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晔被罗青折磨的晕了过去,等他再度醒来,已经不在原来那间石室中,而是被丢在一间较为狭窄的简陋石室中的一张床上。手腕和脚腕上皆被栓了桎梏,铁链另一头深深打进墙里,而他的身上还是一丝不挂。
看清楚四周情形后,沈九晔缓慢而无力地倒回床上,身上的药劲儿已经过去,但被罗青打伤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他试着运功挣脱桎梏,却办不到,腿间还留有黏腻胀痛的感觉,一切都在提醒他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盲目的自信,对手下的错误估量,都是一个掌权者的禁忌。
这时石室的大门开了,罗青气定神闲地走了进来,看了看沈九晔的狼狈相道:“我的教主,不对,应该称你为前教主了,今日乃是我继任教主之位的日子,我希望你也能出席。”
沈九晔费力地从床上坐起来,目光Yin冷得仿佛要把他活吞了:“好啊,你做出如此禽兽不如、大逆不道之事,不怕我在众兄弟面前揭穿你?!”
罗青笑了一下:“你尽管揭穿,看看是站在你那一方的人多,还是我的手下更多?”
他抬手击掌两声,立即进来两名小兵,其中一人手中还抱着一团衣服。沈九晔看到他们后反射性地抬手护住上身和下体,那两人倒没多看他,冷着张公事公办的面孔将他的桎梏解开,而后按着他穿上一件轻薄的长衫,又将他的双手绑在身后,一人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命令道:“走。”
沈九晔踉跄着被推下床,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脸上羞愤到了极点:“你、你就让我穿这个出去?”
他这件衣服通体雪白,除去在胸部和下体绣了几朵暗花外其他部分几乎就是透明的,那欲遮还羞的劲儿,还不如不穿。
罗青欣赏着他气恼的模样和白衫下若隐若现的躯体,笑眯眯道:“这原本是ji院中一位头牌的服饰,但现在我觉得更适合你,哈哈哈,带走。”
身后两名小兵同时一推,押解着沈九晔向外走去。
几人沿着地道向另一个岔路走去,不多时便来到一个宽敞大厅中,此时这里已经聚集了六、七十人,都在等待继任仪式的开始。沈九晔尚未走出大门便瞧见了几位眼熟的长老,一时间心脏剧烈跳动,既想马上冲出去与之告发罗青的行径,又顾忌身上羞耻的装束,脚步停下来犹豫着不肯再往前。身后两名小兵对视一眼,同时抬脚狠踹在他后腰之上,将人踢了出去。这一下用力过猛,竟将沈九晔踢得飞出数米摔倒在地,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全聚焦在这意外出现的奇怪男子身上。
罗青这时已来到大厅中央的一个圆台上,对着众人一挥手道:“诸位,从今日起,本人便是摄月教的新任教主,介于当初还有人对我不是很服气,我今日特意请来了前任教主为继任仪式助兴。”
台下立刻有一汉子道:“罗教主,前教主不是已经死了吗?”
罗青笑了笑,指着台下道:“他并没有死,台下这位便是。”
两名小兵强硬地将沈九晔从地上扯起来,捏着他的下巴面向众人,罗青又道:“诸位请上眼,这位便是前教主沈九晔。”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沈九晔只觉得众人的目光犹如刀子般割在自己身上,又犹如火舌般舔抵他几乎全裸的身体,对罗青的恨意更深,颤声道:“罗青!你好歹毒的心肠!竟羞辱我于此!”
他一出声,立即有人呼道:“真的是沈九晔,虽然他之前总带着面具,但声音的确就是他!”
场下有几人大概都是罗青事先安排好的,立刻接连附和道:“对对,就是沈九晔,你们看啊,他那身子长的像个娘们儿似的!”
沈九晔听着众人带着惊异和兴奋的议论声,身体僵硬得如同雕塑般,唯有嘴唇一直在颤抖。
罗青走下圆台,来到沈九晔身边,不怀好意地扫视着他的身体,忽然出手拉开了他腰间唯一束缚衣衫的细绳,随着细绳的脱离,轻薄白衫的前襟向两边散开,之前若隐若现、引人遐想的白嫩身子就这么袒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只听台下静默一瞬,接着又是一阵唏嘘喧哗。
罗青钳住沈九晔因羞愤而不住颤抖的下巴:“我知道你不服我,现在给你同我比试的机会,倘若你能胜了我,我便把教主之位重新让给你坐,如何?”
沈九晔快要恨疯了他:“罗青!你明知道我”
罗青不给他说完的机会,面向众人问道:“诸位觉得是否公平?”
立刻有人应道:“公平!用武功一决高下!”
“我同意,你们就比一比!”
“哈哈,莫不是要让他就这么裸着身子比,那可有的看了。”
罗青放开沈九晔,让人拿了两柄宝剑来。小兵解去沈九晔身上的束缚,退了下去,大厅中央便只剩下罗青与沈九晔二人。
沈九晔抖着手系好衣带,拿起宝剑,心中充满绝望,他没想到罗青会想出此等Yin险的法子对付自己,以自己现在功力,别说是打罗青,恐怕连罗青的副手都赢不了。
他正心乱如麻地想着,罗青已摆好架势朝他袭来,沈九晔慌忙举剑接招,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