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我的江先生———这个置顶我慕了, 绝美爱情先磕为敬。】
……………
云黎暗戳戳观察了两天评论的风向,与料想的如出一辙,她给许言溪打了个电话。
“新歌反响很好。”
而且播放量逐步上升, 现在已经占据了音乐平台新歌排行榜前十的位置。
许言溪表现的云淡风轻:“嗯。”
比起新歌反响,她更关注另一件事:“可是江以渐好像还不知道。”
云黎:“?”
“你没告诉他吗?”
许言溪拧起眉,有些苦恼:“我不敢。”
好家伙,第一次从许言溪口中听说不敢,她觉得非常新奇。
狗头军师云黎就开始给她出主意:“你可以唱给他听。”
许言溪惴惴不安:“可行吗?”
“非常可行!”云黎提高了音量, 思绪一转策划起来:“弄个烛光晚餐, 然后你把这首歌唱给他听。”
烛光晚餐?
许言溪嫌弃:“你好土。”
再次受到了一万点伤害的云黎:“……………”
她一个母胎solo单身狗,能想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
许言溪不会做饭, 决定跳过烛光晚餐, 直接进行第二步。
落地窗前有个吊椅, 铺了白色的绒毯,许言溪坐在上面, 抱着她的吉他试了试音。
水平稳定发挥。
于是等晚上他做饭时,许言溪时不时去厨房看一眼进度。
江以渐在处理鱼,削成了薄片, 袖子挽到了小臂,他的手指骨修长,在灯光下覆了一层莹润的光,动作赏心悦目。
“要我帮你洗菜吗?”她慢慢踱步到厨房里,探过脑袋问道。
“不用,”江以渐将鱼rou用调料腌制好,温声说道:“水太凉了。”
他洗过手,擦干净水后拉着她来到客厅,给她调出喜欢的影片:“先等一会,马上就好了。”
许言溪没有坚持,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
影片播放到四分之一时,江以渐把饭菜端了上来。
他的厨艺称不上多好,但在不断相处中日益进步,许言溪很喜欢吃他做的饭。
鱼rou里放了一点辣椒,鱼刺被处理的干净,江以渐总能准确拿捏住她的喜好。
饭后,他去收拾了碗筷,许言溪去拿了她的吉他,又试了一遍音。
等江以渐出来时,隐约听到有轻快的歌声响起。
落地窗洒下大片大片的光芒,万千星火中,他一眼便看到了纯白吊椅上坐着的女孩。
葱白的手指拨动着,她低垂着眼睫,在唱一首歌。
是欢快的音调,像是少年时期蓬勃恣意的春天,与春天一起到来的,还有那些隐藏不住的爱意。
吊椅轻轻摇晃,荡起的不止是她的裙摆,还有她的心。
最后一个音调落下,许言溪抱着吉他,弯起眉眼笑:“好听吗?”
他毫不犹豫:“好听。”
“是送给你的,”许言溪晃了晃小腿,歪头看他:“礼物。”
江以渐走过去抱她:“我知道。”
她刚发新歌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知道了。
居然早就知道?
许言溪想起他这两天跟没事人似的,有些小脾气:“那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想听你亲口跟我说,”江以渐摸到她的手握进掌心:“至于反应,”
说到这里,他喉结滚动了下,声音低的近乎听不清:“溪溪,我很开心。”
诚惶诚恐伴随着狂喜,几乎要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
“置顶有看过吗?”许言溪从他怀里仰起脸,漂亮的瞳孔里,满满都是他:“我的江先生。”
砰砰砰——
耳膜带动心脏一起剧烈跳动,他动了动唇,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将她往怀里紧了紧。
许言溪等了半天,没等到他的回到,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翘起唇角:“你心跳的好快。”
江以渐眼眶轻微的泛起了红,握住她的手,在她指尖上亲了又亲,声调低哑的不像话:“溪溪,你———”
简直要了他的命。
这天晚上,许言溪窝在他怀里,跟他说了很多话。
关于许家,关于过往,不过她说的最多的是西淮,她母亲的家乡。
怀中的女孩沉沉睡去,江以渐把她抱回卧室,开了一盏睡眠灯,凝视着她。
“宝宝,”他轻柔的蹭过女孩的脸颊,俯身在她额头上吻过:“谢谢你。”
让他的仓皇不安尽数消弭。
*
《揽月》在短短一周内登上新歌排行榜榜首,播放量与评论数节节攀升。
永远不缺无聊的吃瓜网友,相比歌曲本身,更多人关注的点在于“江先生”到底是谁。
听说还有人专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