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可真了不起;我想说点什么,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比起称讚,有多一点刺激,会更好;深吸一口气的我,弯下腰;乳头对乳头,
轻点、挤压、磨蹭;来来回回十多次后,再把距离拉近;「嘶啾」一声,两人的
乳房几乎是整个贴在一起;被混了不少汗水的精液给黏住,每动一下,都会响起
吱啦声。
稍微抬起头的明,连喘息声都变得好柔嫩;刚才的一连串挤压,让我流出不
少乳汁;只要稍微调整躺椅的角度,就能让明的舌头舔到;那画面很有趣,但我
怕乳汁流到她的气管里,所以做得很节制。
明的态度,总能让我有种脑袋快要融化的感觉;这种高热,比酒精要温和,
对精神的刺激却更大;在骨髓间穿梭,好像连神经都在燃烧。
所谓幸福的基本,就是能把自己放心交给对方;而拥有母亲,竟与得到爱人
的感觉有部分重叠;已经有超过一百年,我都在试图否定这种想法。
可的确,现在的明,就等於是我们每个人的母亲。不仅如此,我想,吞下一
大口口水;先前,我和她提过,凡诺不像是我们的父亲;他是制造我们的人,但
不仅不允许我们叫他父亲,也未曾给予我们足够的爱。这其中,还有几段故事,
我打算以后再和明分享
总之,明的陪伴,在一定程度上,能弥补我们没有双亲的缺憾。本来就不是
人类的我们,在多数时,都远离正常社会;这样的话,缺少一个正常的家,对我
们来说应该不严重。
可明带来的满足感,证实我们的推论并不完全正确;若有下一代诞生,她想
必会更有母亲──甚至父亲──的样子。
然而──无论是以后还是现在──明扮演的角色实在太多,这样好吗?我在
考虑几分钟后,还是决定要把脑中的分析和她说。接着,我一边回避她的双眼,
一边问:「不会很混乱吗?」
双眼半睁的明,马上回:「我只觉得不好意思。」
「真的不头疼吗?」我问,伸长脖子。刚舔湿双唇的明,笑着说:「只要你
们别认为我是自做多情就行。」
「我们才不会那样想呢!」我说,张大嘴巴。明又笑了,还轻咬我的左耳。
眉头轻皱的我,一边轻咬她的左边锁骨,一边把颈子压在她的乳房上。
起先还挺正经的,到了后面,又很像是在打情骂俏;好难为情,我想,尾巴
垂下。可能是为了舒缓尴尬,明在抱着我的同时,又提到露:「她会这么早出来,
是因为术能足够的缘故?」
我一边舔明的颈子,一边说:「先前,我们认为她会待至少一个月,的确是
以缺少术能为前提。」
进去的时候是满满的,但在那过程中,也会大量消耗;否则就无法恢复,我
想,垂下耳朵;四肢很简单,最为複杂的,还是视力与神智;得要千万单位的术
能,而就算是明,也要高潮不只一次,才能填补。
深吸一口气的我,说:「成为喂养者的那一天,就已经足够了,之后又……」
明低着头,开口:「所以,我多做爱,对露是有帮助的。」
「一点也没错。」我回,耳朵和尾巴皆竖直。
刚把头往后靠的明,体温升高。试着深呼吸的她,一直搂着我的肩膀。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明又回忆起这阵子的许多相处细节;都是一些刺激的段
落,一般人,可不建议新手妈妈这样享受性生活;要不是我想稍微挽救自己的形
象,还真想故意再问些会令她感到难为情的问题;糟糕,好像被打上瘾了。
瞇起眼睛的我,用鼻子轻点她的肚子,说:「不过,最后还是会痛的喔,如
果明坚持要自然生产的话──」没打麻药,就会全程维持清醒;虽然有些学者认
为,多受点苦,会让母亲更珍惜孩子;可目前最流行的,还是尽量减少这一段所
受的折磨;想到这里,我马上强调:「那在许多时候,都不可能是舒适的。」
明晓得我的重点,却是故意问:「我不适合吗?」
「很适合。」我很快眨两下眼睛,说:「这事问丝和泥最清楚。」
嘴角一下上扬非常多的明,说:「以后,蜜和泠也不会对这过程太陌生的。」
光看还不够,得亲自体验才行;尾巴正使劲搧风的我,吐出舌头;迅速升高
的体温,令鼻子周围的气息都化为白雾。
我们可以伪装成胎儿一事,明已经提过不少次;早在正式成为喂养者之前,
她的经验就已算很丰富了;超过许多已婚妇女,我想,都是丝和泥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