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孤夜瞧着这一幕,闭了闭眼睛,却觉得下身的性器都勃发得有些生疼。
即使他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他在谢久安面前就是没法子做到不动丝毫欲念。明明他可以清心禁欲数十年,但是到了谢久安这里,他就像是破了戒的酒rou和尚,一足踏进了魔道难以回头。
他心里想着不该让谢久安这样做,他把少年接到山庄里来就是为了好好养着他,疼他宠他,而不是叫他这样跪在一个男人身前取悦他,可是姜孤夜脑海里思绪万千,身体却崩紧了无法动弹,仿若本能占据了上风,叫他只想顺着身体的情欲放纵一番自己。
而谢久安看着姜孤夜阖了眼帘,端正着坐在榻上,没有什么表情的俊美面庞瞧不出情绪,犹豫了一会,最后想着反正事情都到了这一步,那再做下去似乎也没什么区别了——好巧不巧,姜孤夜想的也和他一模一样,他想着,假若安安真想吃他这根阳具那他也不做挣扎,如果安安就此停住,那他就继续给安安上药。
不过谢久安比他想的更深些,他没听落寅月管家说的那些话,寅月说,原先给他安排的房间是在后院的。
那后院是什么地方?自然是山庄里姜孤夜其他美婢娇妾们待的地方。如今男人虽然让他一起住在这里,谢久安却是已经打定主意一定要抓住姜孤夜的心,反正他还没娶妻,那他勾走了他的心也只能怪那些个美婢娇妾们没本事。
所以说谢久安短短的功夫里不自觉地就被姜孤夜这几乎没有底线的宠爱得越发贪心,早就将自己一开始那卑微的只想留在男人身边哪怕是做个小厮的念头抛之脑后了。
于是他撩了额边的碎发,将其拨到耳后,随之微微低头舔上男人那根粗硬的赤红性器。
谢久安没有吃过除了姜孤夜以外别人的性器,可是在花栖楼老鸨训练他时可是弄了不少玉势来让他吃,非逼着他练出能叫人欲仙欲死的口技。
再说谢久安虽然面皮薄,但毕竟是那种地方长大的,深知到了床上也不该一直拘着,所以哪怕双腮红得近乎滴血,他也还是仰起雪白的颈子,先在姜孤夜饱满的gui头上轻舔两下,shi红的舌尖在gui头上的Jing沟里扫着,又挑弹着嘬去马眼里溢出的Jing水,最后顺着粗硬滚烫的柱身缓缓滑下,含住Yinjing底下他没有的卵囊,在嘴里含转玩弄着。
而姜孤夜这根硕大性物从亵裤内被放出时虽然热烫无比,jing身却是干燥的,上面还布着突出的黛色青筋,如今被谢久安唇舌一吃,便沾上了shi亮的水迹,像是给阳具抹了层油亮的玉脂膏,更显得性器颜色深沉狰狞。
姜孤夜这下睁了眼,看到的却是谢久安垂着眼睫,纤细白嫩的指尖在他那性器上来回套弄,嫣红的舌头若影若现,倒是Jing囊被舔舐的快感不曾停下。
谢久安生得生得极为漂亮,眉眼间不动情,沾着的都是淋漓勾人媚意,那张雪白的小脸虽然泛着chao红,可是被垂散在他脑袋的鸦色长发一衬,又觉得他面庞细腻娇媚到了极致,是个男人都想将他搂在怀里肆意亲吻,媚骨天成在他面前大概也不过如此。
姜孤夜看他看得出声,谢久安也似有所感地朝他望来,两人目光顿时相撞,于是谢久安耳根和脖颈都跟着一块红了,眼里瞳光潋滟,是在羞赧,也带着压抑不住的喜欢,他甚至还直勾勾地盯着姜孤夜,故意勾引似的吐出嫣红的舌头,顺着柱身一路勾弄舔舐,在性器顶端的gui头上打转,再张开软唇将整根阳具吃到嘴中含住——这一切,他都是当着姜孤夜的面,盯着他的眼睛做的。
姜孤夜浑身一震,搭在软塌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紧攥成拳,颇有些无措地放在身侧,若不是如此,他可能会忍不住按着少年的脑袋,好叫他将自己的性器吃得更深一些。
而谢久安与他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下一刻就真的裹紧了嘴里的性器,含着那根阳具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吞吐起来,可是姜孤夜的rou刃硕大粗硬,他吃不完,透明的口涎淌了不少,将那赤红的Yinjing裹得shi漉漉的,吸吮舔舐间水声渍渍,在安静的屋子里清晰可闻。
偏生姜孤夜去门口拿药时满心的注意力都扑在了谢久安身上,所以他又没关门。
倘若这时有人路过半弦院的主屋,便能看见他们平日里孤峰傲雪一般高高在上庄主,此时居然绷紧了身躯,额角也有青筋暴露,他腿间有个脑袋上上下下起伏着,再仔细一看,便会明白原来是姜孤夜正坦露着身下那根巨大的性器,让跪坐在他面前一柔美鲜嫩的少年含在嘴里大口吃着。
恰好这世间常有想什么来什么事发生,到了姜孤夜身上也不例外。
谢久安吃了他的性器许久,也不见男人有射出的迹象,而他下巴酸痛,都有些想吐出男人的性器用手给他弄出来了,姜孤夜却在这里忽然出了声,嗓音喑哑道:“安安,快起来,有人过来了。”
谢久安怔了下,随极也慌了起来,嘴里没了个轻重竟是重重朝着那马眼吮了一口。
只听姜孤夜“嘶”了声,下一瞬那马眼中便有热烫的Jingye涌出,最后悉数射出灌进了他嘴里。
谢久安含着那些Jingye慌乱地吐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