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之前表现出来的礼遇,也因为他这几天都没主动找上门,沈琼瑛产生了一种侥幸,或许沈瑾瑜只是恰巧到了这个城市,并不是为她而来。毕竟相比他的人生规划,她应该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他那么自私的人,总不能把她还排在他自己前面。
所以沈琼瑛根本没想到他敢再次强迫自己,还是在自己家里。
她的身体刚刚经历过饱足的性爱,敏感而脆弱。事实上刚才跟小隐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第三次纯属无法半路折返。到现在她根本没有力气再应付更多。
我不想。她直接表达了拒绝。
不出所料,他也直接驳回:不,你想。他是真的觉得她应该想,十六年的禁欲,她应该像他一样想。
他轻而易举用膝盖顶开了开了她的双腿,让手指进入更加顺利,然后像是检查牲口一样开始检查她Yin道对外物的反应。
她屈辱羞愤挣扎着,冗道里因为恐惧排斥越发干涩紧窄,曲径羊肠般让手指寸步难行。
这是完全无法接纳异性的身体本能,是伪装不出来的。
这个结果让沈瑾瑜很满意。
如果她被人强迫还shi漉漉分泌了yIn水,哪怕这个人是自己,他也要好好想想怎么惩罚她的背叛他都守了这么多年,她凭什么不可以?!
他不关心她有没有心理问题,只要她一直乖乖的,把身心妥善保存在可控范围内,他就满意。
今天本来不想强迫她的,毕竟十六年都等了,不在乎这么一时半会,他还想好好欣赏她被围追堵截到主动献身的那种狼狈。
十六年的等待除了自以为是的爱和势在必得的欲,还有着填不平的愤恨和恶意,看着她从无可奈何到举手投降,他会觉得非常有趣。
可惜在被她主动带进卧室时,他改变主意了毕竟他也是一个男人,一个有需求的、开过荤的男人。他实在等得太久了,久到心中充满暴戾。
当她活生生在眼前走来走去,他每一滴血ye都在沸腾跳跃,想飞出身体和她融合在一起。
既然他的身体不想再忍,那就不用忍。她是自愿还是被迫,根本不重要。
放手!放开我!她拼命挣扎,想去抓挠他,可却轻而易举被他制住了。
我是跟你谈判的!不是跟你上床的!残留的一丝侥幸促使她喊出声来。
我们可以边谈边上床。他压在她身上磨蹭了一会儿,舔了舔刚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的手指:你上面的嘴总是挑衅我,还是下面这张比较诚实。
她终于明白,他来势汹汹满怀故意,根本不可能放过她。
他甚至还没剥光她的衣服,就遵循着本能解开裤子拉链,用灼热的性器抵住了她的缝隙,那里的门户还因为对他刚才探索的抗拒而拼命收紧:别怕宝贝,十六年前我太急躁了,以后我们有足够的时间练习,让你一点点爱上这种体验。
说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舔了舔嘴角满脸回味:还记得十六年前台风那夜吗?你也爽到了对不对?
当时她麻木混沌中投入忘情的回应也是被父母误解的原因。
他总是知道怎么剐开她最疼痛隐蔽的伤疤,那就是摧毁她的自尊。
她忍无可忍,够了!不要再说了!!!
他笑了笑,不再激怒她,可身体却没迟疑半分,有条不紊地把她的睡袍推到了腋下,面对她饱满挺翘的ru房露出了赞赏的觊觎。
这里大多了,熟透了。他赞叹不绝,在她胸脯上闻着馨香的体味。
随着他的嗅闻,她的胸脯开始不由自主地难受颤栗,像是经不住外力震颤的ru酪。
他闻够了也不客气,在她最害怕无助的时候大口含住,对准rurou和ru尖又咬又吸,直到口腔里尝到铁锈味。
敏感的蓓蕾被啃咬,她无法忍受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臂,他却沉下了眉眼,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
你怎么可以伤害自己?他怜惜地看着她手臂上咬出的牙印,俯身温柔亲吻,记住了?只有我才可以。说完犬齿深深咬了上去,在她痛呼声中留下渗血的牙印,完全覆盖了她的齿痕。
啊她疼痛呻yin,却意识到他在观察自己,遂死死咬住牙关,憎恶地看着他。可这个眼神没有持续多久就变成了惊惧,她很快随着他的进一步侵犯而全力挣扎起来他正在进入她的身体!
他一边舔去牙印上渗出的血丝,一边不容置疑地往下沉没。在她每一个细胞都调动到极致的反抗抵御中,他性情里的执拗暴露无遗,他明明可以顺从自己的本能尽根没入,却用毅力延缓了整个入侵过程,哪怕折磨着她的同时也折磨了自己,他依然坚持一点一点、极慢地把自己揳进了她的身体,并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她绝望无助的表情。
他的一大半都侵入了她的紧窒,无可挽回。
出去!她不适地揪紧了床单,用尽全身的力气夹紧Yin道,不想让他进来。
可却似乎激起了他的斗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