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难复,亦不可催促,逆行倒施必有灾殃。"
来人是司辰使,比十二神君中的任何一位都要年长,已是位童颜鹤发的老人模样。
毕竟在万事万物一片混沌里,便有了时间。
若说孤独,他应比生死判尤甚,却不若生死判那样极端。
他叹了口气,枯枝一般的手覆上被生死判催熟翻着紫花纹路的硕大孕肚,那里便逐渐回复,到了正常月份的大小。
"你的孩子,是违背规则,苟合而生,身体里流着和你当时一般欲望、污秽的血ye。神界不会留下他们。"
天君感恩司辰使温柔,此时也只能虚弱的朝他点头。
"他们无法同你一般享万年寿命,你只能看着他们一代代死去,新生。"
"这样值得吗?"
那双粗糙老迈的手摸过天君还年轻Jing壮的身子,摩擦的天君不住颤栗。
司辰使虽活的够久了,看的却不如生死判多,那些生命的降生死去,他并没有那么深的感受,也就不比生死判对此在意。
可他活了如此多年,却是第一次见到神君若此一般怀胎孕育,还曾像野兽一样赤裸无羞,交相缠绵,弄的彼此黏腻腥膻,还觉得何其美好。
神看野兽和神看同僚,实在差别甚大,就如同天地的这些子孙后世看待蝼蚁也与看待同类一般,截然不同。
饶是他寿命绵长,也有许多困惑。
他老了,年轻时只见着混沌,年老了才渐渐等来诸位神君,根本不懂天地相生相伴的缘由。
就像他胯间那团,见到天君孕中光泽细腻的酮体,根本毫无反应。
面对此情此景,他只觉得神界威严折损,实属不该。
可仅剩的这点"求知欲"也让他有点好奇天地交合,会是什么感受,到底几多爽快才能让天君甘受惩罚这般毫无尊严的躺在这里,只为保腹中血脉平安,又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能让地君舍弃高高在上的神职,自愿承担主责,谎称勾引,甘愿匍伏诸神脚下,做那永远的踏脚石?
他状似漫不经心抚摸过天君股间沟壑,蜷起两指,想象地君那般Jing壮年轻的男子,是如何用他也曾拥有过的粗硬物什贯穿他以为后辈中最是清雅高洁的天君。
"...哈...嗯..."
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能让他这样快乐吗。
司宸使颇有些感慨,他忽得有些羡慕这些年轻人,论自娱自乐,他们确实别有一手。
想来天地交合,已将彼此内外都研究个烂熟,在越界行为下还创造了新的生灵。
也许,他该退场了。
这些年轻神君,和他们所孕育的活物,将来会有新的思维逻辑,也许渺小,也许生命短暂,但远比自己更懂得抓紧每一刻时间,远比自己更有探索和反抗的意识,若使他们代代相传,终获有一日能靠智慧和勇气战胜时间,战胜神。
他看向天君高chao余韵中醺红的面孔,耳边听闻其销魂蚀骨的喘息,平静的心才开始有些波澜。
指尖已被爱ye沾shi,腕上亦有天君不自觉溢出的薄Jing,那是磅礴的生命力,是这些生灵顽强的求生欲。
枯老的手有些颤抖,太久了,他太久没有这样亲近新的活物。
他摸摸自己从未使用过的家伙,自嘲叹道,也许,今日他也能再年轻一次。
天君无法作动,只能见着人将自己大腿微微抬起,受制于锁链,只能抬起至人腰部左右,无法挂住,很不灵活,老者却不嫌麻烦,两只褶皱粗糙的大手始终支撑其腿根,软耷的东西在他xue口擦蹭。
这感觉十分不爽快,老者的手指和根jing都不太有劲,前者只在浅出逡巡,几次错过某个关键节点,撩的他搔痒难耐,又无法并住两腿擦蹭缓解,那老迈无力的一根,头和软颈几次触及前部rou口,偏偏就是无法一击中的,就如同他本人般优柔寡断。
情欲难耐,既心里明知必遭此劫,天君也不再羞窘,便半是揶揄半是情动道,"...前辈,晚生已作决定,事实既定,也请前辈给个痛快吧..."
激将羞辱之下,司宸使终于将自己下身家伙送进那幽xue,温暖shi润紧致的触感迅速包裹上来,灵敏的神识感知,甚至让他仿佛已于那腹内的两条生命相连,忍不住便由着本能抽插起来。
"...哈...啊..."
"...哈——"
手里握着人腿根,还用那根东西锁着人下身,这般踏实的掌控感的让他也忍不住兴奋灭顶。
过去他虽掌控时间,但时间这东西太过虚无缥缈,于神而言几乎没有意义,于飞鸟走兽,山川河流虽然有所作用,可那到底是神智未开之物,并看不出什么反应。
唯有此刻,短暂却高chao,简单却快乐。
还有以后,那些带着神明智慧,神明样貌的生灵,会活出不同于神的路子,而他,会掌握这些人的时间和岁月。
——造化神奇。
那蕴含了无数种子的腥ye此时也兴奋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