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来,你
们去接不是一样,又不是不回来,真是的。」
青青说完头也不回的上了搂,「你,你……」大庆母亲真生气了,看到这个
情形,大庆的父亲连忙拉住妻子:「孩子不舒服就不要勉强她去,反正宜兴也不
远,不是一会就回来了吗?你争的什么劲啊。」,永衡也帮着打圆场,大庆母亲
想想还是忍了下来,毕竟不能当着永衡的面弄的大家都不开心。
看到父母和好兄弟来接自己,却没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青青,大庆心里很不
是滋味,永衡解释了青青身体不舒服,大庆的脸上才有了笑容。大庆父母看到儿
子乌黑的脸,瘦的人都变了形,心疼的直掉泪,永衡劝道:「伯母,不要难受,
回家好好补补,要不了多久,大庆身体就会好的,不要难受了。」
大庆回来了,永衡特意从车子后备箱拿出两瓶好酒,准备和久别重逢的好兄
弟好好喝上一顿,大庆父母和永衡进了家门,青青竟然没有下楼,好在知道青青
身体不舒服,毕竟大庆今天回家,大庆母亲也没有说什么,赶忙把昨天就准备好
的菜拿出来开始做饭。大庆跑上楼,看到青青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大庆摸了摸青
青的额头,关心的问道:「老婆,要不要我陪你去下医院。」
这时青青突然拉开蒙在头上的被子说道:「我死不了,看什么医生啊。」,
没有一丝安慰,没有因为大庆回来有一丝的惊喜,青青的举动让大庆呆住了:
「老婆,你怎么了,难道我回来你不开心吗?还是谁得罪你了,你怎么这样啊。」。
「我怎么样了,我怎么样了。」说完,扔下一脸惊愕的大庆再次把头埋在被子里。
青青有怨气,大庆只能这样理解,大庆相信,要不了多久青青就会好的,自
己的兄弟还在楼下。
这顿饭吃的有点压抑,几乎没人说话,永衡打破了这样的沉默和尴尬,边安
慰大庆,别喝酒,几杯酒下去后,桌上的气氛才好了很多。也许在监狱里很久没
有尝到酒的滋味,二两酒没到,大庆已经醉了。永衡和大庆父母把大庆抬上楼才
离开,说过几天再找时间来看大庆。
大庆家的战争
离开大庆家,永衡如释重负,永衡知道,青青今天的表现一半是做给自己看
的,一半是对大庆的事情耿耿于怀,永衡有种担心,大庆和青青的婚姻快走到头
了。作为一个既是朋友又是连襟的永衡,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不要掺和进来。
大庆一直睡到吃晚饭才醒了过来,醒来却没有看到青青,连忙下楼问母亲,
母亲说:「青青,回娘家了,不回来吃晚饭了,吃好晚饭回来。」,大庆有点奇
怪,自己今天刚回来,妻子就回娘家,难道自己中午喝醉了,冷落了青青,所以
青青生气了,这样一想大庆笑了,好在去岳父家一点路程,于是骑上父亲上班的
摩托车去接青青了。等大庆赶到岳父家,岳父告诉大庆,青青回去了。大庆和岳
父母没说上几句话马上又折回头,边走嘴里边对岳父说:「明天来看你们二老。」。
果不其然,青青真的回来了。大庆的母亲因为媳妇白天的表现心理很不舒服,
大庆父亲怕老伴熬不住,早早的就把老伴拖进卧室里。
大庆陪着笑脸跟青青说对不起,而青青一句话也不说,洗脸漱口就上了床,
大庆也没有多计较,手忙脚乱的洗了澡也钻到了被窝里。
常言说得好:「久别胜新婚。」可惜大庆没有体会到这样的感觉。
上床后,大庆朝思暮想的娇妻就睡在身边,早已经急不可待的大庆把背朝自
己的青青板转过来,却发现,青青竟然穿的不是睡衣,而是全副武装,牛仔裤,
上衣的外套也没有脱,这下大庆真的急了,也不管青青是否愿意就帮青青脱衣服,
青青像个木头一样不说话也不挣扎,可是当大庆揭开青青胸罩,把手放上青青胸
部时,青青说话了:「摸什么摸,有什么好摸的,要摸去摸你原来相好的去。」
然后再次转过身,「你发什么神经,自从我回家,你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
子,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你做给谁看,难道你外面有了人。」一直忍耐的大庆
火了。这下青青突然坐了起来:「你还真说对了,我外面就是有了人,怎么了?
你能在外面睡女人,我就不能睡男人啊。」,青青一脸的怒气,但青青没有想到,
这句话对刚出来的大庆的刺激是多么的严重,大庆额头上的青筋都出来了,沉默,
可怕的沉默,没有语言,大庆毕竟是男人,长期的体力劳动,虽然瘦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