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的事。”金戈头也不回向前走去。
“你要去绵山救慕容恒对不对?”
屠南星追了上去。
被一语道破,金戈一狠心拔剑转身,指着人威胁道:“你若再苦苦纠缠,我便对你不客气。”
☆、赴介州
被一语道破,金戈一狠心拔剑转身,指着人威胁道:“你若再苦苦纠缠我便对你不客气。”
屠南星本就自责不已,在这一刻更是心如刀绞,恨不得死在其剑下来得痛快,不等对方动手身躯直接撞上剑尖,锋利的剑刃深入距心脏几寸尺。
金戈花容失色僵木着身躯,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是我亏欠了你,如果这样能让你痛快点,你随便刺!”
“你……疯了!”
鲜血随着剑的拔出喷涌而出,金戈一时间五味杂陈,心里乱纷纷直骂娘,‘马蛋!到底要怎样?这是闹的哪般!痛苦的人是我吧!我难道不能真的恨你吗!事情都发生了你这般极端还有什么意义。’
要说对屠南星无一星半点怨恨是假的,只不过情深多过怨恨罢了,纷纷扰扰终不落忍置之不理,收了剑快速点xue为对方止血。
屠南星看着人手忙脚乱生疏处理伤口,也不作声,将翻滚上喉咙处的血腥不露声色地咽回肚子里,执了金戈的手坚涩道:“君儿!不管去哪里,让我陪着你好不好?是我害得你孤苦无依,我愿用余生力所能及补偿自己的疏忽之罪。”
金戈抬眸看着对方真挚的目光,坚定道:“我可以说不好吗?能不能让我活的清静点?我现在只想无牵无挂活着,你能不能不要sao扰我?除非你真的对我另有所图。”
“……”一口鲜血没控制好从屠南星的嘴角溢了出来,惊得金戈脸色发白,遂气恼道:“你到底想怎样?”
屠南星摇头,“对不起!没忍住!”
“……”金戈不得不妥协道:“我答应你等过些时日心情好转,便去云中寻你可好?”
“……”屠南星并不相信对方说的话,但又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只得迟疑点头说好。
遂金戈带着随身之物,不容屠南星拒绝背起人,箭步如飞下山赶回客栈。
全天开门的客栈,总有源源不断的客人聚集而来,不管是不是饭口总有人,今日更甚往昔,金戈背着屠南星跨进门,便引起所有人的注目。
一双双带刺的目光让金戈很厌恶,她完全能感觉到其中的不怀好意,却若无其事地招呼店小二背着人上了楼。
把人放上榻,金戈打发了店小二准备饭菜热水,转身对屠南星道:“我去给你找个郎中。”
“不用!”屠南星苍白着脸阻止道:“我可以自己医治。”
“那总得抓点药吧!”
屠南星摇着头道:“我随身配有创伤药,你帮我把伤口缝一下就好。”遂吃力地从怀里取出沾了血ye随身携带的针袋。
金戈接过针袋“药呢?”
领会到屠南星要摘腰部的锦囊,金戈快速摘下锦囊,取出两个小瓷瓶问道:“吃那一个?”
“各取一颗。”
金戈依言取了药丸给人,等人喝完药,取出银针穿上桑皮线,准备给人缝合伤口。
伤口不大,却很深,虽然及时采取了止血措施,却还是有血ye不断渗出。
第一次在人身上穿针引线,金戈尽有些下不去手。
屠南星温笑着宽慰道:“就如缝衣那般放手缝。”
“我没缝过衣服。”
“不碍事!随便缝吧!就当练手了。”
“很疼的吧?”
“没关系!我打小就用自己的身体做各种实验,比常人耐疼,快动手吧!”
金戈心一横,却因为笨手笨脚直弄的屠南星冷汗涔涔,却又不敢出声,银牙几乎咬碎,不得不分散注意力,却脱口道:“你喜欢慕容恒吧?”
金戈手一抖,一根针几乎没入rou里差点找不到,屠南星不禁痛得闷哼了一声,嘴唇几近咬出血。
“在这种时候你能不能不要打乱我的注意力?”
金戈并不想回答,额头鼻尖沁着细汗,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粗糙完成缝合。
屠南星早已面色如纸,冷汗淋漓,却还要装出若无其事,牵强苦笑说谢谢。
“知道疼就长点记性,不要跟自己过不去,再有下次我才不要再理你了。”
金戈训斥着小心翼翼地包扎好伤口,“出门怎么也不带个随从,好歹你也是一教之主,能不能随身携带一个侍从?也好有个照应,我帮你捎个信,让他们接你回云台去。”
屠南星脸色陡然一凝,“不用,我自己回去。”
“也好!回去好好修养,有缘人生何处不相逢,不用再刻意寻找。”
金戈到是舒了一口气,却没体会屠南星的伤情。
为了不影响屠南星休息,金戈当晚在众目睽睽下退房而去。
果然一路上不得消停,五花八门的各路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