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正在往车子上绑,连忙问道:
「青青,你这么早,拎着箱子要去哪里啊?」,青青头也没回:「我搬到我妈妈
家里去住,你那个畜生儿子不是人。」,大庆母亲一听吓坏了,赶紧上来劝青青:
「青青啊,夫妻打闹是正常的,大庆好不容易回来,你们就闹成这样,有什么话
不好说啊,快放下箱子,等那畜生醒来,我来帮你骂他。」。
「不要碰我,这个家没法呆了,然后拉开大庆母亲的手,骑车走了出去,大
庆母亲跑到卧室把老公从被子里拖了出来:」你是猪啊,媳妇都跑了,你还死在
床上,快点起来,去追啊。「。被吵了一个晚上没睡成的大庆父亲刚刚才睡着,
被老伴这样一搅合,一股无名火就上来了:」你抽什么风啊,还让不让人活啦,
媳妇跑了就跑了,小夫妻吵架不是正常的吗?我们不是也这样吵过来的,他们大
了,我们管不了,不要烦,我要睡觉。「。
老公的不管不顾,让大庆母亲怒火中烧,上前一把抓住被子,抱着打开窗户
就扔了出去。好久没有动手,只是吵吵的老夫妻这下打破了记录,大庆父亲腾地
的从床上爬起来,一个耳光向老伴打去,这个巴掌很重,也很响,瞬间五个手指
印爬上了大庆母亲的脸。
看到丈夫发疯一样,竟然打自己,本来个性就很强的大庆母亲,像那次对待
陈莹莹一样冲向自己的老公,于是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一直扭打到精疲力尽,两
个人才瘫在地上,大庆父亲脸上多了好几条血淋淋的抓痕,而大庆的母亲半个脸
都肿了起来,接着就是大庆母亲惊天动地的哭声:「这过的什么日子啊,没法活
了,没法活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令人惊讶的是,母亲惊天的哭声竟然没吵醒大庆,大庆实在太累了,昨晚好
不容易折腾了半夜才把青青搞定,但大庆的脸上也和父亲一样也多了好几条抓痕,
和老子成了难兄难弟。
第六章
难兄难弟
用鸡飞狗跳来形容大庆家的状况一点也不为过。当然大庆家的战争也因为高
分贝的缘故,邻居们都知道了。大庆的父亲因为脸上无法消失的抓痕只得给领导
请了假,理由:身体不适。大庆父亲不敢走出家门,怕邻居笑话,老伴也扔下父
子俩回了娘家。
两个女人的离开真的让这个家凄风苦雨,向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老马一
时手足无措,连吃饭都成了问题,小马仍然在楼上大睡,老马也想出去买点菜,
可是又不敢出门,无奈的老马只得做自己最拿手的饭:稀饭。
睡到中午大庆叫唤着下了楼:「妈妈,饿死我了,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可是没有人应大庆的话,刚到楼下,大庆却看到父亲一脸憔悴的端着碗在喝稀饭,
并且脸上的抓痕分外醒目,大庆楞住了:「爸爸,你脸上怎么了,谁把你抓成这
样?」。
老马看到儿子下来,也抬起了头,这下老马也愣住了,儿子的脸上的抓痕竟
然一点不比自己轻多少,都在左脸上,老马苦笑了一下,那表情无法用语言形容,
叹了口气说道:「还有谁,你老妈抓的。快点洗脸,下来吃稀饭。」。「啊,不
会吧,中午就吃稀饭?爸爸,妈妈和青青人呢,上班去了吗?」大庆问道。「都
走了,回娘家去了。有稀饭吃就不错了,要不你下来去买菜,自己做饭。」老马
没好气的说道。
大庆站到镜子前才发现自己的脸上的抓痕,顿时一股无名火上来了,想到昨
晚青青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以及青青面无表情对自己的不理不睬,就是大庆最后
制服了青青霸王硬上弓时,青青那一脸的不屑和木头一样的别过脸去。大庆觉得
吃完稀饭就去找青青算账,并且要青青交出那个野男人。
毕竟是坐过牢的人,也许脸皮没有了也就不在乎了,大庆没觉得难为情,骑
上老马的车子就出发了,大庆到青青家才停好车,青青的母亲一盆洗菜水兜头就
向大庆泼了过来,顿时大庆成了落汤鸡,接着岳母的话就来了:「你这个畜生,
天回来,就把我女儿折磨成那样,你还是个人吗?滚,你给我滚,我不想看
见你,我女儿要和你离婚,再不滚,我拿刀劈死你个畜生。」
毫无防备的大庆被岳母这样一泼一骂,霎时没有主意,愣在原地动也不动和
雕塑一样,心里想: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如果现在站在大庆面前的是个年轻人,
马大庆早就冲上去拼命了,可是,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自己的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