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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枫在屋中捧着书卷在看,烛火跳动,拉长了秦清枫的身影,站立在窗前,神情有些认真,如今,在这南越已经一年半了,事情也办完了,是该回去了。
秦清枫思绪飞转,拓拔钊宏倒是找过自己一次,神情颇为复杂,似乎是知晓了自己的女子身份,因着找回了红益果,而没说什么。
太后,倒是很是温柔,每每见到,就会想到母亲,母亲,也是这般的温柔。
离开这南越,倒是没什么牵挂了。
秦清枫转身,便脱了衣衫,入了床榻,可是,秦清枫却感觉到了不对劲,正想跳起,却被拓拔玉笺强行压下去………
秦清枫有些恼怒:“拓拔玉笺!放开我!”
拓拔玉笺仗着自己有内力,直接就压制了秦清枫,调笑的看着秦清枫这般羞愤的样子,只觉得好玩。
拓拔玉笺今夜可没有光明正大的出现,而是早就躲在了床帐中,明日秦清枫就要离开了,王兄也允许了,自己,也就只能留秦清枫这一夜了。
拓拔玉笺撑在秦清枫上方,咬牙切齿道:“秦清枫,你不是说,你的命由我处置么,你明日走了,就不再回来了,你说的话,都是骗人的。”
秦清枫别过头,冷漠道:“随你。只是,我要离开。”
拓拔玉笺的心,抽痛起来,逐渐变得失落起来,甚至,难过起来,声音微微哽咽:“秦清枫,你恨我对吧。”
秦清枫沉默了好一阵,发现推不开拓拔玉笺,才放弃挣扎,拓拔玉笺的伤心,浮现在表面,那个不可一世的南越公主,似乎,伤心了,秦清枫的内心,微微一动………
秦清枫心中叹了口气,沉沉闭目,缓缓的说道:“我解毒那段时间,没了记忆,你不是玩的挺开心的么………”
这是一年来,秦清枫第一次提起那段时间,拓拔玉笺声音微低:“我不是故意要你缝荷包和日日做膳的,我也不知道那时的你会当真……”
秦清枫胸口有些起伏,声音微哑:“还有呢?”
拓拔玉笺将整个头埋在秦清枫身上,声音越来越小:“还有,不该强行让你失去记忆………”
拓拔玉笺第一次势弱,秦清枫嘴角抽搐了一会,深深吸了口气:“还有呢?”
拓拔玉笺耳尖微红,紧贴着秦清枫:“还有,也不该趁你失忆,占你便宜……”
趁你失忆,占你便宜……
秦清枫呼吸微沉………
拓拔玉笺的手极为的不安分,声音更小了:“不该……不该睡了你,又丢下你,和别人厮混………”
秦清枫是真的忍不住了,胸口起起伏伏,直接奋力推开身上的拓拔玉笺,恼怒的转向一边,枕在枕头上,咬牙切齿:“出去……”
拓拔玉笺在床榻上坐了起来,看着秦清枫,有些无措,试探着碰了碰秦清枫的肩背,小心翼翼的说道:“秦清枫,你别这么小气好不好………”
秦清枫一个巴掌,拍掉了拓拔玉笺的手,浑身散发出冷冽的气息。
这叫小气?明明就是拓拔玉笺玩弄自己在先!极为过分!
“秦清枫!我道歉还不成么,这一年来,我也没和别人厮混了……”
“闭嘴!”秦清枫的声音怒意很盛……
青楼楚馆,怕是不知去了多少次了!还说没有厮混?
拓拔玉笺直接不敢动了,许久,见秦清枫没反应了,才悄悄的在秦清枫身后躺下了,躺平的一瞬间,拓拔玉笺松了一口气,侧身看着秦清枫的背影,勾起了邪魅的笑容……
秦清枫,我就是睡了你,又丢下你,可是事出有因,你气也好,怒也罢,反正,是你自己主动投怀送抱的,大家你情我愿,我可是只与你有过肌肤之亲,说到底,是我亏了,你要对我负责到底,生生世世,你都逃不掉…………
夜很静,月亮升上了枝头,四处寂静无声………
拓拔玉笺睡觉不安分,动来动去的,秦清枫被吵的睡不着,直接转身想怒斥,却瞬间被拓拔玉笺缩进了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着………
秦清枫的话语却瞬间卡壳了,怒了,可耳边却传来了轻轻浅浅的呼吸声………
秦清枫推不开拓拔玉笺,僵持了许久,困意上涌,怒意逐渐平息,终于还是败下阵来………
秦清枫沉重的叹息,看着拓拔玉笺,目光闪烁,你为何要来招惹我,又为何,真的遣散了那些侍君,你对我,到底有几分情意……
秦清枫想的疲惫了,就也缓缓睡了过去。
而秦清枫的呼吸声响起时,怀中的拓拔玉笺却突然嘴角微弯………
秦清枫,你对我,终究是有情了,你…逃不掉了……
………
☆、再见熟人
拓拔玉笺拿着通关文书,一路将秦清枫送出南越,秦清枫一直扮成拓拔玉笺的侍卫,易了容,脸上一条偌大的疤,谁也认不出秦清枫,可随着出了东清西境后,秦清枫就发觉了问题。
拓拔玉笺骑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