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明问:「不嫌弃
的话,再慢慢插进来吧。我想仔细体验,精液被主要触手挤开的感觉。」
这几回,我的精液都没有结块,但还是比一碗粥要浓稠;不仅拉扯所有的皱
褶,还在子宫口周围打转;短时间之内,很难流出来;用主要触手,再次挤开,
的确非常舒服;明想要多体验几次,不过──
「我很乐意,可明的体力应该已经快到极限了。」
「OK的!」明说,抬高眉毛,「事后,我会好好睡一觉。」接着,她除了
挺胸外,还曲起双臂;用这种健身者的招牌动作,让自己看来壮一点。
不惜耍宝,就是为了要我放心;明这么做,只会让我把焦点又放在她的胸部
上;肌肉和锁骨的魅力,是远远不及乳房的。
关於我的事,已经没有问题了。所以接下来,有超过一分钟,明再次和我分
享露这阵子的表现:「她每次现身,形象都不固定。有时,她好像在哭,让我好
心疼。总是闭紧双眼的她,好像在抗拒外面的世界。此外,我也碰不到她。得要
由最擅长操控幻象的丝,来牵我的手,才能与露有接触。
「不过,都已经把露给整个包覆住了,还这样想;蜜,我会不会太贪心了?」
「贪心好啊。」我说,尾巴继续摇;过於陶醉在当下,脑袋几乎没在思考。
现在,我的舌头收不回去,看起很不正经;此外,在明的肚子上滴了一堆口
水,也像是在故意骚扰露。
努力忍笑的明,摸一下自己的肚脐两侧,说:「我猜,露会这么积极现身,
应该是想传达些什么。不只是针对我这个喂养者,还包括你们。」
慢慢摇尾巴的我,睁大双眼;因为,我已经够熟悉露,所以不会想这么多。
对於明的感想,我只强调:「明很认真,而露也很努力呢。」
希望露不会让明失望,但我却不敢保证些什么。没注意到我的困扰,明继续
说:「不过啊,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露想表达些什么。她在慢慢消失前,都
会先趴在我身上。」
「她一定是很想亲自被妈妈抱在怀中。」我说,呼出一大口气。双眼半睁的
明,笑着说:「她是个好孩子呢,跟你们一样。要是我对你们的法术一点概念也
没有,搞不好会被这景象吓到晕过去。」
已经过了那么多天,明在谈起这件时,还是难掩骄傲;或许,她曾为露担心
过些什么,但绝不是排斥这过程。
母性,真了不起;我虽然这么想,却对明说:「我猜,自己正是因为羨慕─
─甚至有点忌妒──她,才会把精液射在明的肚子与子宫口上。」
不说露的坏话,却大方公佈自己的黑暗面;如此大胆的行为,我想,也没有
比丝或泥要来得好。
大声尖叫的明,举起双拳;她一边轻敲我的肩膀和胸膛,一边说:「讨厌啦!」
这种恶劣的玩笑,确实很破坏气氛;但都走到这一步,我已经没什么好担心
的了。终於,明又变得像是受害者;在被她搥打时,我得到的犯罪快感,大概只
有丝能够理解。
虽在多数时,明比较热衷於扮演共犯的角色;例如,想像自己在爸妈前,与
一只狗交合;以毫无遮掩,最为羞耻的姿态,面对自己的亲生父母。
无疑的,我就是那只狗;看来非常失控,就算是被怒斥或暴打,也不愿意分
开;不仅没入,还牢牢锁住;非要在最深处射精,否则绝不罢休;只要有心,触
手生物的主要触手,可以比真正的野兽还要複杂、难缠。
真遇到这种情形,明大可强调,自己才是受害者。可是,她却不愿如此;因
为,她讨厌说谎;又或者,她认为这样不算有违正义,故决定要彻底捍卫?都不
太对,我晓得,更正确的说法是:在有足够安全感的情况下,与世俗道德对抗,
会让她觉得更加愉快。
知道喂养者是这样的个性,真会让我有种快要烧起来的感觉;原来,所谓的
幸福、美满,也可以是这么的重口味。
鼓起脸颊的明,不看我的眼睛;她在假装生气,我清楚得很。所以,有好长
一段时间,我脸上的嘲弄也远多过於紧张。
要是我有意让自己看来很可怜,明会马上安慰我;如此卑鄙的事情,不能常
做;但是,不得不承认:有过几次经验的我,每次回忆起来,常连骨头深处都觉
得酥软。
过约十秒后,明两手轻掐自己的乳房,说:「可毕竟只是投影,我即便见到
露,也不能喂她喝奶。」
会为此感到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