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接触到空气后,就会变得和橡
皮没两样。
正因为没有施展法术,所以那些几乎都已经彻底凝固的,还是维持着有
菱有角的样子;被这堆东西从里面冲击,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猜,丝和泥也有过类似的经验。搞不好,她们比蜜还要熟悉之中的滋味。
目前看来,我是唯一被吓到快失去血色的人;不行,得先离开现场。要不是
双腿已经失去力气,我真的会迅速转身;就算可能被嘲笑,或者是被贴上「对喂
养者不敬」等标籤,也没关系。
这跟明对我多好无关,纯粹是因为我本来就没那么坚强。
明迟一些才会晓得,其他人则是早就知道了,连那个没用的泠也──可恶,
我讨厌他!
就在明准备插入时,蜜再次开口:「抱歉,你生产后的次,是和我这种
人。」
「和蜜在一起,我觉得很幸福啊。」明很快回,嘴角上扬。
比起「满意」或「无可挑剔」,像「幸福」这类蕴含更深意味的字眼,更能
让蜜的眼眶泛泪。
为避免低气压降临,眉毛也迅速抬高的明,故意在蜜的耳边说:「我爱死了!」
用词很年轻,非常符合喂养者的年纪;蜜听完后,尾巴猛摇;过於开心的结
果,是不慎把一堆精液和淫水都给甩飞出去。
让气氛变得更轻浮些,哪怕带有闹剧色彩,也能为场面带来修饰效果;原来,
还有这一招。所谓「喂养者的才能」,就是没经过练习和脑内模拟也能做到这些
事;随着气氛,自由发挥──太厉害了!
在我又吞下一大口口水之前,明装於两边肩胛下的次要触手,也都张大嘴巴;
「咕」、「啾」声同时响起,蜜的乳头含住,使劲吸吮,还真的有不少乳汁出来。
蜜可没有怀孕,我应该也没有咬过她才是。所以,是受到明的影响?
「因为蜜对她用了子触手吗?」我问,可没人回答。丝和泥都看得很专心,
还都一副好像快喝醉了的样子。
一阵带有彷彿带有酒气的奶香,自明和蜜之间扩散开来;很浓郁,又带有一
点青草味;脂肪含量不低,很容易附着在嘴边;只用舌头舔,很难除掉痕迹;明
是为了避免等下剧烈运动时导致反胃,才会只用次要触手来喝。不过,在两只触
手松口前,她还是用自己的双手,去轻掐蜜的乳房。
瞇起眼睛的明,用下巴挤压蜜的乳头,发出「嘶噜」、「咻嘟」等声响;头
几秒,先享受香甜的沐浴。之后,明立刻伸长脖子,用自己的嘴巴吸个过瘾。
终於忍不住了,我猜,眉头轻皱。
有那么一瞬间,喂养者大人看来非常狰狞;好像可以先把蜜给生吞,再把我
们也给拿去塞牙缝似的。
性欲高涨的明,气势极为惊人;不只是表情和动作,好像连阴影中都有什么
东西正在蠢动;要是能够与术素连接,铁定会有很惊人的反应,足以让老石和凡
诺都吓一大跳。
不得不承认,这画面不怎么柔和;有趣的是,正因为如此,才会让我们之中
的多数人都好有安全感。
触手生物对喂养者的崇拜,必然带有不只一点病态;同样的,喂养者对触手
生物的爱恋,也必定会混入不只一点的反社会倾向。
像是从不停歇的火山群,又一次照亮夜空,还把周围的板块都吹飞;如此强
烈、迷人,但──我却配不上。
渐渐的,我的双腿可以使出力气了;没颓坐在地上,已是奇蹟。
瞇起眼睛的我,小声说:「不愧是喂养者赐予的身体。」
佑要是还在的话,应该会说:「凡诺的设计,很依赖喂养者提供的术能。在
这过程中,基因多样性的增加,也必定会使我们生理上的发展有所突破;也许还
称不上是进化,但称之为改良,应该没什么不妥。」她向来都是对的,即便冗长,
又太像一般的召唤术士。
许多公式,听起来都很简单。我之所以不爱听,是因为佑常会把结论给过分
正经化。那会失去浪漫潜力,变成纯粹理性的产物。
所幸,佑也不会因为失去我这个观众而感到可惜;印象中,她若缺少聊天对
象,就只是回到原来的岗位,继续自己的工作;从头到尾,都像个机器人一样;
不仅从未抱怨,连表情都没有多大变化。我想,在头几个阶段,她是很符合大家
的期待。之中究竟有多少非自愿的成分,我们已经无法得知。
丝和泥的呼吸声都还不至於太夸张,可她们的次要触手,却好像都已经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