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默其实并不是厌恶和高应玖交欢,他只是深恨有人强迫自己的心意。居高临下久了,温长默心间养的那股事事皆在掌控的傲气,无形中,令温长默无法忍耐是这种被人逼迫凌辱的过程。还有便是那瓶yInye,催发他体内yIn毒的催情之物。温长默更是要恨之入骨。
权泽重为温长默的手臂上药,原本温长默自伤的伤痕未好,又多了捆缚的淤紫。他这些时日多留于府中准备科举,便很少随温长默出行,虽不明白温长默因何受伤,但看温长默伤处也能明白一二,他脸上也难得泄露出几分杀气。
温长默挑起权泽重垂落的下巴,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对他温声道:“义父不是说过……有些事,过犹不及。且缓缓,眼下还不到时候。你不是,向来耐得住性子么?”
权泽重仿佛没有过多少朝气,一直都极明事理,小小年纪便多些暮气,倒像似个老狐狸。许是不习惯温长默这样亲近,他眼中流露出些许慌乱,反倒逗的温长默笑了笑。
“是……”权泽重知道温长默是说他心机外露的深沉。但是面上又换上一副温柔的恭顺。而温长默胳膊上的淤紫隐隐作痛。也无心处理政务,便干脆去看了看周凤锦。
周凤锦安静的在窗前的短榻上歪着看书,他身姿纤合有度,皮肤蕴白,暖色夕阳落上,倒似糕点上点了花蜜。无端的便散出一股想要人啃咬的甜气。
温长默也真的尝了尝他的滋味,却是唇齿交缠,周凤锦虽有些抗拒,可还是温顺着任温长默压制。也任凭温长默的手探入他的衣襟,在他白腻的肌肤上依恋不舍的抚摸。
周凤锦的眼眸流露出一丝无奈和悲哀。只是他被灌了哑药后,再开口也不过自取其辱的无能。温长默也无意再做其他,只是把他剥的衣衫不整,而后在他身上四处啃咬出痕迹。从他的锁骨到nai尖,温长默几乎爱抚过他所有隐蔽之处。他被温长默挑动的气喘吁吁,满面春情,但温长默却衣衫整齐,在他试探着想为温长默除去衣袍时,温长默却抽身而去。
“是乖了些……可惜,我今日有些乏累。待我明日再来…”温长默又亲亲他的唇角,手指在他性器上一抚而过,惹得周凤锦又是一颤。
但是晚上钟离随突然来到,还直接闯入温长默的卧房内。温长默正睡的半梦半醒,见了他还以为身在梦中。
钟离随脸色难看的直接便解了温长默的衣物,看到温长默身上的痕迹就面色Yin沉,沉怒道:“我手下有人看见你和摄政王在含光殿私会,但另有人说你离宫时似受了什么伤……他,他竟敢对你下手!”
“难道那一次,也是他!”
温长默摇摇头,反问钟离随道:“你来京城时日不短,可曾听闻我与先帝的……流言碎语。”
钟离随眼眸犀利,薄怒道:“那不是一些小人编造出的流言诋毁……”
“不,我的确和先帝曾有私情,或者,我当初也不知究竟对先帝还是摄政王有情。”温长默说的坦诚且坦然,他昏沉疲累,又半合眼眸。
钟离随沉默片刻,四下昏暗,温长默也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却慢慢在赌他的反应。
钟离随却握着温长默的手抚摸道:“这并不奇怪……明拙,你这般好,有人倾心于你才是理所应当,哪怕是帝王,帝王也会该为你倾心……我只是觉得庆幸,竟然能得到你的垂幸,但今日可是摄政王威逼你……还是你亦甘愿。”
温长默心间缓缓舒了一口气,便软声道:“可是今日之事,不怕义兄你笑话,实在是非我所愿。”
钟离随明白温长默承认时的屈辱和嫌恶,便安抚道:“他是天潢贵胄,龙子凤孙又如何,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你只要有所吩咐,我必赴汤蹈火,万死不休。”
“我心机谋略皆不若你,只能如当年一样,忘却自己,只做你手中刀剑,任你挥刀斩敌。”
这一夜钟离随本是要走的,是温长默主动揽着钟离随脖颈,“兄长,你既来了……就用你的东西,遮了他留的去…恶心…”虽然温长默已经沐浴许久,搓的皮rou都泛红发痛。可还是有种被凌辱的恶心感挥之不去。
钟离随不知道温长默和权泽重沐浴时是何等香艳,他一腔心意只觉温长默可依赖的只有他自己。这次他便足够温柔细腻。反倒是温长默食髓知味的哀哀哭求。
“兄长……阿随,cao重些……重些才舒爽……哦……”温长默被钟离随抵在墙上,双腿大张,这个姿势根本无法逃脱,只能感受着男人的性器在哪一泉小眼中进出。
他的身体愈发的饥渴了,只是白日一瓶催情的润滑脂膏,一直烧到此时,被男人压制上身体,saoxue便外溢yIn汁。
温长默知道自己身体废掉前端不够,后xue也成了难以满足的yIn器,可是钟离随对他情根深种,为了这份情为了攥着这把刀,他也受用于钟离随的伺候,身体荒yIn又如何,总有男人愿意满足于他。
钟离随呼吸粗重,亲的温长默近乎窒息,男人横扫他口腔中的每处,舌头刮缠着占据,而下面鸡巴cao的又凶又猛,把床都撞的吱呀乱响,更别说进出间