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的时候赵离人的脸上明晃晃的划过一丝杀意。众人心头狂跳,吞了口口水,头恨不得低到地上 去。段从继续说着。
段从接住了陈庭月,这个时候的王棉也到了。结果还没等陈庭月说如何呢。这女子反而叫嚣了起来。 后面就是赵离人看见的样子了。
赵离人眯着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好像......是楚太后送的那个妾室?
赵离人还真没看错,这个女人还真是楚太后送给赵离人的。
她还是有些来头的。她是楚太后娘家一个远亲的庶女,姿色不错,就被楚太后看中,送给了赵离人当妾 室。
但是赵离人对这些女人向来不感冒,推脱不掉的,全都一股脑儿的塞到了后院儿。别看这女人姿色不 错,却是个心大的主。
原想着能巴望上太子殿下过上好日子呢,谁知竟被送进深宅里,她不甘如此,也不知使了什么计,竟躲 过了太子府前后院儿门卫,跑到了前面儿来。
由于没见过太子长什么样儿,刚开始见到陈庭月的时候她以为就是太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她竟将 自己的衣领扯幵,然后就一头冲了过来。
后面听到王棉的话,她才知道自己认错了人,这人不是太子。
顿时心惊胆战。她是太子的妾室,却被别的男人撞见的身子,那还了得?更何况还是她冲过去的。
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晈咬牙,她干脆就叫嚷着陈庭月轻薄了她。污了她的名声,毁了她的清誉什么什 么的。
越闹越大,人越闹越多,就成了这幅样子。
赵离人压根没有问这女人的意思,神色淡淡,眼眸如刀的看了那女人一眼。女人打了个哆嗦,正要哭 喊。赵离人一个眼神过去,旁边的几个小太监上前一把堵住了她的嘴。
赵离人厌恶的看了她一眼,跟李如粟道:“处置的时候让府里的人都看着点儿,知道知道谁才是正经主 子,别什么阿猫阿狗的叫两声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李如粟低头应了一声,一挥手,带着几个小太监和这个女人出去了。
“至于其他人,”赵离人撇了一眼底下跪着的几个仆从,“该发卖的发卖,该杖责的杖责!”
这事儿很快就处理完了,赵离人进暖阁的时候陈庭月还在吃着药。
他一进去,陈庭月便抬头看向了他,赵离人没说别的,只是说:“先把药吃完。”
陈庭月看了他一眼,这才低头继续暍着汤药。没一会儿的功夫,陈庭月就将药碗放下了。赵离人扬声 道:“太医到了吗?”
李如粟忙从外间进来,弯着腰低着头轻声道:“回殿下,已经到了,正在外面候着。”
“让他进来。”
“是。”说着李如粟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太医便进来了。陈庭月打眼一看,还是熟人呢。
来人正是一直给他诊脉的张太医。
张太医进来先是行了礼,赵离人摆摆手让他起来,起来后便将药箱放下,给陈庭月把了把脉。看了看陈 庭月的脸色后便退了两步。
垂首低声道:“启禀太子殿下,陈公子身子还是同之前一样,需要休养。身上的外伤已经无恙了。至于 其他......急不来的,需慢慢调养。”
赵离人皱着眉头,脸色沉沉,“他刚被人撞着了,脸色很难看。”
“回太子,微臣号了脉,并无大碍,脸色不好看的缘故是因为舟车劳顿之下有些疲惫,再加上被撞到时 受了惊。不过这几日还是需注意些。劳使人疲,疲累人伤,若不在意,还是会使躯体有损伤的。”
赵离人眉头进锁,撇了陈庭月一眼,淡淡道:“孤知道了,你去开药吧。”
“是。微臣告退。”说着张太医便退了出去。
“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说? ”赵离人有些不悦。
“没,没有不舒服”陈庭月有些窘然道。他知道自己的状况,故而并未在意,谁曾想竟还遇到了刚才的 事。
“你莫要讴骗我了,我不瞎,自然看的出来。”赵离人道。
陈庭月扯了扯嘴角,道:“只是有些累罢了”
赵离人叹了口气,这才低声道:“早就该告诉我了,罢了,只这一次,下次有何不适即时告知我,绝不 可拿你自己的身子不当回事儿。”
陈庭月见他不再说了,急忙点头。这么大的人了,还被孩子般说教,让他委实有些害臊。
送陈庭月到了寝殿歇着,他这才去了书房。
此时王棉正跪在桌案前。
赵离人看了他们一眼,眼眸冷光一闪而过,来到书桌前。
“知道孤唤你做什么吗?”
王棉颤颤,“奴才......并未照顾好四主子,让殿下忧心了。”
赵离人面无表情,眼眸愈发冷冽,“孤念着你是从内务府出来的,算是宫里的老人了,一再宽容,你莫 不是觉得孤好欺负吧?”
王棉抖的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