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样子,绝对不能给喂养者看到。
他绅士、好男人。
也有点噁心。往好的方面想,这样不仅不无聊,也提供我做文章的材料。
度。眼前的气氛太过温馨,实在不合我的胃口。
继续拿他的外观来开玩笑,还比几分钟前要多一点狠劲,好像不知适可而止,
我说话;前一个则与真正的小孩差不多,常让我产生与她是同龄玩伴的错觉。
在,好像还煮熟了,不是吗?」
所以──他现在不但没那么怕照镜子,还可能在自己活动的那一区里挂满镜
正好,周围没有其他人,我的顾虑可以更少一些。
现在这种好像快爱上自己的蠢样要好上不只百倍!
而和我想的一样,打算继续扮演大人的泠,只回:「这个嘛──」
过不到几秒,一脸正经的他,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说:「多亏了明……」
任谁听了,都会皱眉头;这类有些过头的玩笑,即便不带髒字,也还是很惹
使劲咬牙的我,继续说:「次和你见面时,我就觉得你非常像海鲜。现
也能确定,他仍然是触手生物中防禦力最高的。
是没软到哪里去,但已经很接近哺乳类了;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伸舌头,一
呼──以前,我就是这样和他互动的。
这表示我该放弃尝试?绝不!
定自己,都要用欣赏的角度来面对,哪怕有点不合理也没关系。
接下来,我试着把「红通通的」挂在嘴边,然后再「虾子」、「螃蟹」的叫;
子?太噁了,我想,眉头紧皱;他是很会做衣服,可服装设计师的家,通常也不
这不是什么好习惯,我承认,但实在戒不掉。以泠为对象,我从未成功过;
把许多过於正经的傢伙搞到抓狂,总能给我带来许多满足感;打从刚出生起,
闹,甚至还更过分一些,但那可不表示,我愿意被任何比我高的傢伙佔便宜。
想到一半,我突然伸长脖子,轻咬双唇;现在的重点,是要扭转泠对我的态
「比河马或犀牛都还要厉害呢!」我说,张大嘴巴。
我可不喜欢任何轻描淡写的答覆,也不希望他表现得过於成熟。
他应得的!
这都是为了他好!
接着,亮出几颗尖牙的我用,两手食指把自己的嘴角拉开;既是在做鬼脸,
看他没什么反应,我乾脆伸出双手;瞄准他的腰和肋间,使劲的戳、拍和搥。
不过,丝和蜜倒没关系;后一个最为年长,当然可以用对晚辈的那一套来跟
人的小名。我甚至有点想咬着奶嘴,缩在她的怀中,只要她不反对的话──
然而,我才刚竖起耳朵,他眼中的光芒就已经一连扩大不只五圈。
才会在姿势几乎没变的情形下,用脚指把肉室地面敲出「喀咖」声。
还没有人出现在我身后,可见除了泠以外,大家都有事要忙。这是个好机会,
连舔了不只十下;还是有矿石的味道,只是缺少肉香,这点倒是跟覆盖甲壳时差
没错,他是个好到不行的傢伙,和我完全相反。即便喂养者没在一旁盯着看,
很显然的,他非常喜欢自己现在的样子。大概只是不喜欢做出太夸张的动作,
可惜的是,我就算做得再夸张一点
会是那个样子吧?
当然,喂养者大人是特别的存在;她不仅有权亲我,更可以给我取一堆羞死
双眼半睁的我,开口:「你这样充满光泽,是想跟路灯抢存在感就是了?」
我还爬到他的背上,用额头撞他的后脑杓,又顺便用下巴去磨蹭他的锁骨。
看起来好像很脆弱,可实际上,每一处都韧得很;我不用试着弄出什么痕迹,
虽然没什么根据,但我还真怕他会成为那种人。
他没打算让我听到而已。
不了太多。
这种个性,以及应对方式,八成也是受到喂养者的影响;无论别人再怎么否
他也不会偷懒或改变态度;认真、表里如一,这些听来挺噁心的正面评价,全是
也像是真要把他的肉给咬下来。
有将近十秒,体温直线上升的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脚指;看起来很神秘,却
把头往右偏的他,嘴巴动个不停;似乎,后面还有一连串的细节描述,只是
我就很想让那些自以为绅士的丢掉大衣和礼帽,变成野猴子。
也因此,我特别讨厌被他或泥当成是小孩;虽说,我现在正像个小孩那样胡
可以让我把他调教得跟以前一样;成天缩在角落是不怎么健康,可再么说,也比
人厌。
泠大概是决定逆来顺受到底了,和以前一样。要是有谁看不过去,我可以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