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狠,硬硕的鸡巴头每每重重捣上花心,
都觉着是凿在心尖一般,骚心被奸得酸疼不已,云晴受不住的带着哭腔求饶,
「呜……爷……受不住了……啊啊……」
「这就受不住了?」封祁渊勾着她的一缕发丝绕在长指上玩着,漫不经心开
口,往椅背上闲懒一靠,蔑夷的看向她,嘲问道,「爷要你这么个没用的母狗有
何用?」
云晴被骂的本就冰雪一
般透白的脸颊惨白一片,咬咬唇,忍着羞耻,似是想
要证明自己有用一般,近乎自虐的次次都将骚心狠狠往鸡巴头上撞。
「呜呜……嗯啊啊……」好听的婉转清吟带着哭腔,云晴忍着骚心被撞碎的
恐惧,扭着屁股上下起伏,她一点儿也不敢停下来,深怕缓一口气就再没有勇气
这般自我磋磨,她想要伺候得爷舒坦,不想被骂是没用的母狗。
美人满脸清泪,生生被肏得哭了,封祁渊倒是舒爽了,美人自虐般的讨好令
他心内满意,看着涕泗横流的一张清致小脸,也不再折腾她,大手掐着不盈一握
的嫩腰,胯下迅猛挺动,更狠更重的次次凿上酥软的骚心。
啪啪啪啪啪啪啪——
云晴被迅猛密集的狂奸肏得岔了气儿,一声声清媚啼哭都被撞的支离破碎,
间或颤着音儿惨哭一声。
封祁渊抓着她的小手令她捧着小肚子,「揉揉爷的鸡巴头。」
大鸡巴每一次狠奸都肏得小肚子凸出个头,云晴抖着手去揉小肚子上凸起的
肉头,肚子要被肏穿的恐惧吓得她惨哭不止。
封祁渊好笑的看着美人惨哭,嘴上不放过的戏谑着,「这骚肚子可比你骚多
了,瞧瞧多能吃。」
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大鸡巴猛厉狠凿数百下,几乎要将一口淫穴肏废捣烂,云晴被奸得完全没有
思考能力,整个人都被肏傻了,脑子一片混乱的又哭又叫。
男人喷射的瞬间又激得她小死一回,魂飞天外。
封祁渊掐着她的屁股提起,「啵」的一声将释放完的鸡巴剥离出来,手中顺
势一推,美人便后仰着跌落地上。
云晴叉着腿瘫在地上,娇躯时不时颤搐几下,逼穴阖张着涌出一股股白浆,
腿间地上很快就积了一滩浊白浓精,淫靡低贱,一身清雅仙气早荡然无存,活脱
脱一只被肏完便扔的母狗。
唤了侍奴伺候着舔净了龙根,封祁渊蔑睨一眼地上瘫着的满是污浊的美人,
淡淡吩咐,「带下去清洗。」盛宁蓁这几日都在西暖阁精细的养着,每日拿软玉
膏温养双穴和全身,除了侍膳,男人都没召她伺候,连晨起侍奉也免了。
宫中的滋养药膏都是千金难买的精贵物,姑姑拿了碧玉棒探入穴里细细涂匀,
幼嫩的花唇和菊蕊也一处不落的厚涂一层,如此温养不过几日两处穴眼便柔嫩如
初,脂膏般粉润若腻。
盛宁蓁着了一件玫瑰紫妆花缎的齐胸襦裙,襦裙将将扎在奶尖之上,露出的
半团酥乳浑圆饱满,裙摆绣了一枝一枝绽放的桃花,衬得一张美愈天人的娇颜愈
加娇丽明艳。
盛宁蓁手上摆弄着一个盖顶嵌白玉的碧玉盒,任青芍给她梳妆,碧玉盒是男
人那天同精铁狗链一道拿过来的,里面是一对儿红翡打的乳夹,盛宁蓁心尖儿颤
了颤,知道这对儿东西早晚要被爷用在自己身上,两颊粉霞微晕。
青芍手上熟稔的挽出一个随云髻,松松盘于头顶左侧,如随云卷动般生动灵
转,平添几分慵懒娇媚,簪一支珍珠卷须簪,披了件轻若烟雾的纱罗披帛,美得
好似云端走来的神仙妙人儿。
「去看看午膳可备好了?」盛宁蓁一边吩咐,一边弯腰提了提嵌珠的绣鞋,
起身往乾元殿走去。
内殿里,几十个侍奴手捧着玉盘碗鱼贯而入,盛宁蓁立在一旁指挥着众奴摆
膳,不多时楠木桌便摆满了几十道菜品。
封祁澈一进殿便见满桌珍馐美馔,他刚从南越回来,南边的膳食用着不习惯,
路上也都是有什么吃什么,这会儿一桌子鲜肴华馔馋的他两眼放光。
侍立在一旁的众奴纷纷行跪礼,「王爷恭安。」
封祁澈闲懒的摆摆手,一旁的侍奴拿了烫过的软布上前欲给他净手,封祁澈
扫了眼一旁侍立的众奴,手指微抬,语气随意透着不羁,「最左边那个,过来。」
盛宁蓁微微抬头看去,反应过来叫的是自己,犹豫了一瞬,还是走过去,接
过侍奴手中的热布巾替他净手。
盛宁蓁装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