把彼此做过的事情摊开来谈之后一拍即合,后者痛快地接受了前者递过来的优渥“养老”工作,在签了一沓厚厚的保密协议后,他在伊恩的担保与带领下,第一次见到了索姆纽曼。
那可真不是什么美妙的回忆。
泽维尔收回思绪,快走几步跟上往外走的伊恩,“你今天接下来没什么事情了,对吧?”
“我要联系负责移交布里奇沃特囚犯的戈登,”伊恩语气冰冷地说:“看看是什么让他们觉得可以让我干等上半个月。”
泽维尔替伊恩拉开办公室的门,又把它在身后关上锁好,“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打个电话给老朋友,今天太阳下山之前亲爱的戈登就会收到一个包裹”
“戈登是给我工作的,”伊恩打断了他,“我说的’他们’是布里奇沃特的人,你得集中注意力听我泽维尔。”伊恩抓住了泽维尔往他大腿中间滑的手,“你以为你在干什么?”
“呃,取悦你?”
“想取悦我就去把延迟的罪犯弄过来。”
泽维尔点头,但是没有要收回手的意思,“乐意之至,我可以去打个电话给老朋友,看看他们愿不愿意来一次报酬丰厚的’劫狱’。”
伊恩干巴巴地补充道:“合法并且不会招来任何多余关注地。”
“你可真会给人出难题。”泽维尔咕哝道:“说真的,伊恩,两个星期呢,我们应该去度个假,找个小岛或者”
“不,”伊恩果断拒绝,但看见泽维尔写满失望的蓝眼睛,他又放缓语气说:“等这个阶段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们会有一个足够长的假期。”
“那现在?”被伊恩抓住的那只手屈起手指,充满暗示地轻搔他的大腿内侧。
“”
伊恩松开了手。
“你最好快点,”他警告道:“我打算再看一遍各个活体的身体数据和他们在索姆纽曼身边坚持的时间。”
“好的好的。”泽维尔愉快地一口应下,反正只要进去了,什么时候结束还不是他说了算?
伊恩的白大褂在进门的时候脱下来挂到了衣帽架上,泽维尔没去动他的上衣,只脱了他的裤子。连着数月不见阳光的日子让伊恩的皮肤看起来十分苍白,和他tun瓣中间因为被频繁使用而变成熟透深红色的xue口形成了鲜明对比。
泽维尔半跪下去,掰开伊恩的屁股,冲那个还没从昨夜的性爱中恢复过来的红肿肛口吹了口气,接着就凑近把脸埋进了伊恩的tun缝里。
伊恩扶着办公桌,在屁眼忽然被shi润的舌头舔舐的时候哆嗦了一下,残存的一点不情愿在泽维尔的舌头往里伸时迅速消融了。
“嗯”
泽维尔的嘴唇贴在伊恩的括约肌上,舌头正在他rouxue里扭动,所以他只能拍了伊恩的屁股一下催促他叫出声来,年轻的研究员轻喘一声,嘴里仍然没有发出多少声音,Yinjing却硬了起来。
十来个小时前刚被充分开发过的屁眼很容易就被舔开了,泽维尔收回舌头,用嘴唇裹住微肿的括约肌,不轻不重地咬了他一口,“你能学会深喉,为什么就学不会叫床。”
“我们讨论过这个了。”伊恩倒抽了口气,括约肌被熟悉的火热rou棒撑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泽维尔的鸡巴毫不迟疑地挺进,一口气插到了底,被抵着结肠弯处让伊恩有点紧张,他当然已经被Cao过那儿了,但问题是每次被射在那个地方总是会需要费上一番功夫才能把Jingye弄出来,而他不想花上半个小时来做事后清洁,“一连串的单调叠音和高分贝的夸张描述?拜托,泽维尔,别这么低级趣味。”
“嘿!”被说低级趣味的泽维尔不高兴地用力抽插了几下,每次都顶到那个弯拐处,伊恩又痛又爽,唇齿间漏出了微弱的呻yin声,“想让我快点的可是你!”
“Cao你的吧。”伊恩低声说着,同时弯下腰去,让屁股能更好地承受泽维尔的撞击。
虽然说是保镖,但实际上这里头的安保人员几乎都是拿钱的闲人,他们的存在是一层保险,不一定会用上,但也不能没有。泽维尔习惯了四处奔波领钱办事的生活,现在的日子对他来说是当真闲得发霉,多余的Jing力只能发泄在了沙袋和伊恩身上。
结肠口被越来越密集地攻击,被强制扩张的压迫感令伊恩忍不住扭动起来,试图躲开那根粗壮的Yinjing,“别别Cao那么深”
“别担心,”泽维尔粗喘着在他耳边说,“不会射到那里面去的,乖乖儿放松,亲爱的。”
没有多的选择,伊恩咽了一下,努力配合他的动作放松自己的身体,让男友的gui头能顺利挤进肠道深处去。
泽维尔兴奋地亲吻伊恩的耳朵,“知道吗伊恩,这感觉就像是在cao你的子宫一样。”
“我没有那种那种东西唔!”黑头发的年轻人猛然绷紧身体,“慢点混蛋!”
冷静与自持从他身上被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