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这么严重啊?真不好意思……要不小暮你等等,我再做两道清淡点的菜吧。”豆豆姐说着便放下碗筷起身。
我笑着点头,“辛苦了。”
池越朝叫住豆豆姐说:“不用管他,他不想吃就让他饿着。”
豆豆姐一如既往的和善:“不碍事,也怪我,匆忙的把小暮叫来了,也没问他想吃什么有没有忌口。”
我又问道:“豆豆姐,家里还有什么食材啊?”
“今天我和你哥从菜市场买了好多呢。”豆豆姐掰着指头说:“有白萝卜,土豆,茄子,豆芽菜,山药还有rou馅和一些炸物,这里有你爱吃的么?”
池越朝这种平日连厨房都不进的人居然会去菜市场买菜,我差点气笑了。“哇,都是我喜欢吃的呢,要不就来个萝卜丸子汤,山药切碎了搅在丸子里的那种,然后土豆烧茄子,豆芽菜就醋溜的就行,油炸的太腻就不吃了。”
“池秋暮,你别太过分……”
我捏紧了手中的筷子,抵住惧意,满面委屈的看着池越朝,话里带着深意,“我怎么过分了,您老人家是吃美吃爽了不管了,可我屁股疼好些天了您不知道吗?看这一桌又是水煮鱼又是辣子鸡又是毛血旺的,唯一的蔬菜沙拉也下不了饭,我真的没法吃。”
池越朝绷紧了嘴角盯了我好一会才移开眸子,“豆豆,你坐下吧,他在跟我闹小孩子脾气。别理他,少吃一顿饿不死。”
豆豆姐左右为难,但还是落回了座,“小暮,我其实不是故意要做那么多辣菜,今天我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这几道看起来红红火火的挺喜庆,我觉得应景,所以就没考虑那么多,下次,下次我一定全做你想吃的好不好?”
我一听就皱眉,“好消息?什么好消息?”
豆豆姐看着池越朝甜腻腻的笑,“你说还是我说?”
池越朝跟我说:“我们的婚礼日期定下来了,就在元旦。”
我下意识闪避他的视线,深吸口气朝豆豆姐强颜欢笑,“那真是恭喜了,打算什么时候去领证啊?”我早就预料过这一天了,只不过没想到来得那么快,池越朝这招还真是杀了我个措手不及。
豆豆姐娇羞的说:“嗯……这个还没定好,婚礼日期也是你哥今天刚决定的。领证我想等下个月选个好日子。”
池越朝紧接着说:“这个周末,跟我们去选婚戒吧,你上次不是嫌弃我给豆豆买的太便宜委屈人家了吗?还闹了那么大一出,这次,你来帮我们选。”
心口绞痛,我伸手揉了揉,“对不起,我们社团组织了个写生活动,要去两天,我都答应好了不能缺席的。”
豆豆姐忙道:“没关系,改天也可以的不着急。”
蔬菜沙拉里不知道是不是混进了不新鲜的食材,我越嚼嘴里越苦,久久不散。
我第二次见池越朝喝酒,豆豆姐兴致高,开了瓶干红给我们都斟上。看样子他们经常这么喝,而我却不知道。我象征性地抿了一小口,就不想喝了。
什么破酒,涩的要命。
池越朝倒是喝了不少,后来又开了一瓶,几乎都是他喝的。豆豆姐都惊到了,怕他喝醉抢了他的杯子,把最后一杯灌到自己肚子里去了。明知道他们肯定是接过吻的,但看豆豆姐这种行为,我还是来气。借着这股醋劲儿,我桌下的手大胆的摸上了池越朝的大腿根。
池越朝的酒量应该是不大,他这会儿脸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神态微醺。慵懒的瞥了我一眼,算是默认了我的行为。但这一眼便把我看的血气上涌,我用手指在他大腿内侧若有似无的撩拨,却也不敢有出格的大动作。豆豆姐还在不停的跟我说着对婚礼的构思。我表面听的聚Jing会神,可实际心思早就放在池越朝身下蠢蠢欲动的庞然大物上,果然,池越朝的身体比嘴更诚实。
罪恶感被我抛到了脑后,嫉妒使我成为了一个丑陋的人。我对着豆豆姐笑意渐深,只不过她看不出我表情中炫耀的成分。不过我还是恋恋不舍的收回了手,毕竟池越朝此刻不是只对着我一个人勃起。
九点来钟,池越朝要叫付燕钟送我回去,看这意思他是又要住豆豆姐家了。我想也没想的抢走他的手机。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就直接道:“豆豆姐,我哥应该没告诉过你,我有怪病吧?”
豆豆姐一愣,“没有啊,怎么了?什么病?严重吗?”
池越朝对我的异常活跃感到意外,警告的意味很重,“池秋暮,你今天话太多了。”
我一脸无辜的道:“豆豆姐总要知道的啊,现在说还不晚,结完婚再说,没准会影响你们夫妻和睦。”
“小暮,你到底得了什么怪病啊?”
这回,我看着池越朝一字一句道:“就是……我必须得和我哥一起睡,他一旦脱离我的感知范围,我就会失眠,会干熬到死,真、的、会、死唔唔——”
池越朝不顾豆豆姐惊诧的眼光,狠狠捂住了我的嘴。
果不其然,我的话触及到了他某根敏感的神经。
“朝哥,快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