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长官的命令就是一切。违抗军令或者临阵脱逃,在送往军事法庭前,我都有权做出任何处置。”
洛鸿都正默默地把狄奥多给他剥的虾拨到一边,乍闻此言,戒备地抬头看着微笑的中将先生。
“我可不是你的士兵。”
狄奥多只是挑了挑眉,很讨人厌地转移话题:“尝一尝吧,这些新鲜的虾运过来就很麻烦,你不是很喜欢吃虾吗?”
“我不想吃你碰过的。”他皱着眉自己剥了一个,“还有别这样对我说话,真让人不舒服。”
鲜嫩的虾rou滑进了嘴里,在洛鸿都反应过来前就被咕嘟一声咽了下去,柠檬的酸甜后知后觉地溢满了整个口腔。他迫不及待地又夹了一个,还没塞进嘴里,就听到狄奥多慢悠悠地说:“那恐怕做不到了,都是我做的。”
好烦啊,这个人,但是真的好好吃。屈服于美食的beta一脸厌烦而又格外诚实地把之前推开的虾rou一口一个咽入腹中,既然都是狄奥多做的了,他也懒得矫情。
“味道还可以。”
“那就多吃点呀,这个配红酒更棒。”不怀好意的军官拿过醒好的酒,猩红的ye体倾倒入高脚杯中,荡出一圈圈弧波,被熏黄的灯光映衬得晶莹剔透。
他们已经坐上了军舰,舱室外就是辉煌的星空,那些明灭不暗的星星都盛在了Alpha蔚蓝的眼睛里,随着眼波的摇晃似乎能如银河般倾泻而下。
他们的眼睛真像。洛鸿都饮入美酒时,想到了伊恩,由于麻烦的中将先生,onega并没有得到随军的许可,他只能先行一步再想办法了。
醇厚的酒ye涤荡过喉管,醺醺然地游移在血ye中,洛鸿都头渐渐晕起来,有些烦恼地抱怨:“我好像喝不了酒,好难受呀。”
对面那个人灿烂的金发仿佛变成了流动的金河,在他眼前模糊成了一片,嫣红的唇瓣似乎像上翘起了。
洛鸿都在昏过去前想:在高兴什么呢?是想看我出丑吗?
beta无力地倒在了桌上,脸蛋红红的,连雪白的脖子也染上了绯色。
狄奥多没有把他抱上床,像无数次臆想中一样,一捞就把矮墩墩的beta放到了腿上。
他是长官,他不允许洛鸿都离开,洛鸿都就逃不了。
手指轻轻解开了beta系到最顶端的扣子,狄奥多微微笑了,多迷jian几次,说不定回去时beta就变成可爱的小妈妈了。
想到洛鸿都是第一次,本性粗暴的Alpha格外温柔地褪下他的衣服,亲了亲那对翘立的ru珠,一路往下吻到小巧的肚脐眼。
身上的衬衫虚虚挂在臂弯处,两ru都裸露在空气中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如一只怕冷的小鸟,他呜咽一声,紧紧缩到了Alpha怀里。
狄奥多被这撒娇般的举动给大大取悦了,低下头去亲人的耳朵安抚爱怜,手指钻到柔软的小逼处又掐又揉。那多出来的两瓣软rou绵软细密,他一接触,完全无法控制地亵玩着,几乎把它当成了一块塑泥般捏扁揉圆,将小巧的Yin蒂从包皮处抠出,捏着那枚小珠子一圈圈盘玩,小豆子也被弄成了小葡萄般充血肿胀。
sao水淅淅沥沥地滴落在他掌心,被兜尿似的兜住,沾得满手粘腻。Alpha的Yinjing也越来越粗硬,把裤子顶出了一个可怕的弧度。浓烈的性臊气在空气中蔓延,进一步发酵着情欲。
“唔…恩。”昏迷中的beta扭动着身子想逃,被箍住小屁股狠狠抽了一下,啪一声半边tunrou都被大掌扇红,像颗粉桃子似的微微肿着。
怕疼的洛鸿都眉一下蹙紧了,乖乖缩在施暴者身上再也不敢动,战战兢兢地感受到粗热的柱身在自己娇小的牝xue处摩蹭,gui头开裂的泄Jing孔似乎在往他xue里吹热气,里面也渐渐发烫,被熏出来一滴又一滴的sao水。
他这小xue不知道吃过多少次鸡巴了,只是摩擦怎么可能满足,竟然大胆地在gui头蹭过Yin道口时扒上去牢牢咬住,小一口就把大rou棒缠住了。
很软但是紧,狄奥多心神一晃,只是被这样微微一夹就忍不住顶入了一半,把beta插出一声高亢的呻yin,满腔saorou疯了般朝前挤去,把xue道堆成大鸡巴的套子,又shi又热地吞吐着,像吸水的海绵般快把阳具上的腺ye给吮干净了。
进去时简直畅通无阻,可Yinjing一有拔出来的意思,birou就紧紧缠上,牢牢绞住rou具不肯放行。狄奥多的表情骤然Yin沉,虽然没有过性经验,但他也知道处女逼绝对不会是这副sao浪的样子。
洛鸿都被他搂趴到肩膀上,流了汗整个人都shi答答的。迷迷糊糊的他不知道热鸡巴怎么停了,习惯追寻欢愉又不知廉耻地自己忍着疼往下坐,小nai子紧紧贴着板直的军服磨蹭,诚实地小声叫床:“nai头痒,里面也痒,那根东西能不能动一动呀。”
这明显是个被调教好的sao货,狄奥多勃然大怒,把人往阳具上一掼,粗硕的rou具一下破开紧窄的腔道,捅到尽头那枚小小的rou嘴上,仍有一大截裸露在外。
“唔呜,好酸,肚子好酸,要尿尿了。”洛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