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明帮我化解尴尬。难怪,丝、泥和泠都说她是个天才,呼呜──真是一点也
我不希望明误会,却又不知该怎么解释。过约五秒后,她捧着我的脸颊,说:
未彻底拔出主要触手的我,一挤开先前的精液,自然是会波击到明的大腿和
没错。
一下自己的鼻子。
这种逻辑,我从以前到现在都无法认同。就是因为重视心灵,才会想要藉着肉体,
在柔美与善良之上,叠满味道浓厚的精液,甚至留下大量的指印与齿痕;这
不会受到伤害;但老实说,一点改变仍是难以避免。所以,我们一直让主要触手
刚抬起头的明,视线无法越过乳房和肚子;她一边摸自己的腹股沟,一边说:
是玷汙,甚至称得上糟蹋;然而,却又总是能让我联想到麵团发起,或加热糖浆
不用精液块或精液囊,是为了减少明的身体负担;虽这么想,我又不轻易拔
屁股;和以前一样,我的目标,是把她的全身上下都给染白。
单,但我不想抢走泥的工作;要确立个人风格,得选在其他方面表现;有艺术家
「明总是润滑足够,又泡过灰池──」我吞下一大口口水,强调:「基本上,
来说,可真是做得非常彻底。」
「蜜的人生经验比较丰富,一定晓得其他的安慰方法。」
「蜜还仔细舔过呢。」明说,脸非常红,「混入唾液,并进行按摩;以保养
没等我说完,明又伸出舌头;瞇起眼睛的她,在仔细舔过我的牙齿和舌尖后,
长的丝线,与数不清的细緻泡沫,都是摧毁后又迅速再造;「吱啦」声不断,还
的脉动都带有黏腻感。
「里头,蜜的印记又增加了。」
触手生物结合的喂养者,正是那样的存在。
口水。
技术才是最要紧的,我想,分开十根手指。
接下来,深吸一口气的明,开始就自己最好奇的部分提问:「丝、泥和泠留
说:「现在的我,也只晓得用这种方式来安慰你们。」
结果没有改变,但无可否认的是,气氛变得极为浪漫;打从一开始,明就晓
得我的用心;之所以用这种方式来制造紧张,纯粹是为了趣味性。
现在的明,像是刚从一池牛奶中爬出来,又被一堆鲜奶油包裹。之后,我的
话说回来,若我没强调那些多余的事,刚才的对话也不会有多少紧张;又一
的身体,来帮我解决──」
维持在明能够应付的大小。」
会把我宠坏的。通常,就算是对宠物,也不可以太过──」
像现在这样,又用精液填满明的阴道,实在很过分;插到底,连子宫口附近
屈了。」我说,抬起头,「明一直用自己
算借力使力,我想,竖起耳朵;喂养者大人的心思,总是那么的细腻。
地制作。这些听来最为无害的描述,只会越来越不贴切;这样反而好,我想,舔
心。
就让人受到良心谴责,却又欲罢不能;既想要藏起来,又想要一直带在怀中;与
出去,甚至很少停下动作。
来达到更深度的连接;那么不识好歹的人,现在也不多见了;只是,我仍觉得,
明大概以为,我之所以会这样,是因兴奋的缘故。那正好,我想,屁股夹紧。
一层又一层,像一道过分加工的甜点;由贪心的厨师,为不知节制的客人特
的过程;正因为如此幸福,所以才戒除不了;无疑的,这已经成为我们的生活重
为制造泡沫,先故意不插到底;怕刺激不够,我还以舔舐与抚摸来弥补。
每一次插入,都会挤开不少精液;自结合处流出,又散落在腹股沟等处;数条细
以前,我就发现:真正的美,必须带有一点罪恶色彩;最好在短时间之内,
「不好吗?」明问,双眼半睁。刚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我,马上回:「你这样,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明。过不到三秒,她又舔一下我的鼻子,说:「你要教
老把身体接触给挂在嘴边,并付诸实行,是很容易给人不重视心灵的形象;
下的痕迹,蜜在把舌头伸进来的时候,可以感受得到吧?」
自己应该受一点惩罚。
看到入迷。
气质的泠,也晓得这个道理;算是为差异而差异,但很有挑战价值。
好像越来越浓稠;不讲求什么对称性,所以才称得上是变化无穷;我和明,都常
明没抗议,露也未表示任何意见。然而,良心又剧烈运作的我,正流下不少
「那、那得要像泥那样深入才行。」我说,垂下耳朵;把舌头伸长,非常简
我喔,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