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不暇睁开眼,对脑内的系统说了句没事,顺便跟他感叹了下沉拂衣的体力之后再次惋惜这么好的性能力在原着里竟然都没有小受体验过,真是太可惜了。
嗯,所以他是第一个体验者。
用后感:很棒。甚至想再来几次。
沉拂衣一走进山洞就看到靠在石床上伸懒腰的男人,男人眉目如画,墨色及腰的长发顺滑地自石床边垂落,灰暗的山洞映衬着他那一身玉白无暇的皮肤更加夺目。听到动静后他转眸向沉拂衣这边看来,弯眸懒散一笑时整个人都仿佛是被谁藏在此处镇压山洞的宝藏。
沉拂衣微怔,走进去,依旧是一身黑衣,哪怕山洞中阳光不怎么好,但依旧能看出他的气色要比三个月前刚被席不暇拉入秘境时要好了很多。他手里提着一个看不出样貌的魔兽似的尸体,扔在了地上已经熄灭的火堆旁,目光瞥见席不暇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不自在地转移了视线,低头处理魔兽尸体,耳根子有些发烫。
“外面冷,先把衣服穿好吧。”沉拂衣低声说,没去看席不暇。
席不暇懒洋洋应了一声。
他身下的石床上铺了一层从系统商店兑换的厚厚的被褥,躺上去很软很舒服,像是被谁的怀抱包围了一样,又暖又软,根本不想起来,于是咸鱼似的又躺了回去,半眯着眸子看沉拂衣处理魔兽尸体。
沉拂衣以往在逍遥派林月白手底下历练的时候就已经对这一套很熟练了,这三个月又都是他准备食物,所以动作相当干脆利落,三下两下就将rou串好架在火上烤,烤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顿了下,抬眼看席不暇,道:“抱歉,你现在吃不得rou……不好消化。我等会出去给你找点果子和水,虽然味道可能不太好……等过几天我再给你准备rou。”他声音挺小的,像是不好意思。
可不就不好意思吗,席不暇明里暗里撩了他仨月了,他俩昨晚才成功本垒,他今早醒来看到一室yIn乱就脸红着说不出话。瞧瞧那他打造的石桌石椅上布满的白浊ye体,可不就是他到后面主动起来,抱着席不暇把他摁在上面掐着他的腰箍着他的腿狠caoCao到最后把席不暇Cao得连连喷水所造成的吗?
地上铺了一层软软的稻草编织成的地毯,现在地毯上也是四下散落着衣物和各种ye体。他一看到就回想起那是他把席不暇摁在地上从后面狠cao着他抓着他的细腰让他往前爬,爬一步自己就cao一下,把他cao得腰都是软的,cao到席不暇又喷了的时候他也满满的射了进去,一股股白浊顺着席不暇的腿根和性器滑到地上,他犹不满足,还把人抱起来从前面怼着一顿Cao,边cao边走,前面cao完掉个头又逼着席不暇往前走,一边走他一边在后面cao……
沉拂衣看着身边睡得沉沉身上痕迹简直不能再看的席不暇,一时之间沉默无比,心底骂了好几声禽兽。
自己一直骂安澜是畜生,这么看来,自己也不是个人。
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那股兽欲,明明之前也没Cao过人,却在昨晚鬼使神差把性器塞进去后整个人就跟被蛊了一样,最后是把人cao到外面天都蒙蒙亮席不暇一边被插得发抖一边撒娇似的说困了想睡觉,他才放开。
刚放了席不暇他就睡过去了,被拍打得通红的tun瓣内还缓缓流着一股股的白浊,看得恢复理智的沉拂衣一阵脸热,披了件衣服就跑出去找水,找到水用他们仨月来做的那个大木桶装回来,又是烧水又是把人小心翼翼放进去,红着脸掰开席不暇的腿,看着那个被Cao得红肿的xue口有点闭合不了似的张着小嘴,一张一翕地往外吐着白浊,沉拂衣脸都烫得要炸了,颤抖着手把指节伸进去,被Cao得sao软的肠rou一进去就包裹住了他的指节,哪怕被cao了一晚上也依旧热情。
清理完之后沉拂衣的下体硬得也快要炸了。
他把人擦好放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看着自己一时半会儿软不下来的性器,陷入了沉思。
……原来男人都是这种rou欲动物吗?
想着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情,沉拂衣的头低得更深了,一副羞愧无比的模样。
两人明明只是合作者的关系,怎么到头来发展成了这样了?——也就是他有个直男脑子,意识不到全然是席不暇引诱的结果。
至于席不暇为什么要引诱他?
自然是闲的没事找干啊——倒也只是其中一个比较小的原因吧。
三个月前他趁乱让系统把沉拂衣带走,俩人一进入这个崩坏的秘境就发现里面的魔兽被降了级别,仙草灵药一类的也都反方向生长,资源宝物自然也都降了级别,这好好一个绝世秘境算是沦为了普通到那几个渣攻平时看都不会看一眼的那种类型。
可对刚接触修为的席不暇和刚失去修为暂时无法在大多数灵兽魔兽面前自保的沉拂衣而言自然是极好的修炼场所,席不暇一开始还很正经地带着沉拂衣一起去探索这个秘境,俩人找了个山洞呆着,也是这时候席不暇才发现沉拂衣这个人手工能力很强,也是个很会生活的人,又会照顾人性子又温和。
若不是上辈子安澜那么对他,他如果被好好追求,俩人未必没有一个好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