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本子,我都拍不了。”何兴予翻看着长姐递来的三份剧本,头痛地揉了揉太阳xue,“烂大街的清宫偶像剧,设定雷人的偶像剧,以及这个难以描述的卖腐剧。”
他叹了口气,“韫姐,您这是又有多少钱要洗?”
何兴韫端着高脚杯,很是随意地靠在沙发上抿了口酒,“送来的本子,指明要你拍的。”
“我?”何兴予随手把剧本放下,起身也拿了杯饮料,“我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导演,谁这么有钱任性,找我拍?”
“本子是递到公司你经纪人那的,预算呢,说是你自己填。”何兴韫跟自家弟弟碰了碰杯,“只要你肯给投资人睡。”
她意味深长地止住了话锋,然而对面的人却是兴致缺缺,自顾自坐回了沙发,安静地喝着饮料等她继续。
见此,何兴韫有些无趣地晃了晃杯子,“不逗你了。就是有那么两个不长眼的看上你了,我随手收拾了。”
“那韫姐的意思是?”何兴予有些不解,“都收拾了的话,为何还要叫我来?”
“当然是因为那两个不长眼的,特意送来了赔、礼。”何兴韫甩了张门卡,“就在里间。我还有约,先走了。”
“嗯?”何兴予并没有拿卡,反而皱起眉头看着已经准备走的人,“韫姐?”
“你去看看,不要的话,就放着那孩子被媚药活活烧傻吧。”何兴韫没有回头,只是简单地挥挥手,“听说,是个放话要干、死、你的孩子呢。”
这话一出,何兴予也就不敢不去了。
毕竟,即使不是他想的那个人,他也不能眼看着别人被媚药烧傻了。
更何况,敢对着圈子里的人放话说要干死自己的,怕是只有那个不肯认他的蠢弟弟了。
他捡起门卡,刷开了里间的小门。
“哈、哈啊混蛋!”他还没来及拉开门,熟悉的声音就从门内传来,明显是已经喊哑了的嗓音,“混蛋闫王八!你上不上,不上的话把小爷我松开,看我干不死你这老不死的!”
看着全身赤裸,双手被绑在头顶、眼睛还被一块黑布蒙住的孟醒,何兴予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那根一柱擎天的rou棒,实在是太抢眼了。
放了一句狠话之后,孟醒就死死地咬住下唇,想把那些粗喘和夹杂着的呻yin都重新吞下去一样。然而越是想忍,那憋了太久的身体就越主动,仿佛要扭出花来诱惑来人似的。
这样的孟醒真是太让人陌生了。
“孟醒,”何兴予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了对方的名字,“是我。”
“——孟予!你、你给我滚!”听到声音的孟醒惊了一下,而后更加暴躁地扭动起来,想挣脱双腕的束缚,更想靠着乱蹬的双腿来抗拒来人的靠近。
“是我。”何兴予走到床头,用手轻轻地碰触那人滚烫的额头,“不要乱动,我给你解开吧?”
然后他就被对方毫无章法地踹了好几脚。倒不怎么疼,只是躺在床上的孟醒却有了小腿抽筋的感觉,手腕上也满是挣出的勒痕。
“你啊。”何兴予很是无奈,“乖,我帮你解开。”
“鬼才用你假好心!”孟醒咬着牙,“我就是憋死也不用你!滚!”
“那我出去,换个人进来帮你?”何兴予没想到孟醒对自己这么大的敌意,“你中的这个药不缓解的话倒不至于憋死,只怕会烧傻了脑子。”他摸了摸对方的额头,“你想要什么样的?”
如今被药迷了心智的孟醒既憋屈又委屈——他想要的人就在眼前,他也根本不想要别样的。问题是他只想干死这个混蛋,并不想被这混蛋上啊!
他顿时沉默起来,就连挣都懒得挣扎了。
“好了。”何兴予见孟醒突然消沉,倒是眼疾手快地把绑住他的那条绸带解开了,“试着活动下手腕,看看有没有勒坏。”
“孟予!”惊觉自己自由了的孟醒一把扯下眼上的黑布,而后便发现房内一片漆黑,他只能模糊地看到一个站在床尾的身影,“你干什么!”
“等你眼睛适应了再开灯。”何兴予看着眼前明显属于自家长姐的绸带,根本不敢想孟醒到底是怎么被挪到这里的,“我去给你找个干净的姑娘。”
“我不要姑娘。”双手自由了的人语气一下子委屈了起来,甚至还娇羞地拍了下床。
“那给你找个男人?”何兴予不太适应这样的孟醒,迟疑了一下。
“”孟醒眯着眼评估了一下敌我双方的力量,“也不用了。”
那欲言又止的话尾藏了许多的小心思,又委屈又可怜,让原本下定决心不管他的何兴予叹了口气,走回了床边,伸手握住那根滚烫的坚挺。
“嘶!你——”滚烫的rou棒被一双微凉的手握在掌心轻轻揉搓,还模仿着被抽插的动作上下撸动。只是这舒爽的愉悦还没有触达巅峰,已经坚挺了许久的rou棒就突如其来的迎来解放。两人都有些发愣,就连孟醒想要喝止的话语都只吐了半个字出来。
“难怪不用,”何兴予笑笑,把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