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的很快,拓拔玉笺以东清商人的名义,在南越各个地方投放了一些东珠,东珠在南越,是极为珍贵的,一瞬间,追逐者无数…………
拓拔玉笺是南越公主,手上的财富无穷无尽,又何况区区几十颗东珠呢?
不撒下渔铒,鱼儿,又怎么会上钩呢?
既然是拓拔玉笺投下的东珠,必然是有限制的,这批珠,是悄悄投放的,要有权有势的人才会知道。
东珠只归南越王室所有,可是免不了有许多胆大的,想拥有这些东珠。自然,拥有南越国国宝红益果的人,就在这些人当中,也就不需要一个一个的去查了。
贪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永无止境……是为贪得无厌……
按照秦清枫的说法,这些达官贵族,都会有一个私库,而在他们眼中,红益果和东珠是同样的,是王室之物,都不能被别人知道,所以,必然放在一处………
红益果他们怎么得到的,秦清枫也大致了解,要么就是平阳候送的,收买人心,要么,就是他们在平阳候死后,通过不正当的手段得来的。
反正,这些人,不上交国家宝物,便都有罪。
只要等待时机,拓拔玉笺以丢失东珠的名义,追查到底,红益果,不也就到手了么?
…………
过完年,拓拔玉笺轰轰烈烈的带兵搜查了那几家大人的私库,果然,东珠,红益果,一个没少……
拓拔钊宏一高兴,直接赏赐了拓拔玉笺。拓拔玉笺倒是越看秦清枫越喜欢了,秦清枫的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些聪明的点子,竟然想到雇佣些扒手去寻那些私库,也是绝了………
而且,拓拔玉笺发现,秦清枫还保留着原来她失去记忆那段时间的习惯。
之前的她,总是天不亮就醒了,极为准时,可如今,往后延迟了一个时辰……
之前的她,不碰点心,可现在,杂七杂八的小点心,都会吃了一点。
拓拔玉笺确定,那段时间秦清枫作为宛清,亲口说过,她心悦自己,那么,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
拓拔玉笺看着院中秦清枫打的拳法,越发的有力了,有些欣喜的走了过去,抚上秦清枫的拳,说道:“出拳时,一定要快,因为你的力道,一招,是打不倒敌人的,你只能防身,再肆机寻找敌人的弱点,明白么,像这样!”
拓拔玉笺直接演示了一边,出拳极快,力道强劲,虽然没有用内力,可是极其的强势的。
秦清枫看得认真,在脑海中默默记着……
拓拔玉笺回眸一笑,一个闪身,便到了秦清枫身后,极为亲密的揽上秦清枫的腰肢,调笑着:“宛侍君,今夜夜太漫长,你一人卧榻,恐不能眠,宫宴陪本宫同去可好?”
秦清枫别过头,也不反抗,神色淡淡:“我不过区区一个侍君,这是公主家宴,如何能同去。”
拓拔玉笺双手从后往前,交叠在秦清枫的小腹前,调笑道:“我这公主殿,如今就剩你一个侍君,如何不能去?难道你忍心看着别人成双成对,而我孤苦无依?”
秦清枫压下心头的温怒,皱起眉头:“你那些侍君,是你自己送走的,而且,你大可以出去找一个与你般配的,我看那祁于节不错,忠君爱国,对你也是真心实意。”
拓拔玉笺不依不饶,下巴抵在秦清枫的肩头,略略妩媚的声音:“什么祁于节,我才不稀罕呢,宛清侍君,母后特地让我带着你去呢……你可不能违抗哦……”
秦清枫抓住拓拔玉笺在自己身上不安分的手,直接甩开,离拓拔玉笺远了些,然后冷声说道:“你又在框我。”
拓拔玉笺挑眉,也不尴尬,欣赏着自己的指尖的豆蔻,缓缓说道:“上次诗会,确实只是南越城中的娱乐罢了,我虽然框你去,但是你也一举夺首了,多给我长脸啊………”
秦清枫憋了拓拔玉笺一眼,然后直接离去。
拓拔玉笺在后面大喊:“秦清枫!衣服给你送去了,你一定要去啊!不然就是忤逆母后,是要坐大牢的!”
…………
南越王室的服饰,比较花哨,颜色越鲜艳,地位越高,多以金银为主,又用许许多多的亮片装饰,真是光彩夺目。
拓拔玉笺摸着下巴,看着秦清枫一脸淡漠的上了马车,笑得一脸邪魅,随后,也上了马车。
台阶上站着金珠银珠,看着马车缓缓离去
银珠不解,对金珠问到:“明明这次就是普通的宫宴,公主干吗要带着宛侍君去呢?”
金珠一脸惋惜说道:“咱们宛清大人,又被公主诓骗了呗!”
银珠点点头:“咱们公主,真坏!”
金珠赶紧打断银珠:“说什么呢!这叫情趣!”
………
这半年来,拓拔玉笺学会了,什么叫厚脸皮。因为,秦清枫实在是太过于冷漠了。
刚开始拓拔玉笺还敬而远之,可后来,就喜欢调戏起秦清枫了,因为秦清枫不让自己碰她,还拒绝自己进水烟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