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我自问无话可说。”
看着眼前这人没有半分强迫自己的自觉,反而一个劲的在自己胸前磨蹭,仿佛在隔着恤汲取凉意,何兴予到也没矫情,直接抬手脱掉恤,把大片的皮肤暴露出来,让浑身滚烫的孟醒发出了舒适的叹息声。
“无话可说,你当然无话可说。”孟醒恨恨地数落着,“你明知妈妈没有经济来源,居然还挑拨何家两个老不死的断了妈妈的财源。我居然还要看着妈妈她天天去做那皮、rou、生、意。”
他越说语气越僵,干脆跪坐起来,毫不客气地撕开了对方的裤子,三下五除二地把身下人扒了个Jing光。“从那时起,我就总在梦里,像别人上妈妈那样,干死你啊,哥哥。”
他的声音突然变轻了许多,手指却是直接捅入了干涩的甬道,疼得何兴予猛然皱起眉头,身体十分诚实地抗拒着侵入。
“怎么,都躺平任Cao了,还装什么贞节烈女?”他不屑地随意活动着甬道中的手指,左手却是直直地掐住了对方脆弱的脖颈,慢慢收紧,感受着急促喘息的喉结在他的手心颤抖。
那种可以把背叛者的生死一手掌控的感觉,当真是相当美妙。
就连紧致后xue中的抵抗都轻了三分,他轻轻松松就插入了二指,继续着扩张的工作。
何兴予无言。他只知道孟倩芸好赌,三天两头上门来闹着找何家、找他要钱,却不知她为了还债,居然又Cao起了当年的老本行。
难怪孟醒小小年纪,却对这些事情毫不陌生。
“干死我之后呢?”他抬起手,虚浮地摸着孟醒瘦弱的胸膛,一错不错地盯着孟醒的双眸,竟是没有半分抵抗。
“干死你之后?”孟醒想了想,撤回了左手,“当然是把你干得死、去、活、来呗。”
他把头探到何兴予的耳侧,有些歉意,“抱歉啊,真的忍不住了。”
“唔!”双腿被人抬起,后xue被迫容纳了不该容纳的昂然巨物。体内猛然传来的撕裂的痛让何兴予突然睁大了双眼。
太疼了。和他想象中的做爱完全不同,生涩的甬道根本没做好吞纳rou棒的准备,仿佛所有的褶皱被强行烫平,甚至要被可怕的刑具撑裂一样。
“哥,放松。”他的耳边传来了孟醒的鼻音,“我疼”
是啊,他怎么忘了。这个小混蛋最是怕疼,小时候摔一跤擦破个膝盖都能抱着自己哭上半天。
何兴予苦笑,抬手打开了床头的壁灯。
“抽屉里有润滑。”
冰凉的ye体滴在入口,而后被手指送入不住颤抖的甬道。
“有润滑不早说,孟予你是真想被我干死吗!”
自己的rou棒上带着几丝惹人注意的血丝——孟醒没想到,Jing虫借着媚药的劲儿一上脑,愣是把自己搞成了强jian犯。
“是啊。”然而被强jian的人根本不否认他的指控,甚至抬起腰,方便他将手指插得更深,却依然是面无表情,“省得有些人居然还想绕那么大个圈子,把自己卖——啊——卖了,就为了干死我——”
“哥,你比咱妈在男人床上的模样,可是要贱多了。”
孟醒看着被自己手指插到腰软的人,故意用指甲狠狠地划过内壁,而后拔出手指,也不管没了挡头的润滑ye就这样色情地滴到床单上。
“是你自找的,孟予。”
yIn靡的水声、rou体与rou体拍击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中回响。
“唔、慢、慢些”体内重新被rou棒充满的何兴予根本没能适应,就被人掐住腰、毫无章法地插了起来。
“慢?”孟醒看着rou红色的ru尖在自己面前不住地颤抖,小小的rou粒就像它的主人一样摆在自己面前任自己鱼rou,毫不犹豫地叼住了它大力咀嚼,仿佛这样能尝到更多甜头一样。
身体的弱点都被人纳入掌控、不断折磨,没有任何反抗意愿的何兴予干脆闭上眼,由着对方享用自己的身体。
总归是他欠他的。
那个说出会永远保护自己的小孩子,可能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被他自己杀死了。
也不知是春药上脑的缘故,还是何兴予的后xue真得太会吸人,孟醒只觉得自己每一次大力的抽插都被伺候的恰到好处,从xue口直直地干到最深的地方都有嫩rou在抚慰着自己的rou棒,每一次rou壁的收缩都让快感从鼠蹊一直沿着背部神经窜到天灵盖。
那真是其他所有都无法相比的爽。
“哥,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好艹?”
看着一直闭着眼的何兴予,孟醒没来由的一阵心烦,狠狠地捅到最深处,把自己埋在这个混蛋的痛苦之中,享受着本源的快乐。
“还真没有。”何兴予嘴硬道。
看着身下人的双手已经快把床单抓破,却依然顺从着自己的动作把双腿缠到自己腰间,由着自己把痛苦的源头钉入他的身体——孟醒不得不承认,孟予的这种放任态度,可要比他那张嘴让他舒坦多了。
“真的,里面又暖又会吸,怕是比哥哥你cao过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