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啊…不,不要……”
少年人不需要讲什么琐碎的规则,他们横冲直撞,肆意妄为地爱人。汗水也不一定只能挥洒在操场上,有时候也可以挥洒在爱人年轻身体上。
“别…别说了。”林洱话都说的断断续续,不成句子,他伸手勾住了沈季淮脖颈,浑身都带着诱人的味道。沈季淮受不了他这幅害羞的样子,只想把他送上高潮,一次次,听他呻吟浪叫,看他浑身泛红的样子。想着便直接顶到了最深处,一言不发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抽插出来,布满青筋的粗硬鸡巴上都带出一股淋漓的汁水,从发骚的小穴里冒出来。
不知是今晚夜色太凉,还是因为一场激烈的性爱后带来的汗被风吹干受了凉,跟沈季淮在门口分别后,林洱从进门打了三个喷嚏。客厅里的灯还亮着,欧式复古的装修,水晶灯照得亮堂堂,仿若一脚踏进古堡,只可惜林洱因着三个喷嚏一直揉鼻头,眼眶红红有些狼狈,倒像是躲进古堡的淋雨小猫。
但他依然快乐,高潮持续着近乎半分钟,他整个人倒在沈季淮怀里,只会软声呼吸。
欲望之神,情欲之神,爱神。
第15章 只有
他们的所有烦恼,他们最珍贵的青春期,都被这样消解在这个夏天,消解在一次次的性爱里。
后两章大概都是车(激动)
沈季淮贴上去与林洱接吻,暧昧的水声啧啧响起,林洱被迫抬头承受亲吻,任由舌头被吸吮,他们交换着唾液,沈季淮一边伸手分开林洱并拢的双腿,他听话地张开一个弧度,脚趾在空中蜷缩着,花穴还在流着水,不用看就知道已经湿软得不像话,红肉带着诱人的媚态,一张一合间,像是迫不及待要吃下阴茎。底下的手在亲吻期间也没闲着,沈季淮灵活地套弄着林洱翘起的小巧阴茎,慢慢地撸动着,蹭过淌着粘液的马眼,一点点地逗弄。
等到差不多了,沈季淮才慢慢松开,他没打算这样把林洱送上高潮。他褪下裤子和内裤,早就已经硬挺的鸡巴直接弹了出来,戳到湿乎软腻的花穴口,两者温度都滚烫到不行,直挺挺的性器粗硬,沈季淮挺了挺腰,便戳进了一点柔软里。林洱被戳弄得腰一软,又被沈季淮及时扶住。
林洱和沈季淮并排走着,树影在他们脚下摇晃,连带着一整个夏天都跟着摇摇晃晃。
“这么想我。”沈季淮轻笑,林洱随即意识到他是在说下面那张刚被填满的嘴,立刻羞红了脸,倒像是挂熟的蜜桃,正当好处。沈季淮继续说这些挑逗的话:“不是前两天刚挨肏过,怎么还这么紧。”说着便用力向前一顶,顶得林洱叫出声来,花穴似乎又在淌水,秀气的阴茎跟着抖起来,直翘翘的诱人。
刚刚做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出来之后竟觉得夏夜晚风有那么一点凉意,有种潮湿的气息,他们两个穿上了校服外套,似乎刚刚的激烈只是错觉,只有现在景色是真的,吹来的风,挂在天上的弯月,还有一颗颗忽明忽暗的星星。
林洱不顾一切地浪叫起来,双腿紧勾着沈季淮的腰,脖颈仰起,被顶得身形一晃一晃,如同挂在树上摇摇欲坠的一片叶子,在快感的狂风中飘零:“哈啊……啊啊啊……好,好舒服…顶到最深了……嗯啊……”
“我爱你。”
林洱眼边沾着红,底下早就已经湿得不行,他去扯沈季淮的衣角,脚趾难耐地去挑沈季淮的衣服,无人的角落,隐秘的地方,他现在只想被狠狠地填满,让欲望蓬勃生长。
走到空无一人的人行道,不知是谁先探过身子,两人又这么在空荡荡的街头接了一个轻而绵长的吻,带着凉爽的气息,直白地点明着少年的爱意,他们互相对对方说:
的下巴,覆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是我的阿佛洛狄忒。”
“乖乖,别急,你可要吃住了。”沈季淮吻了一下林洱的唇角,硬着的鸡巴上早就沾上了穴口流出的淫水,和马眼渗出的粘液混在一起,气息交缠着,他握住鸡巴挺腰便直冲冲插进了湿润的穴道里,穴肉立刻无师自通地绞住性器,把它包裹在温软里,半点不放松。
熟悉而缥缈的女声随着林洱往里迈步越发清晰,这时的王菲又在唱“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林洱轻手轻脚绕过玄关,走到距离沙发还有一米的地方,母亲正穿
沈季淮一边用力顶弄着花穴里最骚最软的地方,一边舔上一侧的乳头,软的舌头灵活地拨弄着奶孔,粗粝的舌面舔过去带来快感,牙齿不时去轻咬着红豆,在上面留下晶亮的口水。林洱上下都被伺候着,爽得已经口齿不清起来,脑袋也昏昏糊糊,只会红着眼呻吟:“啊啊……嗯,别舔呜呜呜……”软声的哭腔让埋在穴道深处的性器又涨大几分,沈季淮趁机又一次狠狠抽插起来,穴口的红肉几乎翻起,水声从两人的交合处叽叽咕咕地不停。林洱一次次被送到浪尖,到最后高潮的时候几乎要被操晕过去。
“嗯啊…”
结果他们晚上回家的时候比平时晚了半个小时,不过还好,因为他们是高三,的确是有留下来学挺久习的,现在学校人还没来齐,校门口管的还没有那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