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了别的小美人儿了。」
盛宁蓁胆战心惊的伺候着男人用完膳,又仰头跪着,接了男人的漱口水,乖
巧的咽下。总算熬到封祁澈离去,提着的心刚松了一口气,脸颊猛地挨了狠狠一
耳光。
盛宁蓁惨叫一声,毫无防备的整个人被打得飞出去,撞到桌角上,狼狈不堪
的跌到地上。
殿内鸦雀无声,两旁侍立的侍奴纷纷低低的垂着头,大气儿都不敢喘,圣上
教训玉主子,她们恨不得自己此刻凭空消失了才好。
殿内一片死静,甚至能隐隐听到那一巴掌的回响声,足以见男人使了多大的
手劲儿。
盛宁蓁半边脸一下就肿了起来,发丝散乱着遮了大半张小脸,她一手捂着脸
颊,太疼了,爷从未这般狠的打过她,心中又惊又惧,想哭又不敢哭。
她俯在地间面色惶惧的回望男人,却没有得到一丝施舍给她的视线,忍着惶
恐爬蹭到男人脚边,发白的唇都轻颤着,小声呐呐着,「……爷」
鹰隼般的黑眸冰冷至极的看她一眼,面色冷如寒霜,漫不经心开口,「爷不
过几日不用你,这就管不住狗逼想要找下家了?」
盛宁蓁精致的小脸惨白一片,慌乱的摇着头,「爷……贱奴不唔」她痛哼一
声,下颌骨被男人一把捏在手里,似是要捏碎她的力道。
封祁渊好似手中捏着个玩意儿一般,缓缓逼近,「爷之前警告过你什么?」
男人俊美如神祗的脸庞近在咫尺,盛宁蓁浑身止不住的打着颤,男人周身凛冽冷
戾的威势压迫得她呼吸都急促起来,颤着声儿带着哭腔,「在外面……收着骚味
儿……」声音又轻又颤像只被吓惨了的小奶猫。
「若给爷勾男人,如何处置?」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慑人的眸子瞥向她,
幽冷如万载寒冰。
盛宁蓁浑身抖得更厉害,杏眸满是惊惧,已经怕得哭了出来,「拉去……给
……公狗配种……呜」她实在是怕的不行了,扑到男人脚下瑟瑟颤颤的抱着他的
小腿,「呜……求爷……爷饶了我……我……不敢反抗王爷……王爷说……要向
爷讨要我……我不敢……」盛宁蓁哭得呜呜囔囔的,话都要说不清楚,连敬称都
忘了用,她本不该编排定王,可她眼下毫无办法,只期能得男人一丝怜悯。
盛宁蓁言语含糊不清,封祁渊却是听得懂,那个弟弟什么德行他清楚得很,
确是他会做出来的事儿,这小母狗是怕自己真将她送了人,冰冷的脸色稍缓,只
是看向盛宁蓁的眼神依然没有一丝温度,不紧不慢的吩咐,「去给爷牵条公狗来。」
盛宁蓁瞳孔骤裂,盈水美眸中尽是绝望,抱着男人的小腿,哭的声音都要几
不可闻,「……爷饶了我……求爷……」
封祁渊抬脚将她踢开,抬抬眼皮,一旁的两个姑姑便上前将盛宁蓁拖至一旁,
盛宁蓁也是听闻了那南越进献的美人被爷赏给侍卫的事儿,如今自己竟也要被赏
给公狗。盛宁蓁杏眸呆滞无神,浑浑噩噩的被人拖着走。
「汪……呜汪……汪汪……」
一声声凶狠的吠叫由远及近,一只体型高大的黑背被牵进殿,盛宁蓁听见狗
叫那一刻就颤的不成样子,一双美眸紧闭,娇美的小脸尽是凄惨和绝望。
封祁渊瞟了一眼摇尾吐舌的狼犬,一身皮毛黑亮黑亮的,云淡风轻开口,
「来跟你的狗相公打个招呼。」
盛宁蓁狼狈的俯在地上咬着唇压抑着哭声和恐惧,封祁渊眸色幽冷瞥她一眼,
沉声命令,「给爷扒了她。」
两个姑姑觑了圣上一眼,便会意的扯下盛宁蓁的襦裙,令她浑身只剩一条轻
薄亵裤和一件薄透的抹胸,一人扯了她一条腿分开。
盛宁蓁无力的任人摆弄着,此刻肩颈着地,两条腿大开着被高高拎起,如同
待宰的肉畜一般下贱不堪。
封祁渊瞧清她腿间的景色,讥嘲轻笑一声,原是鹅黄色的轻薄亵裤腿间一大
片被洇湿成了深黄色,湿答答的贴在腿间,勾勒出阴阜的形状。
封祁渊随意召召手,两个姑姑便会意的扯着盛宁蓁往近处拖了拖,男人手臂
搭在大腿上,微微倾身,唇角勾笑,只是那眼神冷飕飕的令人生寒,「这便发情
了?」男人闲肆往椅背上一靠,居高临下,语气轻挑冷蔑,「何时湿的?」莫不
是勾搭定王时便湿了,男人漆黑幽暗的眸中尽是彻骨的冰寒。
盛宁蓁轻轻喘着气,「是……是喝爷漱口水的时候。」
冰冷的眸光微暗,封祁渊睥睨着她,轻亵一笑,「随时随地的发情,配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