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默只觉被投身炼狱之中,热,太热了,烧的他浑身滚烫,他撑着不多的力气,胡乱的扯着自己的中衣,耳边似乎有人喊他的名字“明拙…醒醒,明拙,长默!”
谁,是谁。温长默被着火燎般的热意煎熬的干渴,最后摸索着堵上了那张发声的嘴巴,才寻到一丝清凉的泉ye,他近乎贪婪的用舌尖探入深吸,并不断在那chaoshi的嘴巴里搜寻。郭瞬青被他压制着亲近,竟一时忘了呼吸,呆愣如木头一般,直到温长默呢喃着:“热……好热……”松开了对他的钳制,他才回神大口喘息。
郭瞬青刚被李扶仙针灸过,手脚上的伤也换了新药,又被包扎整齐,只是稍动绵密的痛痒就折磨的他痛不欲生,因此竟无法阻拦温长默在他身上乱动的手。
李扶仙还上前替他解开衣衫,因着他手脚不便,这些时日他的衣袍都是特意制作,便于身侧小厮替他打理。穿脱简易,很快便让他上身赤裸。与温长默rou贴rou的厮磨。郭瞬青额上冒出细密的汗水,头发也随着与温长默的一番缠吻而有些凌乱,身后堆的软被厚枕让他瘫软着半坐,可是仍是无济于事的只能看着温长默被欲火折磨的掐揉自己的nai尖。
温长默身上倒是干净,不过胸前散落两颗红痕还未消退,而且两个nai头却出乎郭瞬青意料的大而饱满,殷红透亮的坠在肌rou紧实饱满的胸脯上,因着热汗添了水光亮色,顺着肌rou沟壑流淌水ye,更显出莫名的色气,弄的郭瞬青只想将那两颗被长指揉捏拉扯的果子纳入口中。男人的ru头,也能这样硕大么?
李扶仙却从温长默身后,整个把他的nai子用手包裹起来,温长默的身体被yIn药刺激的胸微微鼓起,不算丰腴却也如小荷微微,刚好够男人把控的紧实。他见郭瞬青的眼神愣怔的落在他揉捏温长默rurou的手上,便嗤笑一声:“师弟,你好生看看你心间高不可攀的人物,其实不过早就被人玩成荡妇啦。”
他的指尖挑着那个nai头,温长默无意识的主动挺着胸脯送上,摇着身子让nai头蹭着李扶仙的手指,迷离的双目划过几分欲求不满的渴望,又呻yin道:“不够……吸一吸…夫君,舔舔saonai头唔…相公……哥哥……好痒”
温长默素来沉稳有力,低沉威严的声线,竟也能哼的这样柔媚,尤其是他开口是为了求人cao弄。但他意识昏昏,便是出自本能反应。郭瞬青目瞪口呆,只是他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只能任凭着李扶仙的手段继续下去,仍咬牙推拒道:“李扶仙!明拙他是我大赵的帝宰!代表的是我皇赵的颜面。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他现在替天子代掌权柄。也足矣血洗你山门满宗了。”
李扶仙漫不经心的挑挑他翠绿的狭长眼眸,笑的让郭瞬青微微发寒:“羽客我本就方外之人,你们俗世的朝堂又与吾何干,况且床榻上,他不是正喊着你哥哥夫君相公么?你还不好生满足一下这小娘子。莫不是你和他一般不中用。那可要小心他跑出去偷汉子。至于你我山门,师弟,你真令师兄开心,还未入门便为师门打算了。不过你我满宗山门,也不过区区几人。也没那么多血溅的血流成河。”
“噫,贫道倒是忘了,你才是外头他要偷的野汉子。也不知他喊着的那位夫君头上带过几顶绿帽子。或是他对过几个野男人喊夫君。”
温长默的亵裤也被拉下,他大张的双腿酥软如布帛般,柔顺的被人分开,露出他腿间的隐秘,他被李扶仙折腾的欲火焚身,可是腿间的阳物还是软趴趴的没有丝毫动静,因着连体毛都没的干净,什么都遮掩不住,那根阳物只若拇指粗细,长短也不过中指长短。实在可怜的很。李扶仙动作粗暴的在上头胡乱揉捏两把,温长默便尖叫着歪在他怀里抖颤,竟是直接泄出些分不清是尿是Jing的透明yInye。污了那冰雪般的手来。也弄脏了郭瞬青未脱下衣衫。
“啊啊啊……”温长默的声音压着低泣,几乎频临昏厥一般,乱颤着身体扭动,尤其是丰腴的tunrou蹭着郭瞬青的大腿,tun缝间淌出的yIn汁把郭瞬青的亵衣都淋的shi透。
郭瞬青几乎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知己相交,素来冷肃方正的好友这副yIn乱的姿态,像是在一个过于荒唐的梦中,竟与他收到的那卷春宫相叠起来,那龙阳图绘上也有个凤眼英武的男人,主动敞着xue儿给人捣弄的,神态极是生动,栩栩如生,一副痛爽交织的模样,可是画那比真人来的活色生香。
“李扶仙……扶仙,师兄。”郭瞬青终于闭上的眼睛,深深抽气,仿佛下定决心般:“解了他的药力吧!我和他是友人,又怎能趁他之危折辱于他——我是对他有些不可告人的心思,但我却不想做这等羞辱他,也羞辱的我自己的事来。”
“无论师兄你打着什么算盘,若是要郭家温家反目为敌,扰乱这天下局势,令百姓民不聊生,那我待他醒来便是自尽,也不会让他和郭家决裂。”
李扶仙淡粉的薄唇扯出一抹恶劣的笑来,冷嘲道:“师弟,吾真不知是该说你是聪明,还是蠢。或是明明愚不可及,还要故作聪明。”
“你竟以为我在侮辱他,看他爽成这副sao母狗的模样,怕是ji馆里的流莺都没这般浪荡,你难道不觉得有趣么?”李扶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