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是耻骨间一次比一次凶残的撞击。
长久的窒息使她几乎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下体,即使已经获得氧气,也抵御不了这样灭顶的毁灭感。
她已经看出来了,他比十六年前还要强势过分,如果说十六年前他还多少顾虑她的心情,会讨好、狡辩和欺骗,那现在他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魔鬼,只知道折磨、掠夺和控制。她不想当这样一个连抵抗的权利都没有的工具!
别人被强暴好歹可以反抗,他甚至连她反抗的权利都剥夺了!
她只需要当一个充气娃娃,还要用满足他的档位去迎合他。
想到这她又燃起了鱼死网破的怒意,凭什么?凭什么她要被这样一个畜生害到死?她应该拉他一起下地狱!
缺氧后无力虚软的四肢再次挣扎着反击,她双手也掐住他的脖颈,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
沈瑾瑜任她死死掐住自己,事实上她爆发的力气算不得无关痛痒,确实带给他一些实质性的阻挠。
她的指甲不管不顾地在他脖子上留下血痕,她的身体几次差点逃离他的Yinjing,她的手确实没太大力气,却带着一往无前的憎恨想要掐死他。
她的恨意是那么真切,连一向柔美的面目都有些扭曲了。
你想杀死我。他的目光沉了下来,甩开她疯子一样的手。
死没什么可怕的,我的一切都可以交给你。
不过十六年了,最可怕的还是寂寞。
你说,我们一家三口,是不是该整整齐齐的?
她的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但她知道,他做的出!他什么都做得出!
她痛哭流涕:你要我的命尽管拿走!他跟你没关系!当初那么多人,你凭什么笃定他是你儿子?凭什么?他不是!他不是!
他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神温和了下来,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你是因为这个恨我吗?没有很多人,只有两个。你要是介意,我让另外那个人消失好不好?
说着他似乎凝神想了想可行性,有些苦恼:虽然暂时有点棘手,但是给我时间,三年,听说他也在云台
够了!不要再说了!他的话并没有让她轻松,反而浑身发冷,像是被凶兽牢牢压制,不得翻身。
他一下下抽插着,终于找回了节奏感,不再像刚才那般横冲直撞,游刃有余地顶弄着她的花心。
虽然没顶出多少水来,但她因为重重摩擦而不能承受的样子取悦了他,她几乎是一边哭一边尖叫,但那叫声又很虚弱就像眼睁睁看着蝼蚁在脚下挣扎,它全力以赴又于事无补的样子,给施暴者增加了莫大的笑料。
事实上她今天经历太多性爱了。跟小隐的开始是个意外,因为愧疚被予取予求,而紧接着就被沈瑾瑜
她无比后悔傍晚为什么要喝那碗药,也许不喝的话,她就可以如愿虚弱得晕过去了。
眼前的这张脸又不知不觉变幻来去,想到前后脚进入她身体的这两个男人之间的lun理关系,她又疯了一样开始了新一波的挣扎撕打,嘴里自欺欺人地呢喃着:他不是他跟你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沈瑾瑜对于她不识时务的不屈不挠很不满意,她再三拼死反抗已经超出他给予的情趣范围,极大损伤了他的蓬勃性致。
他再次暴力镇压了她,拨了拨她shi透的额发,露出一个看破一切的爱怜表情:你那么爱他,那么维护他,还不够说明什么吗?他就像另一个我,你如果对我没有感觉,怎么可能跟他那么融洽?
沈琼瑛四肢都被他制住,气急败坏脱口而出:一样?你们哪里一样?你哪一点能跟他比?!
沈瑾瑜蹙眉。这是他第一次对这个优秀的后代产生了嫉妒排斥之心。哪怕是儿子,他也不容许她把别人看得更重。
他见她发自真心不似作伪,眯了眯眼睛:我改变主意了,你不承认他是我们儿子,不承认我和他的共性,那我就光明正大承认他,相信谁也无法否认这两张脸之间的血缘关系。
若干年前的女友分手产子,并不算什么丑闻,既然她有了新的身份,他甚至可以光明正大复合结婚听上去像一个皆大欢喜的童话故事。
她为他的不要脸而感到震惊:你永远自私只考虑你自己!他是无辜的!你放过他!可是她的谴责打动不了他,反而因为话里对他人的维护更加激怒他,化作暴风骤雨般的抽插。
放放放过她再也说不成字句,被他顶到几乎失声,xuerou被rou刃不停翻搅,更是抽搐不止。
他舒服得露出陶醉的表情,咬住她的耳垂:放过他可以,凭什么?你又能给我什么?
她的挣扎对抗再而衰三而竭,至此为止她彻底成了砧板上被剁烂的碎rou,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没有跟他叫板的能力,除了求他没有别的路可走。
她泄了气,羔羊一样打开身体,让他畅通进入,拿走所有。
而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