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秀士轻蔑道:“公主莫非要旬假?”
“混账!”书怡大怒,卫兵横枪指向那四人,城上弓箭手引箭待发!
四人倒是紧张了一下,不过秀士又转笑道:“呃呵呵,公主息怒,五天未免太长,不如三天罢了!”
书怡一听对方开始讨价还价,这可是自己拿手的事,书怡哼了声说:“若非看你带这二人前来自首,今日定要你等挫骨扬灰,不得好死!!还敢在本宫面前讨价还价!”
“!”四人中,那个胖子气得要往前来,被秀士拦了一把,秀士说:“好,五天就五天,不过,我四人今日要原路返回,望公主不要拦阻!”
书怡说:“留下那凶犯,你二人可以回去!”
“那就必须三天!!”秀士双目圆睁,似乎还有把握。
书怡怕他们对唐颖不利,缓缓地说:“那这样吧,你一人留下,期限改成四天!”
那四人微微怔了怔,秀士道:“呵呵,行,能让公主挽留,在下足慰此生!”
“好,”书怡道:“让开道路,让他三人回去!”
士兵依令分列,让出一条路来。
那三人转身要走,却听书怡道:“记住了,若是唐颖有什么闪失,到时这城头上,就是你们的尸首!”
午后,关外山路上,一骑快马疾尘而过,马速虽快,可是蹄印已深,说明这马儿已经疲累,但又不得不依从骑主,奋力向玄平关赶去。
骑马者是从截龙岭返回的邵雍,一路上他片刻未停,甚至没有喝一口水,到玄平关城门外下马时,由于乘骑太久,脚一着地竟然踉跄了一下,好在手中拽着马缰,这才扶着马背重新站稳。
邵雍见马儿也累得垂下了头,自己苦笑了一下,摸了摸马鬃,然后又牵马来到城门卫兵处,向守卫询问道:“敢问军爷,今日公主于南门赴约,可还顺利?”
士兵看了看他,感觉对方不像是普通百姓,于是勉强答道:“一切顺利,你是何人?”
邵雍微微迟疑了下,说:“奥,在下久闻公主之名,甚是景仰,昨日听得消息,不知结果如何,故而一问,军爷勿怪!”
“哦,走吧走吧,到别处打听吧!”士兵打发道。
邵雍离开守卫,牵着马走进城里,心想:“一切顺利?自己竟然出错了?还是说,的确就是有惊无险?”
记得那天晚上,在都尉府与书怡他们告别时,他曾亲口说过‘此处有惊无险’,让书怡等人可以安心暂住!现在倒是真的有惊无险,可为什么这心里总觉得不太按稳,却又算不出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她,对自己还有影响?就像当初在开封城,与她初见时……
他一边走,一边思索着,却被街上一些排着队不知在干什么的人,打断了思路。
“让她家傻儿子看中的,那可要享一辈子的福哟~”
“谁说不是呢,别说让她儿子看中,就是让她老婆子看中了,那后半辈子都不愁喽~”
“可不是,你看前面那几个老头子,都是来找韩婆子相亲的!呵呵吼~”
从那些排队者的议论和穿着中,邵雍大概明白了,这是那个韩氏妇人受公主恩典,由府衙张榜,为其子招选配偶!连这个韩妇人自己,因为没了老伴儿,也被当做了相亲的对象了!
花香起处缘待续
邵雍又从那些人里打听了一下,得知今日南门之约未出大事,暂时松了口气,拍了拍牵着的马儿,说:“你有福气了,给你找个好人家!”
接着,他牵马沿着排队的人群,一直走进巷子里,直到人多的挤不动了,他对站在他身前的一个媒婆说:“大姐,呵呵,能把位置让给我吗?”
媒婆回头纳闷儿地看着他,没好气儿地说:“凭啥,没事儿吧你,要相亲到后面儿排队去!真是奇怪!”
邵雍笑了笑,又对媒婆前面的媒婆说:“呃这位大姐,能把位置给我吗?”
前面那媒婆也莫名其妙地回头打量了一下,话都没说,只是摇了摇头。
这下子,他旁边那些人开始偷偷嘲笑他“真是个痴巴,呵呵~”
邵雍依旧淡然,看了看前面排在韩妇人家门口那些人,每隔一会儿就有人进去,同时也有人出来。这次,邵雍放开嗓子,对前面喊了一下:“前面的!谁把位置让给我!我等不了太久啊!”
得,这下子整条长队都开了锅,纷纷对他指指点点。
“年轻人,做事要有先后,都像你这样,还不乱套了!”有个排队的老头对他说着。
“呵呵,老丈教训的是,晚辈失礼了!”邵雍认了个错,待要走开,这时,排在门口处的一个其貌不扬的姑娘,朝他喊了一声:“~哎,你到这儿来吧!”
邵雍看了看那姑娘,个子不高,衣着普通,长相毫无出众之处,倒是生得几分谦卑和实诚。
“姑娘要把位置让给我?”邵雍走过去问。
对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看前面那些条件好的,都没有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