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真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不仅让他等了这么久还让他搞了卫生,于是决定今晚的烤串多加五十串。
顾元打算开车去,宁真真拦下了,“那儿不好停车,离这儿也挺近的,我们走个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十一月晚秋风凉,宁真真今日就穿了一件薄薄的卫衣,冻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顾元把外套脱了递过去,“穿上吧。”
宁真真和张渚相处久了,性子也变得大大咧咧的,丝毫没想过AO有别,道了声谢后就披上了。
宁真真刚一进店,就朝里头大喊:“张叔张婶,我来了。”
一位胖胖的中年大叔掀开帘子快步走了过来,笑着对宁真真说:“好久没来了吧,吃点儿什么?”
“我常点的那些,各来个二十串,再来一瓶啤酒,一瓶汽水。”宁真真本来想要来瓶啤酒的,毕竟啤酒配烧烤才最得劲,但是他上次才在顾元面前说了自己是酒Jing过敏,哎,这谎得圆下去。
顾元觉得一个人喝酒没意思,“不用了,我也喝汽水好了。”
“要辣的吗?”张叔问道。
顾元点了点头,“来一点儿吧。”
宁真真噗嗤笑出了声,“顾元,你待会儿肯定要被辣哭了,张叔手抖,辣椒和不要钱的一样撒。”
顾元挑了挑眉,“那我有些期待了。”
大概五六分钟后,张婶就端来了两盘羊rou串、五花rou,宁真真看着顾元面不改色地吃完了,诧异极了:“张叔这是手不抖了?”
宁真真拿了一串,肥腻的羊rou刚一触碰舌尖,可恶的辣椒立刻在他舌头上跳霹雳舞,他霎时涨红了脸,就连耳根都红了。宁真真猛吸了一口冰镇汽水,怨念地吐出一句话:“你骗人。”
顾元摇了摇头,道:“我没骗人啊,我的确觉得没有那么辣啊。”
“我不信,你再给我吃一串这个。”宁真真指了指麻辣五花rou,一脸看戏的表情。
谁料顾元不带喘地吃完了,他嘲笑道:“没想到吧,我是川西人,这点辣压根难不倒我。”
宁真真愈发觉得顾元豪爽了,决定下次再带他去吃江北市最好的火锅店,顾元一口答应了。两个人吃得半饱之时,宁真真让张婶拿来了两瓶啤酒。
宁真真嘿嘿一笑,解释道:“我不是酒Jing过敏,只是比较养生,平时不怎么喝酒。”
顾元听了也不恼,反倒是说:“间断性酒Jing过敏这毛病我也有,哈哈哈哈哈。”
酒足饭饱后,宁真真一路走回了公寓,他今晚吃太撑了,胃胀得难受。他进了小区后先在楼下的公园里转悠了两圈,正准备回去的时候,被贺玉从后面叫住。
“宁真真!”贺玉其实早就瞧见他了,但是他身上披了件怪异的西装,让他一时没认出来。
宁真真转过身,小跑着凑到贺玉跟前,笑着说:“晚上好。”
贺玉在他身上闻到了若有若无的信息素,俯下身子凑近了闻,竟是别的alpha的味道!顿时,贺玉脑中警铃大作,扯着宁真真的胳膊就往家里走。
一进家门,贺玉把人压到了客厅,居高临下地质问道:“是谁?”
宁真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傻乎乎地问道:“什么谁?”
贺玉扯下他身上的外套再一次质问道:“这个男人是谁?”
宁真真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看贺玉这样生气的表情,难道他是吃醋了?不会的,或许只是他的占有欲在作怪吧。宁真真小心地解释道:“是我店里的一位顾客,我把水洒他衣服上了,就把这件衣服拿回来了。”
贺玉气得把衣服甩到地上,一手拧过宁真真的下巴,怒道:“你当我傻吗?如果只是普通顾客,你的身上为什么会有他的信息素?”
宁真真惶恐地瞪大了眼睛,语无lun次地辩解道:“没有啊,怎么会?没有信息素,我不知道他留了信息素。”顾元的信息素是新雪,宁真真作为一个Omega很难闻到这么淡的味道,只有像贺玉这样的顶级alpha才能闻到。
贺玉从他的话里提取出关键信息,宁真真真的和那个人发生了什么,顿时怒火中烧,一把把人按倒在沙发上,扯下pi/带捆住他的手。
宁真真奋力挣扎,尖叫道:“贺玉,贺玉你要干什么?你听我说,我们只是去吃了晚饭,然后我把饮料洒在了他衣服上。”
但是贺玉已经理智全无,他完全不能听见宁真真在说什么,一心只想要彻底地标记他,覆盖掉别的男人留下的味道。贺玉扯下了他的ku子就压了上去,宁真真惊呼出声,当贺玉咬穿他的腺体时,他喊出了这辈子从未有过的惨烈叫声。
第二日,贺玉送宁真真去了私人医院。医生在病房里给宁真真做紧急处理,又是输ye又是处理伤口,特别是他的腺体,已经到了惨不忍睹的地步。
贺玉在病房外抽了一支又一支的烟,直到Dr.走了出来,面露不悦,“医院里不能吸烟,即使你是这家医院的赞助人,也请你遵守这里的规章制度。”
贺玉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