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洱来的时候外面下着雨,现在的雨似乎变大了,一阵阵用力击打着门,冷意一直从脚踝升到心口,林洱伸手木然地压了压耳朵,继续一步步向前走,晃神间,听着一句句争吵,他仿佛走进了自己之前那个梦,那条黑色的河流,没有流动的水。
“洱洱,那洱洱呢?!你还算是他的爸爸吗?你配当他的父亲吗?”林母崩溃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林洱打了个寒颤,抬起头跟两个人对视一眼,却丝毫不敢靠近。整个人如同麻木了一般,chaoshi带热的空气缠的他不能呼吸,冷意还在他的身体里流窜,他不想出声,仿佛每一个字都刺耳的不得了。
“洱洱,你,你回来了?”林母的声音轻颤,似乎是哭了出来,她走过去,摁住林洱的肩膀,又一次质问着林父。
他想帮谁吗?林洱想,他不会,在走过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半个身子浸在了那条想象中的黑色的河流,他的心在缓缓的被冻住,他想捂住耳朵,想闭上眼睛,他不想看一向优雅的母亲崩溃哭泣,不想听那些字字伤人的争吵。他的自我意识把他保护起来,把耳边一切都模糊起来。
逃跑。
逃吧。
在这一刻,你就不再胆怯了。
林洱身子一抖,整个人跌落在地,但随即便很快地爬了起来,跑到玄关,来不及抽出里面的伞,丢下一句“我走了”便直接推门离去。
雨还在下,细细密密的如同珠帘一般,无尽的暴雨,看不到尽头的暴雨,满眼都是墙上的灰,还有爬山虎的绿,层层叠叠。林洱的衣服很快被雨打shi,黑发也被打shi,贴在额头前,可他的眼睛前所未有的亮,在跑出家门的那一刻无比的欢欣,他像是一场暴雨,一场夏天里的太阳雨,踏过每一条路,把争吵,父母,那条黑色的河,入眼的所有景色都甩在身后,他放肆地哭,又疯狂地跑。
林洱用尽最大的力气,一步步跑向他的乌托邦,他的永无岛。
钥匙被掏出来的时候已经水淋淋,林洱颤抖着打开门锁,在拉开门的那一刻看到站在门口,拿着伞正准备出去找他的沈季淮,沈季淮的眼中是惊讶。
“怎么了?”
林洱不假思索地推门进屋,扑进沈季淮的怀里,不顾一切地吻上去,用力地吻,辗转地吻,泪水,雨水顺着他的发丝,顺着眼角落下来,他把沈季淮的衣服也一并沾shi,他们吻得热烈,舌头在对方唇里猛烈索取,唾ye顺着唇角滴下来,混着咬破嘴唇的血,林洱流着泪,仿佛心底的烦恼一并而出,他在深沉的吻里像是小孩子一样哭出声。
沈季淮轻轻吻上他的眼睛,不顾衣服被蹭shi,紧紧地抱着林洱,吻掉他眼角的眼泪:“不要怕,我在呢,洱洱,别怕。”
林洱如同受伤发怒的小兽,整个人缩在沈季淮怀里,只觉得身体里每块骨头都不对劲,痛得想打人,他知道自己的唇角流血了,却又一次去吻上沈季淮的唇,含糊的字句从唇边倾泻而出:
“哥哥,我们做爱吧,我现在好痛啊,我只有你了。”
第16章 春山
BGM:你没问过我为什么变了——周末班车 没写完,下章还有
窗外暴雨击打着玻璃,如同夏季的尖叫和狂欢,万物为之悲泣,而浴室内隔绝了所有的声音,贴在洗手台上的镜子上长出一层薄薄的雾气,林洱坐在洗手台上,身上只留着上身近乎透明的白色短袖,被沈季淮摁在镜子前狠狠亲吻,他下身赤裸,光洁的双腿垂在冰凉的洗手台边,青涩的Yinjing和粉嫩泛红的花xue暴露着,一派春情。
沈季淮勾着林洱的下巴,咬吻着对方水润泛红的唇瓣,津ye在舌尖交换,刚刚还在流血的小伤口已经不再流,林洱却是发狠地想去把它再次咬开。
沈季淮将两根手指塞进林洱嘴里,不让他咬,一边贴着他耳边说着话:“洱洱乖,不咬自己,你疼我也疼,让哥哥咬咬你的Yin蒂,让我的宝贝舒服。”
手指在口腔里搅动着,津ye顺着嘴角滴下,林洱如同吞咽着Yinjing一样吸吮着两根手指,眼角还带着chaoshi的眼泪,晶莹剔透的眼泪滴落下来,眼边儿红了一片,让人怜惜又好想叫人狠狠欺负。
沈季淮握着林洱的脚踝把他整个人放到洗手台上,箍着皙白的小腿,舌头立刻舔上了泛红的肥厚Yin唇,林洱双腿微动,小Yin唇也跟着扯开了一点,露出rou缝来,花唇shi软的不像话,Yin蒂颤颤地立着,沈季淮含住Yin蒂头,舌头在上面快速扫动起来,牙齿叼着旁边两片薄红软rou来回咬弄,林洱很快就发出些细细好听的呻yin,xue口兴奋地流出一股股yIn水,带着情动的sao味,沈季淮吻上xue口,舌尖轻轻刮过,双唇立刻沾上晶莹的yInye。
他微微抬起林洱的屁股,舌头抚慰着前边的花xue,食指却屈起来深深浅浅地顶弄着后xue口,尽管没有进去,刺激却是依然够的,从未被开拓的后xue敏感到不行,林洱的双腿无力地勾在沈季淮肩膀上,他惊呼,陌生的刺激让他收紧了xuerou,又痒又麻:“嗯……哥哥……痒哈啊。”
啪的一声,沈季淮伸手在林洱tun瓣上打了一下,饱满的tunrou荡漾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