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安这几天早上都是被小孩口醒的,底下那根跟着太阳一起升起时,小孩就会钻进被窝爬到男人的腿间,再伸出舌头勾着rou棒的曲线濡shi内裤,听到头顶传来的闷哼时才得意地用牙齿叼住内裤边往下拉。嫩白的小脸被放出来的粗大啪地轻拍一下,邱夏一边用手撸着根部一边张嘴把散着热气的rou冠包裹进shi热的口腔。
贺澜安还半梦半醒之间,不自觉地挺身把Yinjing一下下往小孩嘴里抽送,邱夏措不及防被冠头顶到了嗓眼,条件反射地撑起手肘想要躲避,男人忽地按住他的后颈用力往下压,紫红的性器全根没入小嘴之中。
邱夏被迫地承受深喉,喉间剧烈的收缩和吞吐绞得男人把大股浓白的Jingye全射了进去。贺澜安松开手舒爽地喟叹,小孩从封闭的被窝里探出来趴到男人胸膛上细细喘息。
高chao余热未尽,彼时贺澜安听见胸前人的咳嗽时才如梦初醒,焦急地坐起身捧着小孩的脸:“没弄疼宝宝吧……”
邱夏仰起天真的小脸,对着男人伸出猩红的舌尖把嘴角沾上的Jingye卷入口腔。贺澜安红着耳根听他喉间吞咽的声响,小孩笑了笑用脸颊蹭他冒胡茬的下巴。
像只讨主人喜欢的小猫一样轻声撒娇:“好扎呀。”
贺澜安一如既往地抱他去洗澡,小孩总笑着逗他说爸爸的Jingye就是他的早餐,男人低头不语轻轻给他打沐浴露。
两个人一起生活快半个月,邱夏大多数时候都乖乖呆在家里写字补课,贺澜安给他请了一对一的家教,但只允许老师远程网络教学。小孩没什么意见,反正他的生活里只要有贺澜安对他好每天cao他就行。
细软的发丝扫过锁骨,贺澜安举着吹风机开小挡轻轻拨动他的头发,问道:“宝宝头发长长了,要去修剪一下吗?”
邱夏摇头,叼着发圈:“往后梳系个小揪。”他冲男人撒娇,“爸爸给我系。”
这半个月的相处中他已经摸清了贺澜安的脾气,发现只要自己软乎乎地唤他“爸爸”,男人抽插的速度都更快更猛烈起来,想吃雪糕、想再玩会儿游戏都可以用这个万能称呼。
小孩得意地看着镜子里的男人耳尖发红,笨拙又认真的动作仿佛在对待一件艺术品,生怕把他头发扯疼了,最后努力半天扎了松垮的小髻。
邱夏笑得狡黠:“好看,谢谢爸爸。”
贺澜安没有把他当金丝雀一样圈在金笼子里,他鼓励小孩带着安排好的司机多出去转转,有时自己有空也会陪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牵手散步,像情侣,又像父子。
想让他去上学也是希望小孩能够更加融入正常的社会中,而且和年龄相仿的孩子相处更有益于邱夏的身心发展和习惯培养,因为贺澜安发现他有非常多不正确的思维和习惯。
“不准再抽烟了。”男人严厉地夺过小孩嘴里的细烟,然后把背后藏着的烟盒全部缴收。邱夏嘴里习惯了咬东西,贺澜安又叹着气开车带他出去买了一大罐棒棒糖。
帮他剥开糖纸塞进嘴里:“烟瘾犯了就吃根糖,但吃完了记得要刷牙。”
小孩调笑道:“如果我不刷呢?”
“……那就不亲你了。”小孩果然乖乖戒烟吃糖刷牙。
贺澜安最终还是决定让他从高一开始读,凭他的关系完全可以把小孩送进重点高中,还可以打点好实验班的老师让他们多关照自己的宝贝,但邱夏拒绝了。
“家教老师讲的我都跟不上,去好学校爸爸就不怕老师天天给你打电话吗?”
贺澜安不解:“为什么会给我打电话?”
邱夏模仿着自己看过的电视剧,压低声线道:“喂,贺先生您好,邱夏同学考试不及格成绩年级倒数,麻烦你来学校一趟。”
贺澜安被他打电话的样子逗笑了,摸着头哄他不去重点高中了,咨询了一些朋友决定把他送到一所私立高中去,里面的孩子基本是家里铺好了留学路所以升学压力小。
他把一堆画纸和颜料带回来试探着让小孩自己玩,后面回家时都能看见邱夏专心地在涂涂画画,有时候拿碳素铅笔临摹素描几何体,有时候研究买来的画本上讲解的透视构图,有时候把纸夹在画板上对着庭院里种的花上水彩。
线条杂乱曲折,色调大胆奇妙。
贺澜安心里笑了笑,或许让他走美术艺体这条路是正确的。
小孩每晚都在他的床上含着大rou棒哭叫,粉嫩的小逼都被他Cao得红肿外翻,刘启开的那支药膏都快被用光了。邱夏还紧紧收缩甬道nai叫“爸爸”,掰开被男人cao成熟红的rou花求他再进来,最后颤抖痉挛着被射满宫腔,蹭着贺澜安让他陪自己去看电影。
不知道为什么,贺澜安大力地揉着他石榴似的小蒂,再恶狠狠把粉嫩的ru尖咬破皮。小孩以为他生气要拒绝自己的请求时,男人又抱紧他低低地答应了。
特意提高工作效率把行程压缩,空出了下午的时间买了最后排的情侣沙发座。贺澜安去服务台买了大桶爆米花和两杯可乐,走到入口时就看见邱夏和检票人员笑着聊得很开心,走到身旁后也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