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疯了。
浑身像被卡车碾过一般,肌rou酸痛到直不起腰。刚刚醒来的beta浑身颤抖地去摸自己后颈上几个已经结了痂的牙印,以往从未在意过的两个腔道此刻在体内隐隐作痛,好像肿成了一个rou容具,装着满满当当的体ye,一动就咕嘟咕嘟摇晃。
他讨厌脏东西,喜欢一切都井然有序,平常连自己的物品被稍稍弄乱就要大发脾气,何况被搞得乱七八糟的是自己。
洛鸿都神经质地用手指粗暴抠挖自己两个窄弱的xue洞,原本就被摩擦出细小伤口的rou唇传来针刺般痛楚,更是刺激了他的神经,动作更为粗鲁,手指强硬挤开肥肿的软rou,想把里面浓稠的Jingye搞出来。
rou棒进的太深了,Jingye也大多存在手指够不到的地方,被胞宫、层层叠叠的褶皱安全地保护着,乖巧地等待受Jing。
洛鸿都满手粘腻,几乎是爬着滚下了床,从自己被叠的整整齐齐的衣物中胡乱翻找出镭射枪,一听到响动就疯狂地朝外扫射,把门板打出一个个正在融化的孔洞,炙热的流体一路淌到地板上。
狄奥多冷静地打开千疮百孔的卧室门,心想:他原来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啊。
他看着狼狈倒在地上的洛鸿都,才发现beta眼泪流了满脸,神色却没有伤心而是纯粹的怒火,像张牙舞爪欲择人而噬的野兽。
“想杀我吗?无论有没有成功,你这辈子都无法再接触你的研究了。”
Alpha笑着,眼睛里也像燃烧了一片虚无的火,皮鞋在木质地板上踏出了哒哒的响声,主动单膝跪倒在beta面前,握紧他发抖的手将枪指向胸膛:“再给你一次杀了我的机会。”
“恶心死了,拿着最重要的东西来威胁我,让我怎么杀了你!”
狄奥多被这毫不掩饰的恨意蛰得心里一痛,骄傲的王子殿下从来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人,却遭到这般羞辱。他想摇着洛鸿都的肩膀质问他,你难道没有看到我多么喜欢你吗?
所有你喜欢的东西、讨厌的东西,我都记得那么清楚。只要是你想要的,无论多么麻烦棘手,我都想方设法给你搞到手,你就这样对我的喜欢视若无睹吗?
埋于骨血里,成长在拥簇、赞扬和崇敬中的扭曲傲慢让他在被轻视的感情中疯癫。
狄奥多的笑容很阳光,他是王子殿下嘛,需要有这种社交似的漂亮笑容应付种种人事。他现在就笑着,语调也很温柔地刻意侮辱:“婊子,装什么?不是早就被哪条野狗给干熟了吗?昨天在我身下浪叫得这么大声,今天怎么不认人了?”
“你说什么?强jian犯!”
“不知道吗?你被除我以外的人干过好几次,也许不止一个呢,逼和生殖腔早就被玩烂了。”
“胡说……”洛鸿都因为过于激动的情绪干呕着,脸颊绯红,呼吸逐渐像犯了哮喘般急促,嗬答嗬答无法吸入新鲜的空气,眼前也越来越黑,不受控地倒了下去。
狄奥多接住了软绵绵的他,beta的衣服只是被随便披在了身上,肩颈处都是自己创造出的斑斑爱痕。他看着自己咬下的鲜艳牙印,才恍然大悟他原来像条狗,觊觎着不属于自己的rou骨头,霸占后就迫不及待地要证明这个东西属于自己。
原来自己已经因为洛鸿都变成了一条不知廉耻的狗。
但凡还有点自尊,就应该立马放弃,可是不愿意啊,他想到这个人的眼睛、话落时微微上翘的语调、坏脾气、一气就染红的脸颊……好的坏的,他从前欣赏的厌恶的,只要出现在洛鸿都身上,只要是洛鸿都的,他就喜欢,就那样不可理喻地一败涂地。
你喜欢我一下好不好啊?因为我真的无法控制不去伤害讨厌我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